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你们快回去看看吧!”
两人急忙往家里跑!
刚进林子的师二脚步一顿,因为药材装车运送,速度慢下来了。
村民大叔的嗓子很大,师二听得清清楚楚。
林大勇出事了?难道那些人去而复返了?
师二拉住一个兄弟,“村里好像又出事了,你们先回,路上注意隐蔽。”
“是。”
林元洲和林村长刚到大勇家,师二后脚也到了。
他们三人围在门口一动不动,师二走上前,问:“出什么事了?”
林元洲张着嘴不可置信望着屋内,没反应过来,但眼眶已经红了。
林村长承受不住,脸色煞白倒下了,村民和师二连忙接住,“村长!”
师二抬头,两条腿就在空中垂着,他呼吸一窒!
“快放他下来!”师二速度把匕首射过去,隔断了麻绳。
他飞跃上前,接住人,抱着林大勇,去探他脉搏。
林元洲被这声惊醒,哆嗦着扑过去,爬着趴在林大勇身上,眼里带着希冀和奔溃。
被他紧盯着的师二咬唇,手上别说脉搏了,身体都已经凉了。
他闭上眼不忍心的样子说明了一切。
“爹!!!”
林元洲的天塌了,“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谁说男子有泪不轻弹,那是未到伤心处。
林村长迷迷糊糊转醒,被村民大伯扶着起来,听到林元洲的哭喊和林大勇的尸体,他腿软了,要不是有人拉着扶着,他自己都走不到侄子身边。
林元洲:“二爷,我爹没了……”
林村长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他连忙抱着孩子,嘴里却说不出安慰的话。
“……天杀的林大勇,你怎么狠心丢下我们一老一小啊!”
师二退到一边,抹了把眼泪,好一会儿,他把村民大伯拉出来,“大伯,您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村民大伯擦了把眼泪,“我是大勇邻居,在祠堂忙了一天就想回家喝口水,结果家里水全没了,我就准备到大勇家勺口喝……
他们家平日会备着茶水,结果我刚一推开门,就看到……
这好端端的,大勇干嘛想不开啊!”
师二问:“你当时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你仔细回想一下。”
村民大伯想了下,“没有啊,都是安静地很。”
“那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吗?或者有撞见认识的人吗?”师二仔细观察他的神色。
村民大伯:“哪有什么人哦,村里人都在祠堂咯,我来的时候我喊了两声大勇,没人回我,我以为没人在嘞。
咋滴,难但大勇是被人害咯?”
师二摇摇头,“我就问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想着有没有人知道事情的经过。”
村民大伯叹气,“唉,早知道窝就忍着口渴了,早点回来,说不定……”
师二让村民大伯忙去了,自己在屋内外仔细看了一圈,确实发现了点异样。
这屋子特别干净。
院子里没有一颗杂草,所有东西都收拾得整整齐齐,但他去隔壁村民大伯家看过,虽然也干净,但物价摆放随性许多。
这还是因为村民大伯家里有女主人的原因。
可林大勇一家就父子两,林元洲是读书人,看手就知道平时不干活,那就是林大勇做?
还有厨房也干净得离谱,就连柜子里面许久没用到的碗碟都一层不染,光洁如新。
师二进了林元洲的房间,说一句全新的也不为过。
就连地板都仔细擦过了。
他又去了林大勇房间,也粗略收拾过,但精细程度甚至比不上林元洲房间的一半。
他有了个不好的预感。
师二再出来时,林元洲和林村长稍微镇定了一些,虽然是强压着心中的苦。
林村长拉着师二的手,激动地说,“二统领,这是不是那些人又来了!是不是那个威远侯杀了我的大勇!”
林元洲慕然抬头,眼里恨意滋生,“威远侯?”
“稍安勿躁,”师二拍拍林村长,转向林元洲,“你爹夜里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林元洲点头,把林大勇昨日的反常都说了一遍,“我就说我爹怎么突然这么大方了,还事事交代清楚,是不是他早知道有人害他?!”
师二深深叹了口气,他问出了最后一个疑问。
“村长,昨日见完田乐志,你们是不是没有第一时间回村里,然后你跟大勇分开过?”
林村长不明白怎么又说到白天了,但他还是老实说,“是啊,我得去买麻袋装药材,大勇要给元洲买笔墨纸,就分开了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看着神色悲悯的师二,林村长慌张了,林元洲也迫不及待扯着师二的衣摆。
“二统领,你知道对不对。你告诉我,我爹到底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