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袭晔急的原地走动起来,“完了完了完了。”
下午两点,江猎来到了周袭野家中。
去到房间只见万年只穿正装的周佬穿着常服,坐在床边的板凳,手端碗,另一只手拿勺子装着白粥往江玺嘴里送。
江玺坐在床上,额头贴一冰凉贴闭上眼睛,嘴规律的一次次张开吞入周袭野送来的粥。
“啊……”
江猎咧起一边的嘴角,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眼前的兄弟简直像变了个人。
“听他们说,你恋爱了?”江猎扫视一眼脸色红润的江玺,“就是他?一个男人?”
周袭野把饭喂完后把碗放在床头柜,亲一口人红彤彤的脸,“我马上回来。”
随后就推着大吃一惊的江猎的肩再把门关上,两人出了去,站在门外,江猎挑挑眉,“哦?”他扯起周袭野的短袖,“你从三十岁以后就没穿过这种衣服了吧?”
周袭野打掉他的手,“嗯。”
“你跟我说实话,他是你什么人?”
只见周袭野轻轻一笑,“爱人。我们是爱人。”
江猎的世界be like:嘭——————咵——————嘣——
他一下激灵的跳起来,“什什什什么?!”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禁欲十年的男人,“我他妈出国才一年,你就谈了个男朋友!?”
周袭野咳一声,点点头,江猎随后凑近他的耳朵低声道:“你……忘掉尤?……啊不是,忘掉她了?”
一瞬间,冷空气冻结了走廊,气氛氛围下降到零摄氏度。周袭野咬咬牙,“我有没有说过,别再提一个死人?”
“我不是故意的……”
傍晚,江玺窝在被子里轻咳,刚从外面买完药的周袭野回到家中,把药放床头上了床,将人揽入怀中,体温已经降了一部分,他摸摸江玺的脸蛋,“我回来了。”
“你干脆死外面算了……”他瞪着他。
“这不是回来了。”
看着小东西那迷离难受的眼神,周袭野又是愧疚又是喜欢得,干脆捧着他的脸就又亲了上去,江玺使着为数不多的劲挣扎开,说道:“不行,会传染给你。”
但身上人不听,搂着他就强制又吻上,江玺知道挣脱不开,也干脆不动了,闭上眼睛接受着周袭野二十四小时的发情。
江某OS:等你明天发高烧你看我忍不忍心弄死你。
晚饭后,他泡好药,把碗中的倒在杯中,剩下的留在碗里,递给江玺,江玺立刻捂住嘴,抓着被子就把自己埋了进去翘着屁股对着周袭野一直摇着,“不要不要不要!”
周佬摇摇头叹口气,掀开他的被子,朝着江玺的屁股就是一拍,江玺惨叫一声:“呜啊!”
“快点。”
江玺转过身子,“我自己能好,不用喝药!”他以前一个人的时候生多大的病第二天什么也不做都能好起来,为什么要吃那么让人呕的感冒药!
“并且!……唔!”
他还想继续说什么,就被周袭晔突然捏住脸蛋嘟起嘴,苦水被强行灌入嘴里,江玺猛呛一下,一个巴掌把碗拍掉打在了地上。“咳咳咳……有病啊咳咳!”他拿衣袖擦擦嘴,一个劲咳着。
黑市淘来的贵药洒了一地,杯子也裂了个缝,周袭野皱起眉,“看来太粗暴不行。”
说着,他拿起剩下的喝入含在嘴里,摸着江玺的下巴就吻了上去,江玺无力地感受到口腔涌入药水的苦味,他想离开被摁着脑袋不让走,周袭野让药尽数吞入江玺肚中后二人又开始缠绵起来。
听到响声的保姆连忙拿着拖把上了楼来,结果一进来就看见了两个老死不相往来的小情侣又亲又打的,全然不顾几个外人来到房间。
“这……”她们再看看一地的棕色水液,“…………多大人了还嫌药苦。”
想着,一群人又拥了出去。
他们也知道,周先生有了爱人后二十四小时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