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处罚湘绣(改写版)
南宫婳坐在精致的闺房内,手中把玩着一匹上等绸缎,那是她特意为即将到来的春日宴会准备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温婉的脸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和的气息。此时,她的贴身丫鬟湘绣正恭敬地站在一旁,目光不时偷偷瞥向那匹绸缎,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渴望。
南宫婳轻启朱唇,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湘绣,这匹绸缎质地细腻,色泽鲜艳,你觉得如何?”
湘绣心中一动,知道这是大小姐在试探她,便故作矜持地答道:“大小姐眼光独到,选中的自然是好东西。只是湘绣身份卑微,怕配不上这等好物。”
南宫婳微微一笑,似乎看穿了湘绣的心思:“你跟随我也有数年,一直尽心尽力,这匹绸缎就赏给你了,做件新衣裳,也好在春日宴会上为我争光。”
湘绣心中一喜,几乎要忍不住欢呼出来。她早就对这匹绸缎垂涎已久,只是碍于身份,不敢有非分之想。如今大小姐如此大方,她怎能不心动?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事情似乎过于顺利,不禁多了几分戒备。
“大小姐,您真是太过奖了。湘绣不过是个粗使丫头,怎敢奢望这等好东西?”湘绣故意推辞,想试探南宫婳的底线。
南宫婳的笑容不变,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湘绣,你这是在跟我客气吗?还是说你根本就看不上我赏的东西?”
湘绣心头一紧,知道自己刚才的试探可能触怒了大小姐。她连忙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惶恐:“湘绣不敢,只是湘绣觉得这等好物,大小姐留着自己用才是。”
南宫婳轻轻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偏要赏给你。不过,你得记住,这匹绸缎可不是白给的。你得用它做件新衣裳,然后在春日宴会上好好表现,别给我丢脸。”
湘绣闻言,心中大石落地,知道大小姐并没有真的生气。她抬头看向南宫婳,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多谢大小姐赏赐,湘绣一定不负所望。”
南宫婳满意地点点头,将绸缎递到湘绣手中。湘绣接过绸缎,仿佛捧着一件稀世珍宝,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然而,就在这时,南宫婳的脸色突然一沉,声音也变得冰冷刺骨:“不过,在赏你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
湘绣心中一凛,预感到事情不妙。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小姐,您想问什么?”
南宫婳目光如炬,直视着湘绣的眼睛:“你最近有没有背着我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湘绣心头一颤,眼神闪烁不定。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试图掩盖内心的慌乱:“大小姐,湘绣一直尽心尽力伺候您,怎会背着你做不该做的事呢?”
南宫婳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是吗?那你为何不敢看着我的眼睛说话?莫非你心里有鬼?”
湘绣被南宫婳的气势所迫,不得不抬起头,与南宫婳四目相对。但她的眼神中依然带着几分躲闪和畏惧。
南宫婳见状,心中已有了几分断定。她缓缓站起身,走到湘绣面前,语气冰冷而坚决:“湘绣,我待你不薄,你却背着我做出这等龌龊之事。你真以为我不会发现吗?”
湘绣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哭腔:“大小姐,湘绣知错了。请您看在湘绣多年伺候的份上,饶了湘绣这一次吧。”
南宫婳看着湘绣这幅模样,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怒气。她怒喝道:“你好大的狗胆!竟敢背着我私通外男,还企图盗取府中财物。若非我及时发现,险些让你坏了我的大事!”
