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罪魁祸首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整个人像个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
宴连怕她摔下来,第一时间托住她的屁-股。
“这是怎么了?”
“是你对吧?”易靖荷歪着脑袋,眼神里透露-出惊喜。
这突如其来的提问,让他有些愣住,“嗯?什么?”
避免掉下去,易靖荷的腿环得他更紧了些,抽出一只手,晃了晃手里发夹,“小时候救我的那个姐姐,是你吧!”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她已经确定了。
宴连看着面前的发夹,视线滑到面前这张明艳的脸蛋上,“你都想起来了?”
她摇摇头:“有点印象,但是具体的没想起来。”
“只是没想到,印象里的姐姐,居然是哥哥。”
易靖荷不肯从宴连身上下来,他只能无奈的带着人形树懒一路走到沙发边坐下。
“我都说过了,是哥哥。没想到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全忘光了。”
宴连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似乎带着一股怨念。
她抗议的拉开他的手,为自己辩解,“我当时还是个小豆丁呢,哪里能记得住,再加上受到惊吓了,忘记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他低声一笑:“是是是,你都有理。”
“你快说说,我们是怎么遇见的,后面发生了什么?”易靖荷对于这段失去的记忆非常好奇,完全没想到她跟宴连那么早就已经遇见了。
“唔...记忆有点久远,想不起来了。”宴连闭上眼睛装作头疼,然后悄悄睁开左眼偷看她的反应。
“宴连!你说不说?”易靖荷气得掐着他的脖子使劲摇晃。
“好好好,我说。”将她作怪的手拉下,宴连也不逗她了。
易靖荷轻哼一声,从他腿上翻身下来,换个姿势坐在旁边,半个身子靠在他的身上。
宴连搂着她的腰,回忆着小时候发生的事,“你那个时候人小鬼大的,居然玩离家出走,然后......”
易靖荷微微歪着头,漂亮的眸子眨呀眨,认真的看着他。
“原来你现在看着这么稳重,没想到小时候也挺皮的哈哈哈。”她接着追问,“那后来呢?我的发夹怎么在你这,是你捡到的吗?”
宴连笑笑不说话,别有深意的看着她。
“这么看着我-干嘛?”易靖荷蜷蜷手指挠了挠脸。
他单手撑在椅背上,支着头看她,语调拉长,“这可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说是我亲了你,就只能娶你了,不然你就不活了。”
她瞪大了双眼,坏了,这波冲我来的。
别说,照自己小时候的那个德行,还真有可能这么做......
她急得眼珠乱转,忽然想到什么,嘴角勾起坏笑。
“不对啊,你有这么听话吗?说了让你娶我,你还真的娶了。”易靖荷挑眉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凑上前,“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
宴连居然愣住了,然后默默的转过去不看她,露-出的耳尖通红。
易靖荷眼神一亮,看来说中了。她身子前倾,双手放在他的身体两侧,几乎紧贴着他的身体。
“说嘛说嘛,是不是你早有预谋?”宴连往哪转,她就往哪转,不达目的不罢休。
见他一直不回答,易靖荷掰着手指头数。
“难道是那时候就对我一见钟情?那时候我六岁,到现在那就是唔......”
他的手掌将她的背压下,两人之间再没有一丝缝隙,荷-尔-蒙的气息不由分说的蔓延开来。
宴连的吻一向是温柔的,很少会有这么强势的时候。她感到有些缺氧,本能的挣-扎起来。
他微微松开一些,新鲜的空气涌进她的肺腑,她大口的喘息着,只是没一会儿,他又覆了上来,带着侵略性的吮咬,不许她退。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恢复三分清醒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
宴连轻啄着她被吮吸得红肿的唇-瓣,声音低哑得性感,“看来这几天的训练还是太少了,我们现在加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