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香克斯这么说,路飞的表情更难看了,他一脸抗拒的眯着眼睛瞪它,玛奇诺担心的看着黑漆漆的药剂悄声问贝克曼:“那个药剂不会对路飞造成伤害吧?”
看着像毒药啊!
就算是药效减半了,吃到毒药的感觉一样很不好吧?
“希尔有分寸的,如果是毒药她不会让孩子喝下。”贝克曼淡淡解释了句:“况且,我没见她制作过能伤人的药剂。”
虽然奇奇怪怪的药剂很多,但真正能伤害人的毒药确实是没有做过的。
“这样啊……”
贝克曼瞟着扶脸拧眉的玛奇诺和愁眉苦脸的路飞,还是开口给二人说道:“希尔这几年大部分研究的都是治疗外伤和内伤的药剂,不用担心。”
主要还是为了他们研究的,毕竟在海上生活、战斗,难免受伤,希尔菲斯就是每天研究顺便在他们身上试药,因为接触到最多的人就是同伴们,所以她也尽可能不研究一些会伤到同伴的药剂。
贝克曼好奇的事,这些药剂作用在他们身上时,希尔菲斯并没有一一索取代价,偶尔会提一点要求,但都并不过分。
曾有人好奇地问过她,希尔菲斯只是轻描淡写的解释,代价已经支付过了,不足的部分她才会提出要求。
香克斯也担心代价会反弹到她身上,因为他们已经知道代价并不是希尔菲斯想要才索取了,而是因为魔法法则。
希尔菲斯被香克斯不厌其烦的追问了几次,直到她忍无可忍的非常坚定道,代价确实是平衡的,并没有对她造成任何损失后才消停。
他们不懂魔法,大概希尔菲斯觉得和他们解释这些太麻烦,才一直不细说的,不过她也确实不是会把伤害全部揽到自己身上的人,所以这点香克斯没再担心过了。
听到贝克曼的解释,路飞才壮着胆子捧起瓶子,一口气全喝下。
德歌自觉地摸出小本子,盯着路飞的反应要替希尔菲斯纪录药效。
路飞放下瓶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觉好像没什么变化?
香克斯也好奇地盯着他看,不知道这次会是什么样的药剂,不过如果是治疗身体的药剂,应该看不太出来吧?
正盯着路飞看的香克斯注意到路飞黑色的柔软发丝在轻轻晃动着,随后弹了一下,从发丝里蹦出了两只,黑色的、毛绒绒的耳朵。
“欸?”完全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的香克斯愣了下,随后噗的一声发出夸张的笑声。
完全一头雾水的路飞抖了抖头上的耳朵,朝笑得不能自己的香克斯喊道:“你在笑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转头看玛奇诺,玛奇诺也笑得一颤一颤的,她伸手摸向路飞的脑袋:“路飞、好可爱啊!”
感觉不同以往被摸脑袋的触感,好像有个更加敏感的东西被抚摸,路飞浑身打了个激灵,跳下了椅子,愤怒道:“到底怎么……啊!”
看着甩到前面来的黑色尾巴,路飞发出惊恐的叫声,因为他发现,这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好像是他的……
路飞捧着黑色的大尾巴,脸上挂着眼泪求救:“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长尾巴了?”
“哈哈哈……”搞清楚怎么回事的香克斯笑够了才给他解释:“这药剂的效果好像是让人长出狗的耳朵和尾巴,不过不知道得维持多久。”
“这感觉好奇怪啊……”路飞沮丧到脑袋上的狗耳朵都垂了下来,连尾巴也焉哒哒的垂在地上。
万万没想到是这种效果的德歌抽了下嘴角,在本子上写下纪录,心里想着这要不是路飞喝了,不会是他们要喝的吧?
想到那个画面,德歌打了个寒颤。
洛伊德凑近瞧了瞧道:“这好像是哈士奇啊?真适合路飞!”
“哦?”耶稣布也好奇的凑过来看,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问道:“路飞,药剂还有剩吗?”
路飞举起手上的瓶子说道:“我全喝了,话说哈士奇是什么?”
“真可惜。”本来想给其他人喝看看会变成什么狗的耶稣布叹了口气,决定等希尔菲斯回来后和她商量再做一点来玩。
“是一种狗的品种,特点是精力旺盛。”洛伊德嘿嘿笑着,没把一些奇怪的特点也告诉他。
路飞就这么顶着狗耳朵尾巴晃了大半天药效才消失,他摸着平坦的脑袋松了口气:“还好消失了,不然被爷爷看到肯定要被笑死。”
一想到卡普肆意张狂的笑脸,路飞的苦瓜脸皱得比村长爷爷的还夸张。
“路飞只跟爷爷一起住吗?”香克斯好奇问道,他们到现在都没见过路飞的家人。
“对,但爷爷很少回来。”路飞点点头又摇头。
玛奇诺接着解释道:“路飞的爷爷是本部的海军,所以经常不在,就托我们照顾他。”
“难怪他一天到晚在这里瞎晃。”耶稣布大笑道:“路飞的爷爷是海军,以后却想当海贼,你爷爷得打死你!”
“哼,爷爷一天到晚想让我当海军,海军有什么好玩的,海贼才帅呢!”路飞抱着手臂撅着嘴坚定道。
香克斯本来也跟着在笑,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愣了下:“路飞,你全名叫什么?”
“蒙奇.D.路飞啊,怎么了?我没说过吗?”路飞看着脸色突变的香克斯,发现在自己说完名字后,红团的众人都沉默下来了。
拉奇嘴里咬着鸡腿,含糊不清道:“卡普会不会削了我们?”
这话一出,全员都嘴角抽抽。
“你们认识我爷爷啊?”路飞没漏听爷爷的名字,好奇地问道。
“不认识、不认识!”红团众人们默契摇头,额角挂着冷汗,要是被卡普知道他们把自己要培养成海军的孙子拐成海贼了,不追杀他们才怪了。
香克斯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嘶、此地不宜久留,要在卡普回来之前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