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季的第一天,俐欧宁出院了,当然这并不是因为什么病好了之类的原因,而是因为酒厂没有病假可以申请。
俐欧宁:“从入院到出院只用了48小时我都做了些什么点点点点点点。”
安室透:“你一定要把省略号也说出来吗?”
俐欧宁:“身为年轻人没有幽默的网感,我不和你玩。”
“好好好,今天就要见另外两个搭档了,你去和他们玩吧。”
俐欧宁仰头,看着男人:“你现在好像养比格养到一半,听见有人夸可爱就把比格连窝带狗送到别人家门口的主人。”
为了DISS他连自己都骂吗?
安室透抽了抽嘴角,把轮椅推到一边,拿出钥匙打开门。
已经有人在了。
客厅内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是他的幼驯染诸伏景光,目前化名为绿川光,另外一个叫诸星大,安室透今天第一次见到对方。
但其实已经听过这个名字八百遍了。
就在过去的几十个小时里,安室透本来想试着挖掘出一点黑衣组织的内部信息,但却被迫听了一部“东京爱情故事之靠裙带关系上位的我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总结下来就是诸星大其人长相不错,通过碰瓷组织内一位妙龄女子成功上位。
安室透认为故事的真实性有待商榷,毕竟讲故事的人是什么德性他清楚,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这位诸星大估计是哪里惹到俐欧宁了。
不管是不是碰瓷,能被组织看中能力大概还是说得过去的。
但能惹到俐欧宁,这家伙一定挺有本事。
屋内的两人也看见他们了,带着复杂的表情站起,走到门口。
“这是?”
诸伏景光率先发出疑问,作为安室透的朋友,他是知道俐欧宁受伤这件事的,那份三明治就是他帮忙做的,但作为“绿川光”,他不应该知道这件事。
安室透和幼驯染对视一眼,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冷笑一声并不接话。
俐欧宁坐在轮椅上,左看看右看看,得出结论——
安室透是一个社恐!
而且是一个会对别人善意退避三舍的超级大社恐!
俐欧宁突然就觉得自己肩膀上的担子重了几分。
他可不是琴酒那种不近人情的领导,在社恐入队时,他会主动承担起团队润滑剂的责任,那邪恶栀子花的计划要不要先放放呢……
正思考着,他突然腾空了,一双结实有力的手把他从轮椅上抱起,淡淡的烟草味开始殴打他的鼻腔。
“抽烟有伤身体健康。”
俐欧宁捂着鼻子抬头,看向那双冷漠的绿眸,闷闷道。
“呵。”
又来了,这股和琴酒及其相似的压迫感。
俐欧宁不爽地别开眼,突然感觉手心凉凉的,低头一看发现是又流鼻血了。
在那次干涉因果后,他变得格外脆弱,不过这只是外表上的,俐欧宁依旧可以轻松治愈自己的这些小毛病。基本上是安室透发现他流血按了护士铃,他就愈合了。
诸星大看见自己流鼻血似乎很得意的样子,连走路速度都变快了,同时像是为了羞辱他这个不良于行的病人,对方居然把自己被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就转身就去了楼上!?
可恶,他好歹还是……
看着长发男人远去的背影,俐欧宁露出一个狰狞地笑容。
哼哼,被骗了吧,其实他的没事,但是难得住一次院,他想试一下做轮椅的感觉,绝对不是因为懒得走路哦。
俐欧宁也不管鼻子滋滋往外冒的血,掏出手机就是一顿噼里啪啦。
【最近有想我嘛~大~酱~】
【人家好想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