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妙爱看向丞相,“不知丞相,对此事如何看?”
丞相微微垂头,神情模糊不清,“房府医不愿意也是情有可原,毕竟这等说法属实可笑。”
房妙爱心中一动,丞相这个多疑的性子,现在因着这两句话是又对她起疑了。
丞相小姐一番让人哭笑不得的栽赃,最后落点竟然在房中金银上,可见是有预谋的。
房妙爱指出丞相小姐话中最大的问题,“府医院子不过我与吴府医二人,日常并无其他人在内,丞相小姐一番言论,除了是我自己告自己,就只能是吴府医在背后说得了?”
她站起身来,对丞相道:“不若将吴府医也一并叫来,我倒是想问问,他为何故意背后对我诬陷?”
丞相小姐浑身一震,转过身来看他,没想到房妙爱角度刁钻,根本不进套儿。
丞相颔首,“如此也好。”
随即他高声对守在外面的人道:“去叫吴府医来。”
外面的人应了一声,匆匆去了,屋内一时无人言语,只是丞相小姐面色略有焦灼。
不过片刻,吴府医匆匆来了,进门不同丞相行礼,反倒是对房妙爱开口讥讽:“房府医今日怎的不与丞相下棋了,巴巴让人把我请来,怕是丞相这里遇到的问题,你都解决不了了。”
房妙爱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番,口中啧啧作声,“吴府医越发不中用了,居然眼瞎耳聋到这种地步,不曾听得一丝半点的风声?还是说你在府中的人缘差到令人发指,没有人愿意告诉你发生了什么。”
吴·府中人见人怕·府医人缘是真的很差了,来的路上啥也没听到,被房妙爱一戳一个准。
他冷哼一声:“比不得房府医左右逢源,不知叫我来,所为何事?”
后面的话是对丞相说的。
丞相小姐在一旁一言不发。
丞相简单概述一番,“小女拿了证据说房府医房中有来路不明的金银,说她的金银是从府中偷来的,房府医说这是你联和小女故意栽赃。”
“啊?!”吴府医指着自己,“我嘛?你说我嘛?”
丞相微微点头,表示就是在说他。
“房府医,我同你虽素有争执,但也不能什么都栽赃到我身上吧。”吴府医难以置信,“我竟然不知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背后耍阴谋诡计的小人。”
他十分自豪道:“想坑你,我都是光明正大的好吗?用得着背后下手?”
这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情吗?
房妙爱一头黑线,“也就是说,你没有恶意构陷我。”
吴府医挺直脊背,“那当然!”
房妙爱“哦”了一声,戏谑:“那就有意思了,府医院子就你我二人,这里闹鬼了不成?还是说,府中有人违背丞相的命令,偷偷进府医的院子?”
吴府医一听,不在乎摆摆手,“不可能,府医院子周围我放了很多药,一般人进去就倒下了。”
房妙爱点点头,“丞相,我肯定不会栽赃我自己,吴府医也不会栽赃我,府医院子也没人能进得去,那就奇怪了,从来没进入府医院内的小姐,为什么特意胡诌出院内的情况?”
闻言,丞相也看向丞相小姐,“女儿,你怎么说?”
丞相小姐颤颤巍巍,咬着牙:“女儿……女儿,是偶然听给府医院子送饭的人说的,而且确实从府医院子外捡到了不属于府内的东西。”
房妙爱看她一眼。
吴府医疑惑,“啥?捡到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