湘绣被南宫婳这一声怒喝吓得浑身一颤。她哭着辩解道:“大小姐,您误会了。湘绣没有私通外男,也没有盗取府中财物。湘绣只是……”
“住口!”南宫婳打断湘绣的话,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来人,将湘绣带下去,重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湘绣闻言,脸色变得死灰一般。她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两个粗壮的婆子强行按住。
“大小姐,湘绣知错了。请您开恩啊!”湘绣哭喊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南宫婳看着湘绣被拖走,脸上没有一丝同情。她知道,对于背叛者,绝不能心慈手软。只有这样,才能维护自己的威严和地位。
然而,就在湘绣即将被拖出房间的那一刻,南宫婳突然又叫住了她:“等等。”
湘绣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她以为大小姐要改变主意了。然而,南宫婳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彻底陷入了绝望。
“湘绣,你虽然罪大恶极,但念在你多年伺候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南宫婳的声音冰冷而决绝,“只要你愿意说出幕后主使,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湘绣闻言,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她深知幕后主使的势力庞大,一旦说出真相,自己恐怕难逃一死。但如果不说,眼前的二十大板就足以让她皮开肉绽、痛不欲生。
在生死存亡的关头,湘绣做出了选择。她咬紧牙关,摇头拒绝:“大小姐,湘绣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湘绣没有幕后主使,一切都是湘绣自己的主意。”
南宫婳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愤怒。她知道,湘绣已经彻底沦为了别人的棋子,成为了牺牲品。但她也明白,对于这样的棋子,再多的怜悯也是徒劳。
“带下去吧。”南宫婳挥了挥手,示意婆子们将湘绣带走。
湘绣被拖出房间的那一刻,她回头看了一眼南宫婳。那双曾经充满敬畏和感激的眼睛里,如今只剩下深深的怨毒和绝望。她知道,自己这一去,恐怕再也回不来了。
婆子们将湘绣拖到了院子里,按照南宫婳的吩咐,对她实施了重罚。二十大板下去,湘绣已经疼得昏死过去。但她依然没有松口,没有说出幕后主使的身份。
南宫婳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她的心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知道,自己必须保持冷静和决绝,才能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立于不败之地。
“大小姐,湘绣已经……”婆子们打完板子后,前来向南宫婳禀报。
南宫婳点了点头,语气平淡无波:“知道了。把她拖下去吧,找个地方埋了。”
婆子们闻言,心中不禁一凛。她们知道,大小姐的手段向来毒辣,对于背叛者更是绝不留情。如今湘绣的下场,就是她们最好的警示。
湘绣被拖走后,南宫婳回到了闺房。她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自己那张依然温婉如初的脸,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自己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已经越走越远,回不了头了。但她也明白,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不受伤害。
“大小姐,您没事吧?”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南宫婳耳边响起。
南宫婳抬起头,看到的是自己的贴身丫鬟翠竹。翠竹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也是她最信任的人之一。
“我没事。”南宫婳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只是有些累了。”
翠竹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心疼。她知道,大小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坚强无比,但内心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痛苦。她轻轻握住南宫婳的手,温柔地说道:“大小姐,您别太逼自己了。有些事情,不是您能改变的。”
南宫婳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看着翠竹那双充满关怀的眼睛,心中不禁有些感动:“翠竹,谢谢你。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翠竹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大小姐,翠竹会一直陪在您身边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翠竹都会保护您。”
南宫婳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感激。她知道,自己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并不孤单。因为她有翠竹这样的忠心耿耿的丫鬟在身边,陪伴她一起面对风雨和挑战。
接下来的日子里,南宫婳更加努力地学习各种知识和技能。她知道,只有自己变得足够强大,才能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立于不败之地。而翠竹也一直陪在她身边,默默地支持着她、鼓励着她。
时间一天天过去,南宫婳逐渐在府中树立起了自己的威信。那些曾经试图挑战她权威的人,都被她一一击败。而湘绣的事情,也渐渐被人们遗忘在了时间的尘埃里。
然而,南宫婳心中却始终无法忘记那个曾经忠心耿耿却又背叛了自己的丫鬟。她知道,湘绣的事情给她敲响了警钟。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而她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和清醒,才能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生存下去。
“大小姐,该用膳了。”翠竹的声音将南宫婳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南宫婳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向膳厅走去。她知道,
改写后的对话
南宫婳:(眼神冰冷,声音严厉)“跪下!”
湘绣:(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大小姐,我……我……”
南宫婳:(打断湘绣的话,语气更加冰冷)“好不要脸的丫头,不守规矩外出不说,还觊觎主子的东西。今天看上我的云锦,明天是不是看上我的男人?什么都要腆着脸夺了去,谁给你的胆子?”
喜妈妈:(惊讶地看着南宫婳,心中暗自思量)大小姐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如此严厉地对待湘绣,难道她真的变了?
