“是做家老公梦的,还是做野老公梦的呢?”这下问话的是一个姓易的老茶客。
“你想做家老公,还是想做野老公咧?”玉嫂子照例不看人,听声音就晓得是姓易的。
“做家老公如何,做野老公又如何?”姓易又跟上来了。
“做家老公不要讲,明摆着的情况个个晓得。做野老公就另当别论!”.
“我选做你的野老公,要如何做。”姓易的当真了,一步一跟的问。
“我这里没得任何条件提出来。既然想做野老公,就把自已如何想做野老公,如何配做野老公的条件,当众开出来,然后请在坐的大家评定,如果你提的条件大家认为合适,你就堂而皇之的在晚上,偷偷摸摸地钻进我的被窝筒子里来。”玉嫂子的话一落音,大堂里顿时一片吆喝声;“讲啦,想做野老公就快点讲出来!”
姓易的没想到玉嫂子会回手来这一招,一下愣在那里,木了。
“我…我….也来一个,做…做野老公!”又一个话都讲不圆活的愣头青站起来,结结巴巴讲,他也想做,野老公。
“我认得你,你姓曹。莫急,还有没?”马玉堂适时地出来撑场面了,他转过脸看向四周,看还有不有报名的。
“一字不过三,我再凑个数。”这样报名想做野老公的,共是三个男子汉。
“你姓什么?”马玉堂问他。
“就问姓做什么,中标再告诉你不迟。”这个人有点嘻皮笑脸,象个故意来搞恶作剧的。
“那不行,等下按姓氐提问回答,不得有错。”马玉堂有意卡他。
“好啰,就讲给你听,我姓朱。”
“我们这一伴子的,平时就喊他朱满脚猪。听得有野老公做,一钻就进来哒!”这是和他一起来的那个伴,故意出他的洋相。而他听了也只是嘿嘿一笑,无所谓得很。
易,曹,朱报名做野老公,一大堂的茶客,躲在底下窃窃私语,偷偷的笑。今天这场戏看如何收场。
“好,现场报名结束。现在一个个轮着来,按顺序是姓易的先讲。讲的条件只有一个,即;凡结结巴巴表达不清楚,或词不达意故意粗痞话乱讲的,为自动弃权退出。并不准再次加入应聘行列。”
“你这里未必还把她招亲搞成一个长期节目不成?”
台下有一刚进来的茶客不明原由的咨询起来。
“对,就是如此。反正天天有人来调侃,戏弄。她呢确实是少个伴,不如干脆办个招亲台在四海春大堂之上。明确分为家,野两种。有意者自己觉得适合做家的或者野的,自己具体写上,并要求具明自己现在的家庭情况,身体状况这一栏还要特别注明自已是否有性病(这里以医院证明为主,)及性功能太强不要,人家女的吃不消。性功能太弱亦不要,银样腊枪头好看不好吃,有什么用呢。这些必备材料一经放进招亲台,组委会即展开讨论,然后在第二天大堂上征求大家意见,希望勇跃发表见解。好,话就只讲这些,不再啰嗦。下面先请易兄弟就自己想当野老公的事,作一番概述,大家鼓掌欢迎。”话一讲完,马玉堂话头带点客气,喊了声易兄弟开始啦!自己带头鼓起掌来,稀稀拉拉拍两下,却没听见有人开口讲话,这才用眼晴去看,人呢?
“姓易的是溜号啦。姓曹的,你来讲,如何想起自己够格做野老公!”马玉堂这下心有底了,直接叫句讲话有点结巴的曹姓嫖客。
“我…我…不玩啦!”曹姓嫖客看场合不对劲,口里结结巴巴的赶紧溜。
姓朱的汉子一看前面两个不接招,他也想溜,却被自已同来的两个朋友挡住了去路“平日里口口声声搞劲足,敢跟脚猪子打擂,当起真来就想……”朱脚猪猛地一掀拦他的朋友,“嗖”地一下,窜出了四海春茶馆。
“好,这易,曹,朱是有色心,没色胆的跑了。看下面还有那个色心色胆都俱全的汉子要报名当野老公。”马玉堂是这样在四海春大堂上发号召,就是平常喜欢痞腔痞调的茶客也……
“玉嫂子,这以后就莫怕他们这些口是心非的家伙了,口里讲想做你的.野老公,当起真来是……”马玉堂今天这场家老公,野老公招亲大会,名正言顺的收场了。
玉嫂子和儿个组委会的正捂起肚子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