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尧真的是个畜生。
韩酌后悔自己一时见钱眼开,结果落了个哭死都没人管的下场。
看他趴在自己腿上粗喘着缓,秦司尧笑了一声,点燃了一根烟。
刚抽了一口,就听韩酌说:“我也要。”
嗓子是哑的,听得秦司尧嘴角又扯开一抹笑,把烟递给他。
韩酌坐起来,他很懂事,就坐在秦司尧的腿上。
他很喜欢秦司尧的烟,问他:“这是什么牌子的?”
他从来没见过。
“专门找人特制的。”秦司尧搂着韩酌,手在他腰上游移,“喜欢?”
韩酌吸了一口,然后吻住秦司尧的唇,把烟渡给他。
虽然一开始不情不愿,但是韩酌彻底放开后很会来事,刚刚把秦司尧伺候得很满意,所以现在见他这么大胆,秦司尧也不意外,安心笑纳。
绵长的一个烟吻后,韩酌才说:“嗯,喜欢。”
秦司尧把他按在身下,“那以后就抽我的。”
手刚摸上去就被韩酌按住了,他蹙了蹙眉。
看出他的不满,韩酌委委屈屈地说:“我来不了了。”
韩酌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够着身子凑到他耳边跟他说话:“这么急干什么?来日方长。”
在“日”字上,他拖了长音。
秦司尧虽然还没满足,但是想到毕竟刚开始,或许韩酌还不适应这样的频率,于是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大发善心地从他身上起来,开始穿衣服。
韩酌就抽着他的烟,看他穿衣服。
平心而论,秦司尧的身材很不错,赏心悦目,腹肌梆硬。
他的烟烟草味很淡,更多的是薄荷的味道,抽着不呛人。
秦司尧都重新成了衣冠禽兽,一回头见韩酌身上依旧□□,他喉结攒了两下,提醒他:“不想□□/、死就穿上衣服,我送你回去。”
韩酌摁灭烟,“哦。”
韩酌住的是高档公寓,两室一厅。
“这地方不错。”秦司尧评论了一句。
韩酌“啊”了一声,“公司说不能住得太差,不然形象不好,所以我把所有的钱都用来租房子了。”
秦司尧轻嗤,“虚荣。”
韩酌:“马上要交房租了,我没钱,所以今天才会去盛景酒店。”
秦司尧就明白了,是个虚荣的小可怜。
他给韩酌转了第一个月的钱,让韩酌拿去交房租。
交一次房租用不了那么多钱,但这都是韩酌凭“劳动”赚的,他心安理得的收了钱,去给秦司尧倒水。
可能是在酒店里过火了,他现在走路的姿势不太正常,以至于秦司尧看着这样的他,突然就想到了他里面穿的那件很容易勾起人火气的衣服。
秦司尧跟过去,从后面把人抱住。
韩酌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立刻不安地要挣开,却被他以更大的力道钳制。
挣扎没用,韩酌烧红了脸,“不是刚刚才做过吗?”
秦司尧蹭着他的后颈,“我是金主,我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
在酒店里秦司尧急,毕竟素了好几天了,可他刚刚才吃过,现在就有了更多的耐心。
他从后面把韩酌按在穿衣镜上,脱了韩酌的衣服。
那层纱在酒店就已经被他心浮气躁地撕烂了,所以现在他就勾着韩酌脖子上的细皮带玩。
韩酌能清楚的从穿衣镜看见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样子,这让他不太舒服。
“秦司尧……”
刚张嘴秦司尧就把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贴在他耳边问:“你很喜欢这样?”
在酒店的时候,韩酌就是这么勾他的。
韩酌:“……”
他说不出话,就想闭上眼睛不看,可眼睛也闭不上。
这一场尤其漫长,结束后已经是半夜。
韩酌很后怕地问:“你的精力这么旺盛吗?”
秦司尧又穿上了衣服,看着他笑,“你不喜欢?”
韩酌偏开头。
他怕自己招架不住,但这话他没说。
临走之前,秦司尧捉着他的下巴给了他一个吻,“明天我会让人去谈你解约的事,你不用出面,我晚上过来看你。”
看他是假,干//他才是真的。
韩酌知道,但不介意这个,他拉着秦司尧的手,不让秦司尧走。
秦司尧微微挑了挑眉,“还想来?”
可他误会了,韩酌给了他一套公寓的钥匙,又看了看他的口袋,“把烟留下。”
秦司尧说了,让他以后抽他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