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いつからこんなに大きな,
究竟是从何时起有了如此大量的,
思い出せない記憶があったか,
想不起来的回忆呢。
·。
“……我不懂你都做了什么!但是,还请让一切都回到正轨吧!”
我在数数。
倒计时。
3、2、1。
“什么才算正轨?”我歪头,确信他的天真来源于不知何处的自信,若是……算了,肚子疼的厉害,要不是看在黑键的面子上,我才没兴趣和他再进行无趣的交谈,“拜托了拜托了……说什么我听不见呢——”
我拂袖而去。
懒得和傻逼交流。我讨厌横滨这个地方,于是偏见写进了我的言行举止中,这个城市没有办法庇护我们健健康康死去,知名哲学家维什戴尔说过,和傻逼说话是毫不犹豫的一场爆炸盛宴。谢谢你,W,这盛世,如你所愿。
“等等……尤里西斯!你为什么不把话说完就走了——”
……
因为财产大权目前被弗朗茨把握着,我快被饿死,况且莱辛用美男计勾引我把私房钱上交了,因此这个邪恶入只能躺在水银友情提供的酒店孤独的睡觉。
“泣きたいな歌いたいなあ,
好想大哭啊 好想唱歌啊,
僕に気付いてくれないか?
你就會注意到我嗎?
掴みかけた淡い情も、それは、転げ落ちた今日だ,
那緊握着的淡淡仁慈,在今天也跌落了,
咲きたいな笑いたいなあ,
好想綻放啊 好想大笑啊,
まずは、覚えたての理想で遠く、遠くまで,
帶着剛領悟到的感受朝着遠處越走越遠,
どうしようもない言葉ばかりだ,
全是些毫無意義的話。”
渐渐的,我也如愿以偿进入梦乡。
——今天,我在白色空间,我很幸福。
75.
计算失误,降落地点不是星穹列车,而是边狱巴士。
梅菲斯特费勒斯,内部。
如往常一样普通的一天,巴士正常的行驶着,罪人们依旧在做着自己的事情,我打着哈欠从红色的钟表头后面钻岀来,巴士内部被灯光照亮其内部,熟悉的警报声也在我耳边响起,坏了,连警报声都和罗德岛如出一辙。
那是真的很坏了。
“hi……但丁,为什么我出现的时候这个警报总是响个不停?好像不是我的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