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来到台上,看着下面精神有些懒散的人,他神情严肃、厉声喊道:“都给我站好了!”
众人都被他的气势所震,一时间所有人都挺直了腰杆,正色地看着台上的周星。
“虽然你们才刚报名,还没有真正的成为一个士兵。”周星铿锵有力的声音再次响起,“但是敌人可不会给你们那么多时间去适应这个身份,因为此时敌人就在城外,与我们只有一墙之隔,正在攻打这座城,所以你们在刚成为士兵的那一刻就要步入战场,面对死亡的考验了,而且现在也不允许你当逃兵。”
之后,周星就开始教他们一些实用的东西,比如说面对敌人如何进攻,如何防御,若是受伤了如何快速地给自己止血和包扎等等。
要教的东西太多,时间太短,根本没法全部教完,只能教一个大概,然后挑一些最重要的多讲一遍。
“作为一名士兵,不管是在战场上还是平时,都要服从长官的命令,听从长官的指挥,不许擅自行动,有违者就是军法处置!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周星的声音高亢有穿透力,这样喊出来气势磅礴,原本那些无精打采的人都喊出了一腔热血,声音顿时比之前大了很多倍。
人虽然找到了一部分,但是兵器却没有那么多,去买的也还没有到,所以大家都还是拿着木棍练习劈砍。
一天下来,周星训练了好几拨人,嗓子都喊哑了,等到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就拿起桌上早已冷掉的茶水就往嘴里灌。
简单收拾过后,他来到储青蘅的屋子,想要跟储青蘅汇报情况,但是却被傲梅拦在了门外。
“周大哥,夫人到晚间时身子有些不适,此时已经歇下了。夫人说你把事情说给我,我转达给她就是了。”
听到储青蘅身子不好,周星有些着急,忙问道:“夫人可是病着了?要不要请个大夫?”
傲梅微笑着说道:“夫人没事,一些老毛病了,休息一晚就好多了。没什么事周大哥就赶紧回去歇着吧,已经累了一天了,明天还有得忙呢。”
“那好,傲梅姑娘也早点休息。”
说完,周星便回到屋子里和兄弟们一同睡了。
但是此刻城外的树林里,却有一群人睡不着。
篝火旁,一个精瘦脸长的男人凑到一个续着胡须、身材魁梧的男人跟前,压着声音说:“老大,大当家的要我们十天之内拿下宜城,这都过去三天了,那宜城的官兵防守得严,我们还没有找出他们的破绽,您说咱们能完成大当家交代的任务吗?”
那个被唤作老大的人喝了一口酒,满不在意的说:“怕什么?现在宜城就是在硬撑着罢了。咱们这么多粮食,这么多人和精锐的武器,要不了两天,一个小小的宜城那还不是轻松拿下。”
说完他重重拍了一下那个精瘦男人的脑袋,骂道:“你小子这就怕了?就这么点德性,滚一边去,你个怂蛋!”
精瘦男子被拍了一下后,立马狗腿地陪笑道:“嘿嘿,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大。像老大这么英明神武的人,怎么会拿不下一个小小的宜城呢?是我嘴贱,该打,该打。”一边说着一边拿手装模做样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
老大也不搭理他,对其他人道:“今晚大家好好休整,明天一早继续攻打宜城。”
第二天一早,土匪果然就开始大规模进攻宜城,严华带着人到城墙上与土匪对战,两方一时间打得不可开交。双方的攻势都很猛,但是宜城官兵没能打退土匪,土匪也没能再向前一部,就这么僵持着。
“严华小儿,你这个缩头乌龟,就只敢躲在城里,敢不敢出城与我决一死战啊?”老大冲着城墙上的严华喊道。
“哼!”严华气愤道:“洪豹,你个不是人的东西!你身为青州的百姓,是青州的土地供养你长大,如今你却成了贼寇来杀害父老相亲,真是个畜生!”
老大名叫洪豹,听到他说的话哈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就像你说的,是青州的土地供养我长大,那青州就是我家,我回我自己家有什么错啊?倒是你这个外地来狗屁县令才应该滚出青州,兄弟们说对不对啊?”
“对呀,老大说得对呀。”众土匪起哄道。
“狗屁县令,滚出青州!”
“狗屁县令,滚出宜成!”
严华听着他们的话一时气愤至极,但是气着气着突然又慢慢冷静了下来,冷笑了一声,对下面喊道:“既然你们要攻打宜城,那就来打呀,有我在这里,我看你们能不能打进来?放箭!”
一声令下,箭矢齐刷刷地就射了出去,土匪们一个没回过神就被射死了好多个。土匪们一怒,又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