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在广洲有个未婚妻,叫林心兰。原本在广洲一切都准备好了,要结婚的。如今他要坐8年的牢。一切就都成为过去,回去我就会和她联系,把师兄写给她的信和要交付给她的存折,系数交付。如果她想跟你们长辈沟通,我也会带她来,或者是把你们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告诉她。”
“可以。德厚犯了法,孙家也对不起人家姑娘,只要她的要求我们能做到的,保证照办。”舅舅是答得痛快,只不晓得回去以后,舅妈和德厚的父亲会是个什么态度。
“上海还有个叫廖二香的女人,原是师兄救下的一个苦命女。后来给他当保姆,照顾他在上海时的起居生活。这次回来之前发现廖二香己经怀孕,师兄也给了钱要她去打胎。现在情况怎么样还不晓得。万一情况有变,又准备怎么办。”
“电话你打,事情不管如何我们来办。如果是想生就让她生。孙家里不要,我赵家里要。德厚是我姐姐的崽,生下来的毛毛天生具备我赵氏基因。正好我俩口子一直没生个一儿半女的,就此接下香火,也算不错。”
“师兄所有的事以我的能力就只能是这个样子了,情况我也跟师兄讲了,他也完全明白。下一步他的任务如果顺利完成,一是了结张家百年心结,二是为大龙哥报了仇,雪了恨。三是为社会除了一害。师兄在事后应得减刑事宜,就只能靠舅舅您去周旋了。”
“这个不再你来讲,在家等结果就是的。”
“杏儿,这一趟到武汉委屈你啦。”舅舅逗着杏儿和她讲气话。
“委屈什么,只要跟我哥在一起,怎么样都行。”杏几的话一讲完,人还只往他身上靠来。
下车进得五号院,伯伯的书房里的等还亮着“杏儿,你先去睡,坐一天的车够辛苦的。我去把情况跟伯伯汇报一下。”
“嗯,回去的时候要来跟我说一声。”
“好吧!”他应了一声就上楼去了。
“伯伯,”轻轻地推开门喊了一声。
“回来,坐。”伯伯指了一下他书桌前的那张椅子。
“我接到电话讲是说方案做得好,但三至六个月内就必需完成对人犯的抓捕,时间上有点不够。”
“这是不是相对于他们三年没撬开犯人的嘴的一种延伸。”小让这个话回得有点快。
伯伯倒没去计较他的说话态度,只是轻言缓缓地讲了一句“这人不都关在里面吗?”
“该人号称狗脑壳队的头号杀手,之前我和宋秘书一起去调查的时候就发现他远不止大龙哥这一件血案。倘若他在社会上的这些血案,有人来寻仇,他随时都有被灭的可能。如果他的血案牵扯到狗脑壳队的一,二号人物,那会清算得更快,更彻底。”
“有理。他被人杀了虽然也算是大龙的仇报了,但是没彰显法律的威严,没挖出更多的犯罪分子。”伯伯表了这个态以后,再设讲其它什么。
从伯伯的书房出来,下楼往杏儿家走的时候,那个小侧门开了,杏儿她大大回来了。
“大大。”他笑着招呼了一句。
“汇报去了。”大大也回了一句。
“嗯。”小让应了一句,让大大先推门进屋,自己再跟身进去。杏儿洗完澡正在吹头发,见他人进屋了,把手上的吹风对他一递,“来,帮我吹头发。”
“明天你们该到学校去看榜吧?”杏儿她大大在外屋问了一句。
“大,你怎么知道这事呢?”
杏几回问她大。
“今早在四海春喝茶,听修鞋的彭皮匠讲的,他儿子小皮匠跟你们是同学。”
“对,明天我们也得去。”小让特意调过头去回了一句,见大大房里的灯熄,便偷偷地在杏儿脸上亲了一下。这才在杏儿的笑声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