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伏在球桌上,秦司尧在他背后,两人几乎是完全贴在一起的,秦司尧的手握着他的手背,他就好像是把秦司尧按在了球桌上。
莫斯言和身边的女伴儿交头接耳地小声说着什么,时不时还发出一声下流的笑。
韩酌觉得难堪,手有点抖,低声央求:“秦少,别这样。”
秦司尧感觉到了他在抖,可他这样跟平时差别太大,反倒让秦司尧觉得有意思,故意取笑他:“你也会害羞?平时不是放得挺开的吗?”
“那是只有我们两个人。”韩酌现在还被按在球桌上教打球的姿势,他努力转过头去看秦司尧,“我是你的人,别人看我的笑话你的脸上也不好看。”
语气可怜兮兮的。
秦司尧本来也就是觉得好玩,可他发现相比于韩酌战战兢兢的样子,他更喜欢韩酌的大胆和放浪,所以他直起了身。
韩酌赶紧跟着站了起来。
颜修:“这球打得没意思,我们去打牌吧。”
顾时冷和秦司尧没意见,莫斯言少数服从多数,于是几个人坐到了牌桌前。
韩酌不会打牌,坐在秦司尧身边看着,听到秦司尧要烟,他就给金主点烟。
刚点完就听坐在秦司尧另一边的颜修出了声:“也给我一根。”
韩酌递了一支烟过去。
颜修把烟衔进嘴里,两只手在理牌,又说:“点上。”
他没有带伴儿,刚刚的烟又是韩酌给他的,让谁点烟不言而喻。
韩酌没动。
他虽然是个玩意儿,但也只是秦司尧的玩意儿。
所以他往秦司尧靠过去,软着声音问:“秦少,我可以给别人点烟吗?”
这种事以前常有,莫斯言和顾时冷带来的人给人点个烟倒个酒都是常事,金主们嘴上一口一个宝贝的叫着,实际上不过是把他们当成伺候人和取乐的丫鬟仆人,秦司尧当然也没少享受这种伺候。
可现在看着韩酌那双清亮的眼睛,看着他粉嫩的唇,尤其韩酌上面盯着他仿佛是在等着他的吩咐,却在桌子下面用鞋尖撩起裤脚搔他的腿,挠痒痒似的,他的占有欲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他的人,凭什么给别人点烟?
从韩酌手里拿过打火机,摁出火苗递到颜修面前,秦司尧笑着说:“这会所是不是快倒闭了?打火机都不多准备几个。”
这摆明了是在帮韩酌撑腰,也是在告诉其他人别打支使韩酌的主意。
颜修哪能不明白秦司尧的意思,表情尴尬地把打火机接过来,自己点火。
被撩起火了的秦司尧扭过头去看韩酌,“你来玩。”
韩酌摇头,“我不会。”
秦司尧自顾自拉着他坐到自己腿上,“我教你。”
韩酌缩着手不敢碰牌,模样很局促,“输了怎么办?”
秦司尧在他腰上摸了一把,“输了算我的。”
秦司尧教韩酌拿牌理牌,教他怎么打,输了也不怪他,偶尔一次赢了就亲他,夸他学得快。
莫斯言笑着拿秦司尧打趣:“以前让你玩你不玩,现在倒是玩得挺开。”
以前的秦司尧烟酒牌一样不差,就是不养情人。
颜修附和了一句:“是啊,看来韩酌很有本事。”
对于韩酌的本事,秦司尧没评价,但韩酌感觉得到秦司尧身体的变化。
他不禁在心里低骂:秦司尧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狗?
这样的变化过于私密,只有他们两人知道,韩酌也因此更加心不在焉,又输了一把。
韩酌放下牌,小声跟秦司尧商量:“不想打了,我输了好多。”
秦司尧毫不在意,就这么抱着他洗牌,“怕什么?输了的在床上还我。”
韩酌眉心蹙着,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在害羞,但这样看起来,他们无疑更加亲密暧昧了。
颜修把还剩半截的烟用力摁在烟灰缸里。
顾时冷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接了电话,应了两声,起身说要走。
莫斯言:“这就走了?”
顾时冷:“东城的项目出了问题,老家伙叫我回去。”
颜修抬眸看他,“东城的项目不是顾时青负责吗?有你什么事?”
顾时冷把车钥匙扔给身边的小帅哥,“谁知道呢?”
莫斯言啧了两声,“每次都这样,事情办好了顾时青拿好处,办砸了老顾挨骂,我要是他,老早就自立门户了。”
“顾氏又不是顾老头一个人做起来的,老顾怎么甘心就这么走?”颜修看着秦司尧,“你们呢?还玩不玩?”
“不玩儿了,有人输了钱不好意思了。”秦司尧一边说着话,一边就拉着韩酌往外走。
到了停车场,韩酌要去副驾驶,手刚刚搭上把手就被秦司尧按住了车门。
往后排努了努嘴,秦司尧说:“去后面。”
韩酌不解,“那不好吧?”
他坐后面,不就是把秦司尧当司机了吗?
秦司尧只是看着他,虽然没说话,但韩酌读懂了他那个眼神的含义,只好去了后排。
果然,刚坐进去就被秦司尧按在了座椅上。
车里不如床上舒服,但秦司尧刚刚憋了那么久,折腾的时间就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