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文塔的青铜大钟突然迸裂,齿轮裹着翡翠色星砂喷涌而出。艾伯特接住坠落的时针时,锋利的金属边缘割破掌心——渗出的不是鲜血,而是泛着珍珠光泽的时间浆液。正在观测星象的赫敏突然尖叫,望远镜里的猎户座正在分娩出第二个月亮。
"那不是卫星!"罗恩的魔杖指着天穹,新月的表面布满衔尾蛇鳞纹,"是...是时间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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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药课教室的非洲树蛇皮集体直立如剑,斯内普的银刀悬在半空震颤。当艾伯特试图扶正德拉科碰翻的龙血瓶,暗红液体突然升空凝成霍格沃茨城堡的倒影——砖石缝隙渗出金色血液,塔楼窗口挤满不同年龄的自己。
"游戏该升级了。"德拉科突然用蛇佬腔低语,翡翠瞳孔泛起星砂漩涡。他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下的衔尾蛇烙印,与艾伯特颈后的纹章完美契合:"亲爱的哥哥,你藏起来的半条时间线该还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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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湖的冰层裂开蛛网状纹路,十二艘德姆斯特朗幽灵船破冰而出。当克鲁姆的扫帚掠过水面,船帆上的塞尔温家徽突然睁开第三只眼。哈利额头的伤疤突然撕裂,伤疤里掉出枚锈迹斑斑的怀表——表盘背面刻着"致双生的时间之子"。
"抓住我的手!"艾伯特在时空乱流中嘶吼,紫杉木魔杖迸发的银丝缠住坠落的哈利。两人跌入禁林时,腐殖土突然变成透明晶体,地下三百米处埋着座颠倒的霍格沃茨——塔楼尖顶插满时间转换器残骸,礼堂穹顶镶嵌着百具妖精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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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格小屋的岩皮饼堆突然坍缩成黑洞。牙牙对着虚空狂吠,犬齿间粘着银发少女的发丝。当艾伯特拾起那缕泛着星辉的长发,记忆突然被拖入时间夹缝——五岁的自己正在密室喂养蛇怪,而玻璃罐里泡着的女婴睁着翡翠色瞳孔。
"哥哥..."虚空中传来清泠的呼唤,时空裂隙里伸出苍白的手。银发少女的裙摆流淌着星砂,脖颈缠绕的锁链另一端连着艾伯特的心脏,"你答应过要带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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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办公室的凤凰栖木突然开花,花瓣是破碎的记忆胶片。邓布利多凝视着冥想盆里翻涌的银色液体,老魔杖尖端滴落的不是火花,而是艾伯特婴儿时期的啼哭。当福克斯吐出燃烧的怀表链,十二个时空的画像同时开口:"他才是最初的魂器!"
墙壁突然渗出金色血液,麦格教授的猫形阿尼玛格斯在血泊中分娩出衔尾蛇胎儿。当胎儿咬断脐带,城堡各处响起此起彼伏的报时钟声——每声钟鸣都震落一片时空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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