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衿顺利的找到了星舰的信息备份存储器,直接三下五除二的拆了下来,随后直接使用粒子枪引爆了分段式储油箱掩盖了自己来过的痕迹。就在这时天空中划过一个火球,看了看方向,应该是被黑客弄来支援星盗基地建造的坠毁物资船。看来货船失联的苦主莱纳子爵,估计要重新订购建设新庄园的高档设备了。紫衿对于这个什么都能弄来的黑客真的很感兴趣,回到首都星以后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杜芬斯,让他把这个黑客给自己介绍介绍。
为了防止雌虫们发现自己的行踪,紫衿延续自己的习惯,在临水的土地里随意撒了一把种子,就迅速向雌虫们探寻的相反方向而去。使用精神力确定附近没有虫族后,紫衿将衣物叠成一个小包袱,放入存储器和联络终端叼在嘴里,直接化成完整虫态用精神力包裹身体跳跃进太空。这是他第一次成年后,进行太空跳越,一脱离星球引力圈,紫衿就看到了各个被星舰撞毁的联络卫星残骸。飞散在太空中的零件老旧不堪,显示了这颗荒星早在将近一百年之前就被放弃了开发。估计都没有多少虫还会记得这里了。紫衿虫爪一蹬,利用废弃的卫星残骸直奔繁忙的跃迁航道而去,随着越靠近航道,紫衿越将精神力的保护层贴紧身体。随着远处点红色光电急速靠近。紫衿沿着航道方向伸出了所有虫爪。就在电光石火间,紫衿用虫爪紧紧把住了正在跃迁的星舰。极快的速度差点拉断自己最先碰触星舰的两个前爪,随着身体的瞬间提速,紫衿的虫身狠狠的撞在了星舰左侧的外舱壁上。星舰内的左舷工作的雌虫听到了“咚“的一声巨响。
”怎么回事?装上什么了“雌虫从舷窗向外望去,出了扭曲的光影什么也没看到。
“这边都是荒星星域,估计是以前放射的卫星或者遗弃空间站残骸吧?这个区域经常遇到这种情况,没事,那个时代的遗骸咱这星舰一撞对方就碎了,咱们没事的。“
随意常看了一下电子监控系统,发现舰艇没有破损提示,雌虫就继续清点货物去了。就是不知道等这艘星舰到了目的地看到左翼那巨大的划痕和凹坑的时候不知道心里会不会在流血。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当紫衿已经可以熟练的,扒上第三艘星舰的时候,他已经可以做到就如同一片落叶轻轻的落在星舰上,让星舰上的虫毫无所查了。
足足换乘了六个星舰,紫衿终于回到了首都星外层空间,随着星舰驶入大气层,紫衿果断趁着夜色自己跳入了一片树林,熟练的恢复人形穿好衣服,紫衿迅速的依靠树影隐藏身行从侧面躲开了收到防空提示前来巡逻的守备队。
当紫衿正急匆匆的迁回府邸,安心睡觉的时候。杜芬斯正强撑着精神不停的交换的安抚,解释连个不同的情绪,消弭着秀林的不满。
“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就敢自己做呢!!!”虽然已经被杜芬斯安抚了好几个小时,秀林仍然不能冷静下来。“拐卖雌虫哎!虽然没有拐卖雄虫和拐卖幼虫那么严重,但也是一级罪行了呀!你怎么就敢自己去调查!自己去解救呢??!!!“
看着秀林在自己面前不停的踱步,杜芬斯真的很想说,求求了,先让虫睡个觉可还行??”不知道都什么虫参与了这个事情,所以要谨慎,知道我在调查的虫越少越好。再说我不是还有毒粉做帮手吗?”
“你别和我提那个坑货!我把他介绍给你,是让你捉奸用的,只要你抓到了伯纳德的把柄,是把他降做雌侍,还是彻底遗弃他,你就有主动权了呀!我不是让你去做什么正义使者的,你老说我不顾自己的身体,我的身体健壮的很,你的身体才是风一吹就倒的好不好!老说我心里没数,你心里有数呀?”
“我现在也有主动权,根据虫族法律我随时可以把伯纳德降为雌侍。我可是有受害虫保护令的。”杜芬斯感觉自己劝秀林的力气已经没有了,还是倚在沙发上抱着靠枕休息休息吧!
“现在是说你和伯纳德的事情吗?我说你心里没数呢!”秀林一想到要不是自己坚持杜芬斯就自己一个虫去七号星港了就生气。
“树也是有哒……我心里有棵开满蓝色花朵的沐艾树。“杜芬斯抱着靠枕嘟囔着。
”你和我打岔是不是??这个事情就算可能事关艾伯特,咱们也可以通过军部,或者雄保会解决呀!”秀林气愤想拉起杜芬斯,但是看到对方哈气连天的样子又放弃了。
“军部?雄保会?先不说军部优先预防外族入侵的职责,雄保会只重视雄虫的相关犯罪。咱们就从头捋,那些被贩卖的雌奴都是从雌奴所出来的吧?雌奴所做为从属于刑法体系的惩戒机构,能从那里大量走私买卖雌奴,这就说明司法体系里肯定有参与交易的虫。其次,所有雌奴佩戴的抑制器都是属于谁的?他们的追踪信号是如何被抹除的,又是如何可以在不追踪的状态下继续起到抑制雌虫能力的作用?”杜芬斯闭着眼睛轻声的和秀林分析。
“这么说雄保会也有他们的帮手???”牵扯到叔叔领导的雄保会,秀林感到他以为仅仅是几个贵族虫做的不法勾当,可能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肯定有,而且级别还不低,然后,说军部,这些星舰把这些雌虫带出去,肯定不是卖给就近的几个附属星系,因为这些星系的雄虫不缺雌奴,卖给他们挣不到几个钱,而且量也不会很大。那么去边远星系,那就肯定是要过关卡检查的,军部没虫给他们大开方便之门,这么多雌奴大量运输怎么可能通过军队的关卡检查?”杜芬斯实在是太困了,这可能和之前情绪过于激动以及过度使用精神力有关。他索性踢到鞋子蜷缩的躺进了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