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可能。”
“那就继续。”
时默咬着嘴唇,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在陆迟满足的轻笑中,他知道,又一场“调教”即将开始,而自己根本无法抗拒。
盛夏傍晚的街道蒸腾着暑气,蝉鸣黏腻地缠在行道树上。时默垂着头跟在陆迟身后,刻意拉开半米距离,校服袖口死死盖住手腕上未消的红痕。
陆迟突然放慢脚步,温热的手背不着痕迹擦过他发凉的指尖。
“妈的,看见陈恪那个傻逼我就来气。”张慕泽突然转身,“你们都不知道,那个陈恪一天不找事他都难受。”话音刚落,时默脚踝突然被勾住,整个人踉跄着往前栽,被陆迟稳稳拉住抱在怀里。
“走路看着点。”陆迟的声音裹着笑意,掌心却隔着校服死死按住他后腰。时默僵在对方怀里,喉间泛起血腥味——他死死咬住舌尖才没让呜咽溢出。
“没事吧,小心点。”周逸豪关心地问道。
“没事,没事,不小心拌到了。”
张慕泽接着跟他们讲述自己跟陈恪发生的事。
陆迟漫不经心地松手,指尖却在收回时掐了把他腰侧软肉,“别理他,”说话间,脚悄悄碾过时默颤抖的脚背,“跟这种人置气没必要。”
张慕泽气愤道:“这是我理不理他事吗!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膈应人。”
陆迟已经揽住他肩膀,拇指隔着布料摩挲后颈凸起的骨节。
周逸豪骂骂咧咧老半天,“他妈的,打多少次架了,他也不嫌烦,他不烦我都烦了,他到底想干嘛?”
时默被推进便利店买雪糕时,后背抵着冷藏柜结满霜花的玻璃,还好这个位置隐秘。
陆迟的手掌按住他手腕举过头顶。“敢露出破绽——”温热的呼吸喷在耳畔,“就当着他们的面,把你绑在篮球杆上。”
在这个隐秘的角落,时默鬼使神差地胆大起来,“哥哥,亲亲我。”
陆迟将拇指贴在他的唇上,时默的舌尖十分精巧地舔舐。突然陆迟将手松开,“犯错的小狗是没有奖励的。”
四人吃着冰棍,到了巷子分道扬镳。
晚风裹挟着烧烤摊的烟火气掠过街道,又是那条无人会来的小巷,陆迟突然勾住他后颈,将人狠狠抵在斑驳的墙面上。
陆迟咬住他喉结,舌尖漫不经心地舔舐皮肤。
时默后背抵着长满青苔的砖墙,望着陆迟从书包夹层抽出皮质项圈时,喉间涌上酸涩的恐惧。
金属扣泛着冷光,“你疯了!你把他拿学校——”话音被掌风压回喉咙,陆迟俯身时校服领口散开,露出锁骨处未愈的红痕。
粗糙的指腹擦过时默颤抖的唇瓣,带着体温的项圈已经缠上他纤细的脖颈。
“嘘。”项圈扣合的咔嗒声,陆迟将牵引绳缠在手腕,突然用力一拽。时默踉跄着撞进对方怀里,鼻尖撞上温热的胸膛,听见头顶传来压抑的轻笑:“现在,我的小狗要学会在光天化日下摇尾巴。”项圈已被猛地拽紧,窒息感让他眼眶瞬间漫上水雾。
潮湿的风卷起巷口的塑料袋,远处传来隐约的汽车鸣笛。
“抬头。”温热的呼吸喷在他泛红的耳尖,皮带扣解开的金属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冰凉的皮带缠上手腕,粗糙的皮革擦过皮肤,陆迟抓住他后颈,迫使他仰头露出布满齿痕的脖颈,同时将沾着自己唾液的手指塞进他嘴里:“咬下去就塞你满嘴皮带。”
时默被抵在墙角,屈辱地含住调教者的手指,呜咽声混着压抑的抽气。
校服裤已经被扯到大腿,风灌进腿里感觉不到冷,陆迟的脚死死压住他不安分的膝盖,指尖却狠狠掐进臀肉,“大点声,让所有人都听到”。
远处居民楼的窗户透出零星灯火,而他正像条真正的犬类,在调教者的牵引下,坠入更深的黑暗。
巷口的月光被云翳遮蔽,时默瘫坐在潮湿的墙角,脖颈处的项圈勒痕还在发烫。他看着陆迟慢条斯理地将牵引绳卷好塞进书包,指腹无意识摩挲着膝盖——那里还沾着青石板的碎屑。
“起来。”陆迟俯身扯住他校服后领,温热的呼吸扫过他泛红的耳垂,“口水擦干净,别让你妈看见还以为你被野狗咬了。”说着掏出纸巾,粗暴地擦过他嘴角残留的水渍,指腹擦过嘴唇时故意加重力道。
时默浑身发软地被拽着站起来,双腿还在不受控地颤抖。他低头整理衣服,却在扣纽扣时发现最下方那颗不知何时崩落,露出苍白皮肤上凌乱的指痕。“记住,”陆迟突然贴近他耳边,混着暧昧的威胁,“吃完饭立刻到我家,我清楚大概时间,敢迟到——”金属钥匙抵住他后腰,“下次就在楼下的花坛里,让整条街的人都看看你的项圈。”
陆迟松开手时还不轻不重地踹了下他小腿。时默踉跄着扶住墙,又脱力般滑坐在地。
暮色里,项圈皮革残留的体温与夜风的凉意交织,他知道这场游戏远未结束,而餐桌上的晚饭,不过是下一轮折磨前短暂的喘息。
陆迟将少年抱在怀里,见他红着眼眶,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问:“游戏结束了吗?”
夏夜的风卷起他凌乱的刘海,露出额角被墙壁蹭出的红痕。陆迟喉结动了动,方才玩闹时的戏谑神色尽数褪去,“结束了,宝贝。”
“对不起……”他伸手想去碰时默颤抖的睫毛,却被少年偏头躲开。
他声音闷在胸腔里发颤:“地太硬了,硌的我腿疼。”
“下次不在这里跪了,回家给你揉揉。”
“我们回家吧。”
“好,宝贝不生气了。”
陆迟突然意识到这场游戏里,他早已分不清哪些是扮演,哪些是心底真实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