玉萼:(同样惊讶,低声对喜妈妈说)“妈妈,你看大小姐的眼神,好可怕啊。”
喜妈妈:(低声回应)“是啊,看来大小姐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湘绣:(跪在地上,眼中含泪)“大小姐,湘绣没有,湘绣只是……”
南宫婳:(冷冷地打断)“没有什么?没有觊觎我的东西?还是没有外出不守规矩?湘绣,你以为你的那些小伎俩能够骗得了我吗?”
湘绣:(泣不成声)“大小姐,湘绣真的没有啊,湘绣一直尽心尽力地伺候大小姐,从未有过二心。”
南宫婳:(站起身来,走到湘绣面前,蹲下身子)“湘绣,你错了。你伺候我,是因为你是我的丫鬟,这是你的本分。但你不该妄图夺取我的东西,更不该对我阳奉阴违。”
湘绣:(抬头看着南宫婳,眼中满是祈求)“大小姐,湘绣知道错了,湘绣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大小姐饶了湘绣这一次吧。”
南宫婳:(站起身来,走到一旁坐下)“饶了你?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喜妈妈,你去把府里的规矩拿来给湘绣看看,让她好好学学什么是尊卑有序,什么是主仆有别。”
喜妈妈:(应声)“是,大小姐。”
玉萼:(走到南宫婳身边,低声说)“大小姐,这样处罚湘绣,是不是太重了?”
南宫婳:(看向玉萼,眼神温和了一些)“不重,玉萼。湘绣今日之举,若不严惩,日后必成大患。我身为府中的大小姐,自然要树立威信,不能让下人肆意妄为。”
玉萼:(点头)“大小姐说得是,玉萼明白了。”
(喜妈妈拿着府中的规矩走到湘绣面前,开始大声宣读)
喜妈妈:“府中规矩第一条,尊卑有序,主仆有别。身为下人,必须恭敬有加,不得对主子有丝毫的不敬和不忠。”
湘绣:(低着头,不敢言语)
喜妈妈:“第二条,下人必须严守本分,不得擅自外出,更不得妄图夺取主子的财物。”
湘绣:(身体微微颤抖)
喜妈妈:“第三条,下人之间不得互相勾结,更不得背后议论主子的是非。”
湘绣:(眼泪再次滑落)
喜妈妈:(宣读完规矩,看着湘绣)“湘绣,你可听清楚了?”
湘绣:(低声回应)“听清楚了。”
南宫婳:(站起身来,走到湘绣面前)“湘绣,你今日之举,已经触犯了府中的规矩。但念在你伺候我多年的份上,我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日后严守规矩,尽心尽力地伺候我,我便既往不咎。”
湘绣:(磕头谢恩)“多谢大小姐开恩,湘绣日后一定严守规矩,尽心尽力地伺候大小姐。”
南宫婳:(点点头)“起来吧,回去好好想想今日之事,不要再有下次了。”
湘绣:(站起身来,低着头,不敢看南宫婳)
南宫婳:(转向喜妈妈和玉萼)“喜妈妈,玉萼,你们也要时刻提醒府中的下人,严守规矩,不得逾越。”
喜妈妈、玉萼:(齐声回应)“是,大小姐。”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苏姨娘走了进来)
苏姨娘:(看着屋内的情景,心中暗自思量)看来大小姐这次是真的动怒了,连湘绣都受到了严厉的处罚。
南宫婳:(看到苏姨娘进来,站起身来行礼)“姨娘来了。”
苏姨娘:(微笑着回应)“婳儿不必多礼,姨娘只是来看看你。”
南宫婳:(请苏姨娘坐下)“姨娘请坐。”
苏姨娘:(坐下后,看着南宫婳)“婳儿,姨娘听说你今日处罚了湘绣?”
南宫婳:(点头)“是的,姨娘。湘绣今日触犯了府中的规矩,我不得不处罚她。”
苏姨娘:(微微皱眉)“婳儿,姨娘知道你是个有分寸的孩子,但湘绣毕竟伺候你多年,你这样处罚她,是不是太重了?”
