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我叫钟野姿。”钟野姿心神归位,不知道谢望山什么时候抬起了头,正望着自己。
“名字和长相倒是不附和。”
这是夸奖吗?钟野姿疑惑,不过还是应下,“谢谢。”
“你今年多大了?”
同时,谢望山手上动作不停,好似正在寻找钟野姿的资料。
“二十一。”钟野姿如实回答。
“好的,抱歉,刚刚走神,没有注意到你的资料。”
谢望山解释,钟野姿没觉得奇怪,毕竟他刚刚的确没有看自己。
但和谢望山相熟的几个友人在不经意间交换了一个眼神,认识那么多年,他们可没见过谢望山道过几回歉。
“没事。”
“可以继续吗?”
钟野姿点头,重新酝酿感情。
一场戏下来不过五分钟,钟野姿自认演得还行,
至于导演谢望山又不再开口,在场的助理告知钟野姿已经结束,至于结果会在下个星期出来。
侯玮艺在场外等她,没有过多询问,两人打算找家饭店,就近吃一顿午饭。
钟野姿已经看了三场戏的剧本片段,倒不至于愚钝到还以为胡氏女只是一个小配角,是不是主角有待商榷,绝对是个重要的角色。
侯玮艺说得不假,大半个娱乐圈的人都想进谢望山的剧组。
钟野姿今天见到不少明星,临走前,她还遇到了莫鸿。
快半年未见,对方还是同之前差不多的模样,油头粉面,他在经过钟野姿时冷笑一声,带着自家艺人径直走了过去。
结果少说得几天后才能出,钟野姿平日里该做什么照旧,没有太大的变化。
所以钟野姿在收到《金戒》的第二轮试戏通知短信时,激动过后,开始寻思起来这不会是电诈吧,立马截图发给了侯玮艺。
侯玮艺说她那边也收到剧方的通知,第二轮试戏还是在周末,至于要演什么,还是到了现场由剧方决定。
这一次人要比之前少了许多。
钟野姿以为有事要抽签,但谢望山点名让她演一段当时月下卷烟的戏,也就是她最开始拿到剧本的第一场戏。
这次有其他人出演其中的胡大哥以及媒婆同她搭戏。
谢望山问她白酒是用水还是真酒。
“酒吧。”
至于卷烟,就用普通的纸巾代替。
钟野姿之前找过手工烟卷的纪录片看过,烂熟于心,没有摄影机架在脸上。
钟野姿坐在早就准备好的矮脚凳上,沉浸在这段戏中。
谢望山喊得“卡”。
这次没有让钟野姿直接离开,先是编剧问了她一个问题。
她问钟野姿胡氏女这个时候大概多大。
钟野姿:“十五十六岁?我觉得绝对没有超过十八岁。”
“好的。”京华倦客这次还是戴着口罩,她是直刘海发型,依旧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边。
“你为什么取这个名字?”谢望山开口。
“啊?”
在钟野姿的耳朵里他就是问了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我的名字吗?钟野姿?”
她发现这位谢导演似乎对她的名字极度感兴趣。
“对。”
“或许给我取名的人希望我有个中人之姿就行了?”钟野姿说了个烂俗的谐音梗。
姓氏或许是从一开始就定下的。
但为什么会叫野姿,她本人不清楚,更没有问过姚如曼。
野姿二字的字面含义就是自然朴素的姿容,没有其他深意。
或许姚如曼就是希望她普普通通的吧。
“不知道,父母取的,我不知道其中的含义。”钟野姿如实道。
“你刚刚说胡氏女只有十五六岁,但是你演的时候一口白酒闷下去面不改色,你本人是很能喝酒?是不是跟角色不太符合?”
钟野姿松了口气,谢望山总算回归正题。
“不能。但我觉得胡氏女应该就是不会有太大的反应,而且剧本有提过她二哥走南闯北整日在外边做生意,我觉得卖烟这是胡氏女很小就在做的事情,喷白酒能给烟卷提香,胡氏女应该很熟练了,在生活中日复一日早已经习惯的事情,大多不会有多特别的反应。”
“让她起波动的应该是她快要结亲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