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以渔感觉自己处于一片冰湖的中央,周身都是冷的,似躺在冰棺里。他知道自己闭着眼睛,黑暗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想要活动身体,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过了一会,少年的意识仍旧在沉浮之间,忽而清醒忽而沉溺于一片混沌。在某一刻,他感觉到温热潮湿的东西在自己脸上滑过,那东西似乎带着倒刺,让他的脸又痒又疼。
他想躲,身子还是动不了。许是意识到了自己处于梦魇中,无论如何都无法清醒。
那东西在面上滑过又往脖颈处去了,齐以渔怕痒,只是那倒刺带的感觉比起痒来讲更疼,火辣辣的感觉在肌肤上游走。
白虎正舔的起劲,他把少年的脸舔了遍,惟有那唇多舔了舔。
神兽的唾液有少许治疗的作用,它的舌一下下触在少年青紫的唇,打在紧闭的牙关处,冰冰凉凉的。好不容易舔地那唇重回红润,白虎终于满意了。
从脖颈到肩胛,又绕到了胸口。舌尖卷过茱萸,身下的少年唇齿忽然张开,发出一声短暂而急促的喘息。
白虎第一次听见这种声音,还以为是人醒了,吓得它毛发都竖了起来。一双耳朵立起,兽瞳缩小,金色的眸子观察着少年的脸。
晚霞浮于雪面,薄红映照在肩头。少年的贝齿咬住下唇,细碎的声音泄出,像是小兽的吟叫。
[删了,没什么营养价值,主要是播不了。]
齐以渔先是不甚在意有东西在脸上摩擦,只是后面那东西愈发过分,在他前胸试探,现在更是嚣张。
酥麻的痛感从胸口不可言说的部位袭来,他挣扎着想要挣脱出梦魇,想要清醒过来。只是被一次次的刺激推搡回原位,连折辱自己的人是谁都辩不清。
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折磨地烂掉,齐以渔感受到对方放弃了那处的攻略,转而朝着他的腹腔舔舐。
这个家伙究竟是谁,谁能进到行云峰。他能感受到陌生的气息,不再是独属于易将行的花香,多了几分凌冽的铜臭味。
好像是猫科动物,少年感受到压在自己身上的肉垫,感受到摩擦过肌肤粗糙的舌。
是猫妖吗。
来不及多想,身下的薄纱被剥开,微凉的风吹在□□的身上。
白虎嘴里正叼着齐以渔的裤子,眼睛控制不住地盯着一处隐秘之地。
本想着下身该如何舔呢,白虎心不在焉地撤下挡着身躯的破布,而后瞧见了一个令他震惊的地方。
“嗷?”
百年灵兽竟未见过这么个东西,他吐掉嘴里的布,低着脑袋往前凑。
他虽是活了那么久的兽却一直伴在主人身侧,除却雄的还真未见过雌兽过于隐蔽的部位。左右是知道大致的文字描述,处于一个没吃过猪肉看过猪跑的知识状态。
歪了歪脑袋,白色的绒毛一下下刮蹭在肌肤,雄性好像没有这个地方吧?思虑半晌,脑袋都要晃掉了,终究是琢磨出一个令他震惊的真相。
这人居然不是雄的,居然是个雌的!
第一次,白虎生出了所谓愧疚之意。它早就辩出齐以渔是个半妖,这下好了,辱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他捶胸顿足起来,本想着等着主人醒了就好给自己寻觅一门好亲事了,曾不住幻想过未来找一个膀大腰圆的母老虎为自己下崽子,如今只能对这么个半妖炉鼎负责了啊?
一只炉鼎,这怎么好生育?
白虎是个认定一生一兽的,他坚信着自己这一生只可和一兽发生关系,也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雌兽。
只是怎样悔恨也是来不及了,他转头又去瞧那处避地。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