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多乔回神,“有点儿,不过反正今天弄不完,没事儿。”
“学习么?”赵屹抱着手说。
宋多乔看着他:“又不是期末,学什么习,你学?”
“那能一样吗,期末我也不定学,再说我学习只是为了混个毕业证,你学习不还指望着保研呢么。”赵屹伸了伸腿说。
“你就知道我要保研了?”宋多乔笑了笑,“北城特务男孩说的就是你了吧。”
“那不是,”赵屹笑了笑,“这必须马赛克才能受得起这称号了,他秘密给我透露的消息。”
宋多乔偏开头笑了半天,“这情报还真准,毕竟也是,谁不喜欢有个相对轻松的正当事儿做,不想学习了,还能旷个课出去逛逛玩玩,也没多大影响,要是工作了,就没这么轻松了,你旷一天工就说不定被炒了。”
赵屹啧了一声,“听娇姐这意思,是经历过资本家的残酷剥削了得出的真善美人生感悟了,你做兼职了?”
“肺腑之言了,不是感悟,那不是兼职,是主业,不做这个没饭吃,要不我至于今天非要跟你来吃饭,其实就是我最近快没钱了,能蹭一顿是一顿了。”宋多乔叹了口气说。
赵屹乐得不行:“要不是住你对门,昨天还搁你家吃了顿火锅,我真信你了。”
“你这人懂不懂,那叫最后的晚餐,吃完那顿就只能吃糠咽菜了。”宋多乔说。
说完两个人一通乐,宋多乔用手扶了下桌子,感觉有点儿疼,看了看才发现刚滑板的时候就捏了那一会儿板,手就给板面砂纸磨掉一块儿皮,这点儿小伤倒是没什么大事,就是手太脏了。
“这儿有卫生间吗?”宋多乔站起来问。
“卫生间没有,出门左走拐个二百来米有个公共卫生间。”赵屹回答她说。
“……就能洗个手的地儿就行,”宋多乔看着他,把手瘫出来给他看,“你刚打篮球手不脏吗?我手心都黑了。”
“店门口好像有个洗手池,不过水是冰的,你要不忍忍,我让服务员给你拿条热毛巾擦擦算了。”赵屹说。
“忍不了了,我去洗洗,我们宿舍里也是冷水,平时一咬牙洗着也还行。”宋多乔一边儿往外走一边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