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疼,将人吓得哇哇乱叫。
刑部尚书为着自己的君子之道,带人离得并不近,只能远远看着他做了什么。
“安静,我头疼。”
周五爷听到恶魔的低语,害怕的赶紧把嘴巴闭上。
有人给他搬了把椅子过来,时烟絮坐在上面把玩着手里的刀。
坐的端端正正,腰背挺直,面容含笑端的是温润如玉的姿态。
“有一种刑法叫鼠刑,过去很多年了,应该也只是记得大概。好像是把人平放在木板上,在人肚皮上放了老鼠然后扣上铁桶。在铁桶外用火烤,老鼠为了生存就会不停挣扎,最后直接咬开肚皮钻进去……”
听到他这样抑扬顿挫的叙述,身旁跟过来的护卫还好,但是娇生惯养的周五爷却脸色煞白,就连看远处的火光都带了几分畏惧。
铁盆里的火苗跳动,尧大将军又丢了几张纸钱进去。
他以及两个副将围在火盆旁边,甚至都不好出去,毕竟外面就是巡逻的士兵,被人瞧见影象不好。
其中最无语的就是越嫖,“我好好过个生辰,咱们怎么就变成了给侄子烧纸了?”
她这话说出来,身边两个人皆是一愣。
他们三个原本是说一起去酒馆里吃顿饭,结果远远的看见了一只黄鹂鸟,便聊到越嫖的母亲原本也有一只。
后来又成了越家父亲兄姐战死,越夫人一病不起没过多久就没了,家长其他长辈欺她年幼欲夺家业,最后还是尧老将军把她带到西北亲自教养才平安长大。
说到尧老将军就说起来了他一直带在身边极通灵性的那只鹰,然后便是它女儿的女儿刚破壳,他们便让尧大将军的儿子尧允一直带在身边,希望他们能亲切一些。
只是没想到还没有等到那只小鹰会飞,便等来了一场阴谋。
临安帝封尧允为世孙,令尧羁把他送回京城来换药材。
当时军中将士大批得病,尧羁在二选一的情况下,在接到圣旨时便要把尧允送回去。
尧允自幼便聪慧至极,习文过目不忘,习武根骨极好。
只有那一次,怎么哄都不愿意回京。
用强的不行,还是越嫖把送他回去的原因告诉他,他才松了口,只说要多留一晚。
第二天却在手下没看到的时候跑到了尧羁面前,问他。
“你还要我吗?”
那个时候尧羁以为他只是小孩子心性,便只说让他回去。
他也没闹,乖乖跟着越嫖就上了马车。
当时那只鹰才一个月大,还不能飞太远,他走了半个月后小鹰会飞了。
但是它与它的主人已经相隔万里。
直到一年后他把时局稳定下来寻了个由头把尧允接回来,当时越嫖和赵穆走不开,他便派了心腹过去。
心腹回来的很快,却告诉他。
他的孩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