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猫咪。”小白还解释说:“圆圆的脑袋，这是猫咪的两只耳朵，你看这个是白色小猫咪的花瓣裙子。”

“所以画的还是我！”道无稀奇地恨不得把眼睛贴在画纸上去看:“好可爱～小猫咪～喵喵～”

“喵嗷！”虎宝大叫，他喊道无:“老大！你倒是管管我们检考的事啊！我不想再重考了太折磨了。”

道无思索着，眼睛一转突然直起腰身，轻说:“来！书拿过来。”

他一边给几个人画重点，一边:“六大世家出题，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偏爱什么，但是以我对他们的了解，猜个八九不离十？”

“鹤离灵音我倒是用不着担心。”道无画了一部分重点给虎宝，实际上这些个重点哪里是世家会出的重点啊，他画的全是虎宝最薄弱的短板，心理安慰罢了。

虎宝欢呼雀跃地去看重点了。

道无呢也没打算闲着，他抽出来一张纸，开始蒙题——这才是六大世家把他踢出去出题群的最大漏洞。

让他出题，他还会受点约束，老老实实守密，不然当这么多年的检考出题人，灵音传艺弟子不可能不知道。

不让他出题？踢他出去？

道无冷笑:呵，有意思了。

书妖看他们准备检考实在无趣，说:“我去看看心心吧？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你在和谁请求？”道无头也没抬只顾刷刷写题。

“和你！我的宝？我去了？”

“曾经我让你去还得求你去。”

“我错了。”书妖已老实。

“注意安全，有事情就赶紧回来哦。”道无又一次认真嘱托道，停笔看着书妖:“关心心只要没有生命危险，不要插手，他的事……”

道无只说了:“还不到管的时候。”

书妖嘿嘿一笑比个ok，转身消失不见了。

小白看着道无信笔疾书，写满一张纸，放一边，又写满一张，摞另一张上，她问:“在写什么？”

“蒙题。”道无嘴角坏坏一笑，不说话了。

“答案都有啊？”小白一手拿着一张写满的题纸。

“回头这些题你们看完之后悠着点儿选，故意选错一两个，我怕他们当成作弊就坏事了。”

“你这，那你还让我在这里吭次吭次背书干嘛？”虎宝一头雾水。

“让你背书有错吗？你那些不会的东西不该会吗？你是不是除妖师？”

虎宝吃瘪了，撇撇嘴收声。

鹤离放下电脑，过来想看他写的内容，小白见状把手里的两张递给他。

鹤离浏览了一遍:“这些题都是没见过的啊。”

“被我以一己之力压了N年的题。这次机会难得，他们绝对会放出来的。”

“这门槛儿有点高啊，不就是相当于专门出给除妖师世家子弟的题吗？‘世家族规包含有以下哪几点’普通人谁会知道除妖世家的内部族规啊？这也选不出一些普通有心想成为除妖师的普通人。”

“所以这些破题才被我见一次摘出去一次。快把那些人气坏了。”道无写满三大页，笔还没有停，放左手边，小白抽走好奇地看题。

“你就这么确定他们会放这些题？”鹤离问。

“难说。”道无指着一道题目给鹤离看:“比如这个，请评价你对世家的看法。除妖师前十名，六个是世家长老两个世家新秀，一个我另一个关门门，跑来关门门为人怎样不说吧，她除妖能力肯定是不弱的。现在她也和王家有合作关系，这么一算……”

“这么一算当初你应该和关门门合作？”

鹤离传递题目给走过来的灵音看。

“合作？不是、她合作八成是群发，总有一个能愿意和她合作的。我意思是这么一算你们检考会被针对啊。”

“这题……”小白说:“为什么还有问有过几次恋爱……”

道无像个冷漠无情地码字机，手也不带酸地一直写。

“因为想筛选合适的守护阵啊……”道无冷冷说。

所有人都沉默了。

“可是，守护阵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写成的。我当时和小白……”道无驻笔，他和小白说话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我当时就已经在喜欢你了，我想偷偷写试一下，哪怕只是一个单向的守护阵，我也愿意。”

“当我写成功的时候我一直以为是单向的。”道无继续书写着题目，笔速缓下来了，时而停顿时而继续书，他低头甜甜地说:“直到守护阵被强行开启，我才意识到了……”

鹤离说:“双向的守护阵，目前有吗？”

“写成功的都很少，双向的简直像濒危物种。”灵音的超绝形象比喻。

小白拉住道无，依偎着他的肩膀，看他写字:“虽然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了，但是啊～重要的是要一直一直一——直～”

“当然！我会的！”道无丢掉笔，抱住小白，他害羞说:“我想亲亲你但是、但是哈哈哈，我得先忍着把这些写完，我怕他们杀了我。”

灵音指着道无写的字调侃笑:“看出来你有多着急了，这字都快写飞了。”

“我是文思泉涌……”他倔强羞笑。

“写清楚点，你连笔字虎宝看不懂。”鹤离提醒他。

“……呜呜呜。”道无写速慢下来:“我好像那个被罚抄作业的人。”

“那～你们忙？我去看看阳台上的花～”小白放开他，她也有着一些想做的事情，而且她不想因为自己而打扰到任何人。

“唔？小白——”道无竟然恋恋不舍:“你养完花记得回来养我！”

“哇哦～”灵音

“哇哦～”鹤离

“哇哦～”虎宝

“你们哇哦什么？？”道无嫌弃。

“小白养你？”灵音直摇头:“啧啧，你果然是受。书妖错过今天的名场面她会后悔一辈子的。”

“不是、不？你们说养是哪个养？我意思就是普通的……”

“你别解释了。”鹤离拍拍他的肩膀打断他的话补充:“你越解释越证实。”

“我没有！我意思！呜呜呜……随你们怎么想吧。”道无微笑说:“小白就是很宠我的啊～像养花花一样又温柔又可爱，我说不上来，但就是！她好好呀～她对你们其实也很温柔的，你们喜欢吃的东西她都记得，她还问我说鹤离经常盯着讯息会不会很累很辛苦，还有灵音送她的玩偶！我天天跟玩偶争宠谁能信。”

“你第一句还正说她宠你来着，就开始和玩偶争宠了？”灵音把已经写好的纸张全部整理好，复印出来了三份，手写的原版被小心封装起来。

“两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