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我原本以为我们会很聊的来。”
“只开了小夜灯的时候,不戴眼镜卧在被窝里玩手机,其实根本看不清哦。因为我近视。”我眯起眼睛笑,另一只手却摸到别在后腰腰带的施术单元。糟糕……怎么是他给我的那段旋律,这样看来我好像一点胜算都亳无疑问全都有了,要死啊,把这段旋律拿出来是生怕我忍住不搞事?这么了解我的人也只有……路。
你说,这阿戈尔到底想干嘛?
白兰·杰索,是谁我并不好奇,我只是打下最后一行字,“聊得来?”
哪里聊得来。
如果白兰君的梦想是成为意大利最大绵羊糖工厂的厂长,那我的梦想就是成为动物饲养员,有朋友就要问了,尤里西斯尤里西斯,这有什么关系呢。答案是没有关系,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都作为反派而存在过,即使这样,你也认为我和一个甜食爱好者聊得来?
巴巴博一(突兀)。
算了,我还是少玩点烂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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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没想到你做了这么坏的事情还把所有事情都丢给我们解决,结果却有闲心在这里偷吃博士的零食——尤·里·西·斯!不要以为你还是小孩子就可以逃过一劫!我会告诉妈妈!”
我把袋子丢进垃圾桶,就像我在莱塔尼亚的高塔上一样,“呐,姐姐酱,你是想要我死吗?”
博士:“就算卖萌也是没有用的哦。”
【さよなら、さよなら、さよなら,
再见了再见了再见了。】
……果然还是会怀念那样的过去吧。
就算被骂也好,就算始终跌倒也好,即使在全新的世界遇到了仍然不会改变的同一个人,我还是难过的想要笑出来啊。泰拉,泰拉,想到家,真正的家,即使怀抱着恶意,我也仍会想念它啊。
我想要回家。
“……所以要拜托纲吉君收留我一段时间啦,我暂时还回不了家。”我拖着行李箱和叼着牙刷目瞪口呆的沢田纲吉对视,“奈奈阿姨不会嫌弃我吧?”
“怎么…会呢?”他不知道嘟囔了什么,我没听清,“总之…”
他没说完就飞进洗手间,我知道这是要干什么了,耐心地倚在行李箱旁边等他。
【トラウマならいらないよ,
如果是心理创伤的话我才不需要哦。】
65.
“好啦,下一位。”
尤里西斯·柯克兰,他忠实的小鸟,正打着哈欠推开房门。黎博利毫不疑问的又熬了夜,但博士早已习惯他打着哈欠进入办公室的模样,在印流干员作为助理待在他身边的每个日夜,博士都记得这孩子疲惫的眼睛,却要让嘴角咧出自然的笑,幼鸟早就学会用微笑粉饰太平,但他始终清楚的认识到——他早晚会变回那个在特里蒙肆意妄为的尤里西斯。
“博士。”男孩对于每周一次的心理咨询感到十分快乐,尽管睡眼惺忪,“这次还想聊点什么?天空,还是……我家的教育问题?”
博士没有回答。
“…如果是什么《儿童心理学》什么的其实根本就不适合我哦。”黎博利扭扭捏捏,“博士有看到我藏的零食盒吗?凯尔希根本就找不到……博士打算怎么奖励我?”
奖励?
让他想想……尤里西斯说着“我再也不熬夜了!”然后大晚上陪他加班神采奕奕,完全不像没有熬夜的样子,博士对他仍然是抱着“毕竟还是小孩子吗”,选择性忽视他本质上早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偏执狂。
偏呀偏执狂。
“尤里西斯,你难道没想过去做……一些正常孩子会做的事情吗?”
“那博士,什么才是正常孩子会做的事情?况且我也不是孩子啦。”
【どこまでも単純だ ここまでと悟った,
到哪都是单纯的明白就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