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两个！”

“莫去打听，莫去劝什么和，不然舅舅舅妈那里不好交差。”小让嘱咐了杏儿一句。

“嗯，知道了。”杏儿拐进卫校去了。

“你跟在孙福厚后面进来的，没看见他和那个打架？”刚从食堂里穿过去，迎面碰上张开心，他在小让耳边嘀咕。

“你没问他呢？”小让来了个装傻充愣。

“问啦，他正眼都没看我一下，就冲气走了。不过我倒看清了，他脸上被人用指甲划了血印子。”

“划了血印子就说明和他斗欧的一定是女性，他和女的打架，输和赢都用不着我们。装傻充愣给他留面子最好。”

“好…好…”做和事佬的事，开心当然巴不得。

晚上和杏儿一起散步的时候，杏儿告诉他“牛香香回去就找我倾诉，她肚子里有了。但她又不晓得从那个那里获悉，他哥哥是正在服刑的劳改犯，因此想和他分手，他就来了个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切随她，横竖不管。”

“这一点到是没错，他拿什么东西去管，口袋里没得一分钱。”小让是讲得再明白.

“舅舅舅妈呢？”

“刚刚在办公室舅舅的态度就很明朗了。决定归他们两个人自已作，要结婚的话，肯定会替他们操办。要分手，刮毛毛的钱和一定的营养费也会出。”

“嗯，舅舅他们两口子能对福厚做到这一层，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杏儿，咱们把结婚证一办好，从法律角度上来讲，咱们俩就是正式的夫妻了，那咱们是不是可以干跟他们一样的事了？”

“哥，以咱们的关系到现在你就一直没想过要和我那样子？”

“想听实话？”小让如同醒了瞌睡一般的认真问。

“当然，只差几天领结婚证就是正式夫妻。两人一起探讨一下未来的性生话，肯定得实话实说。”杏儿的实在年龄比小让大了两岁，学的又是医护这一行，对性的讲述比她哥自然而大胆了许多。女孩子大两岁对性的幻想也比小让来得早，想得多一些。还在似懂非懂的男生如果突然有了一次性的行为，只不过是把幻想实现了一次而已。而女孩则不同，她等于是一块肥沃的土地接受了播种。播下这颗种子的男人以后会怎样？是个未知数。他以后会不会是自己一生一世的丈夫，同样是末知数。那颗种子会在自己肚子变出个什么来，几千年来所有的人包括皇帝和皇后都在猜。不到呱呱落地那一刻，猜仍旧只是个猜。

“还记得有一天早上你来喊我，人懵里懵懂从房里出来，起床的那泡尿把□□撑起老高的。”

“记得，当时我就想我哥真的熟了，如果他当真这样子找我要，我应该……”

“不会。在之前到那天，我脑子里一直是装着娘对我灌输的那一套。杏儿是□□家的人，又长得那样乖巧漂亮，以咱们这低层百姓人家，能和她认下干女儿，干兄妹，己经是很大的造化了。再多想就是自己故意为难自己。”

“那这么多年你就真的以哥哥护妹妹那样，一直护着我，没起个一丝化学变化？”杏儿此刻确得她哥有味，不是别的什么有味，纯粹一个痴得有味，痴得让人不由自主地去完全信他。

“不！起了变化。就是进初中每天到五号院吃早攴起。尤其是有一天早上，你无意中点了一下自己己经隆起好高的胸脯，我这才发现了那里美丽的变化。于是心里……”

“傻蛋”，既然你己发现我心非你莫属，干吗还象个呆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