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德厚又从行李包中拿这个女人年青时的照片,和他娘并排挂在一起。顿时整个屋里人都……
愣在屋里看墙上像片都没注意到,这时候孙德厚的舅舅舅妈进来了。在他们后面还跟着一个孙福厚。
“哥,屋里什么时候有两张娘的像片?”
“是啊,跟你们两兄弟的亲娘长得一模一样,连两个眼睛珠子上,都分不出一点点的不同来。”
“这怎么回事?”舅舅舅妈不约而同的问德厚。
德厚走过去把那个残疾女人扶起来“舅舅您当面亲自辩认,看她和我娘有什么不同。”
这一面对面就等于是嫡亲姐弟在对视。舅舅是自小跟这两兄弟的娘,他的嫡亲姐姐可以说是亲手带大的,他姐姐的上面是不是还有姐姐,他多少应该会晓得一点,那怕是一丝影子也行。.
“您还记得您小时候吗?”这是舅舅在问姨娘。
“我自小因为天生残疾,被人遗弃。养父养母在路边捡的,身上只是包了一块小棉被,其它什么字条都没得。”
“我懂事的时候,就只我和姐姐两个人,父母都不在了,至于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知道。”
完啦,姨娘和舅舅都是一问三不知。
“好啦,莫去纠结那些过去几十年我们无法搞清的过往。既然德厚认下了姨娘,您就是我的姐姐。我那镇上的房屋宽大,您那天在这里想住一下宽敞的地方,我们两口子来接姐姐过去。”
到底是在官场上行走的人,懂得讲几句暖人心的话,老邻舍们纷纷从孙家屋里退出来。。
德厚陪着何小燕走了几步,小燕问他,“你既然己经回来,是我告诉你地方,你自己去接果果,还是……”
“还是麻烦你吧,我去她只怕她还不一定认得我。”孙德厚的这几分无奈,听得何小燕心里甜丝丝的。
晚歺,四海春茶馆的包厢里酒热正酣。孟子哥本就跟德厚是朋友之交,几年没在一起喝酒,那肯轻易放过,一杯接一杯地在碰,口里还念念有词的感情深一口闷……
果果是仅仅进来时和爸爸亲热了一小会,随着酒杯碰来碰去的,她有点不适应了。慢慢地她悄悄地移到小燕妈妈的怀里去了。不一会,小朋友轻微的鼾声在小燕的耳边响起……
“德厚,我得带果果走了,你看……”
德厚当然也听到了果果的……
他放下正要和孟子去碰的酒杯,把她娘俩送了出去。
“你去陪他们,我一个人带她回去就行。”何小燕也不啰嗦带着果果回家去了。
“师兄,明天跟我一起到五号院去喝回门酒。”
“行啦,昨天的正席没赶上,过门第三天的回门酒更香。”
德厚高兴地接受了邀请。
“你明天一定要邀你师兄去?”两师兄弟话音才落,瞎子王听得他们如此说法,便对着小让问起来。
“师兄能提前出来,人家是过了问的。之前为此事我还背地里怪过,后来仔细一打听,是我误会了。想趁着回门这一下,让师兄自己当面……”
“那行,不过明天我把程序先调整一下,你只管和杏儿两个人去。我先把你父亲和杏儿伯伯在你们的婚礼上相认的事告诉他听,解开他见大官不敢开口的畏怯心里。其它我会安排好的。”接着他在小徒弟耳朵边一顿嘀咕,不晓得他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