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义勇发现他,转过头得意洋洋,“我和伊黑交上朋友啦!”不需要你教也成功了!
“……恭喜。”异瞳中划过无奈之色,间杂些许柔软。
行吧。
都已经走上全新的道路,又何必再过多纠结呢?这些孩子本就与他们不一样。
说起来,他也有些好奇八岁就被救出来的伊黑小芭内会是什么样子。
让他来想象的话,完全不行。
“至少不会和你一样,整天穿着囚服似的黑白条纹。”
老师搁旁边小声逼逼,校医点头赞同。
这羽织的含义离谱,他们两个是正经的穿故人羽织,这人是一天天的穿着囚服晃荡。
原罪论就是垃圾,这家伙死犟死犟的不听,当初他们劝好久,才放下自己是个人渣这种认知。
黑白羽织坐下,没理老师。
小义勇举手,“我感觉很好看,老师不要这样狭义的评价,说先生审美差嘛。”
他口中的先生戳戳他的脸颊,软乎乎的,“小崽子,”嘀咕,“连附和亲近之人都不会。”
之前还一个劲的护人,现在咋又对着干起来?
吸气,含住气,被戳的脸颊努力鼓起,不过一说话就重新瘪下去,“不要戳我,我不喜欢先生你戳我。”
有很认真的在说,从闪闪发光的宝蓝色眼睛到嘴角翘起的弧度,“不过我很喜欢先生。”
“嘶——”这可不是白蛇的声音,是从黑白羽织口中漏出来的。
“**,你长大的过程中都天杀的到底把什么丢了!”怎么能笑这么可爱的!
见鬼,这个小的在说什么话啊!刚刚注意力全在笑容上了。
反应过来听到的东西,他连忙掏颗糖把小义勇嘴巴堵住,怕小义勇再说什么,自己遭不住。
小义勇:( ̄¬ ̄*) 好吃
旁边喝下午茶的校医都不喝茶了,瞳孔放大,呢喃,“简直比看见缘一前辈和严胜前辈凑在一起翻花绳还要离谱。”
老师一脸茫然,“我也喜欢**啊。”说的好生理所当然。
黑白羽织秒切换嫌弃表情,“我只接受让小义勇喜欢。”
信是信的,说就不必说了。
他对这一张无表情的脸真的不感冒。
“过分。”老师控诉他,“明明你也不讨厌我。”
“不,我讨厌。”
校医噗嗤一下失笑,在老师转移过来的控诉眼神中,随意摆摆手,“啊呀,**先生不要这样看着我呐,我可是很喜欢**先生的哦。”
嗯,没错,喜欢我。
老师被安抚好,乐呵呵喝起茶。
困惑的小义勇不明白这些大人在干嘛,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大人在表达对别人的喜爱时会那么别扭。
喜欢就是喜欢,为什么说不出口?
不过有糖吃就行了,不要问那么多,反正大人从来说不清楚自己的想法。
他重新举起信纸,看着老师,“我和伊黑要变成师兄弟啦,好想现在就认识锖兔哦。”
眼睛里写着,老师老师想想办法嘛。
门外的富冈茑子顿住,轻笑一下,没有犹豫的进来,“义勇,老师,在聊什么?”
她看不见老师他们,不然不会只与老师打招呼。
“姐姐!”小孩在看到亲人的时候永远那么开心,声音都往上扬,却不刺耳,满是欢欣,“老师准备带我去狭雾山拜师!”
“什么时候呀?”
“姐姐结婚后。”小义勇站起来转圈圈,是童话书里花仙子甩裙摆的样子,“姐姐穿嫁衣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义勇很想看吗?”
“想!”
老师忍不住盯着富冈茑子看。
那一根折断的发簪还被他当做书签夹在历史书中,上面系着狐狸面具的系绳。
他的遗憾很多,这是其一。
“明年春天,”富冈茑子揉着自家弟弟顺滑的头发,“义勇就能看见了。”
之前是不放心义勇,现在有老师照顾他,又有师门,她就放心了。
不过,“义勇到时候拜师,我也要在场。”
“嗯,姐姐也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