南宫婳:(看着苏姨娘,语气坚定)“姨娘,我知道您心疼湘绣,但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因为个人感情而破坏。湘绣今日之举,若不严惩,日后必成大患。”
苏姨娘:(沉默片刻后,点头)“婳儿说得有理,姨娘明白了。只是姨娘希望婳儿在处理府中事务时,能够多一些宽容和慈悲。”
南宫婳:(微笑回应)“姨娘放心,婳儿知道该怎么做。”
(此时,门外再次传来一阵脚步声,管家走了进来)
管家:(行礼)“大小姐,老爷请您过去一趟。”
南宫婳:(站起身来)“好,我这就去。”
(南宫婳转身对苏姨娘和喜妈妈、玉萼说)“姨娘,喜妈妈,玉萼,我先去父亲那里了。”
苏姨娘、喜妈妈、玉萼:(齐声回应)“大小姐慢走。”
(南宫婳离开后,苏姨娘看着喜妈妈和玉萼)
苏姨娘:“喜妈妈,玉萼,你们觉得大小姐这次的变化如何?”
喜妈妈:(若有所思)“姨娘,我觉得大小姐这次的变化很大,她似乎变得更加成熟和稳重了。”
玉萼:(点头)“是啊,姨娘。大小姐以前虽然也很聪明,但总给人一种稚嫩的感觉。但现在,她真的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苏姨娘:(微笑)“这样也好,婳儿能够成长,是我们大家都希望看到的。只是希望她不要走得太远,忘记了初心。”
喜妈妈、玉萼:(齐声回应)“姨娘说得是。”
(此时,南宫婳已经来到了父亲的书房前,轻轻敲门)
南宫婳:“父亲,女儿来了。”
(书房内传来南宫老爷的声音)“进来吧。”
(南宫婳推开门,走了进去。南宫老爷正坐在书桌前看书)
南宫婳:(行礼)“女儿见过父亲。”
南宫老爷:(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南宫婳)“婳儿来了,坐吧。”
南宫婳:(坐下后,看着南宫老爷)“父亲找女儿来,有什么事吗?”
南宫老爷:(微笑着看着南宫婳)“婳儿,为父听说你今日处罚了湘绣?”
南宫婳:(点头)“是的,父亲。湘绣今日触犯了府中的规矩,女儿不得不处罚她。”
南宫老爷:(满意地点点头)“婳儿做得对,身为府中的大小姐,你必须树立威信,不能让下人肆意妄为。”
南宫婳:(微笑回应)“女儿明白。”
南宫老爷:(沉默片刻后,看着南宫婳)“婳儿,为父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但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在处理府中事务时,你一定要多留一个心眼,不要被人利用了。”
南宫婳:(认真地点点头)“女儿明白,父亲放心。”
南宫老爷:(站起身来,走到南宫婳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婳儿,为父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得很好。记住,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保持冷静和理智。”
南宫婳:(站起身来,行礼)“女儿记住了,谢父亲教诲。”
南宫老爷:(微笑着看着南宫婳)“好了,婳儿,你先回去吧。为父还有事情要处理。”
南宫婳:(行礼)“女儿告退。”
(南宫婳离开后,南宫老爷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满是欣慰和期待)南宫府内的一场较量
南宫府的庭院里,阳光斑驳地洒在青石板上,却似乎照不进湘绣心中的阴霾。喜妈妈一脸怒容,头上的蝴蝶玉簪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她大步流星地走向湘绣,语气中满是愤怒:“你这不知好歹的丫头,竟敢偷拿大小姐的东西!”
湘绣脸色一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眼中满是惊恐:“喜妈妈,我……我没有。”
喜妈妈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要拔下头上的玉簪去扎湘绣的脸:“还嘴硬!看我不教训教训你!”
南宫婳站在一旁,目睹这一幕,心中暗自惊讶于喜妈妈的凶悍。她连忙给喜妈妈递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太过火。喜妈妈这才恨恨地将玉簪收起,但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而是使劲在湘绣白嫩的脸上狠掐了一记。
湘绣疼得眼泪直打转,哭爹喊娘地求饶:“喜妈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您饶了我吧。”
南宫婳冷然看向湘绣,心中盘算着如何处理这件事。她明白,明面上自然不能对湘绣下重手,否则一旦传出去,老太太定会找她麻烦,说她刻薄下人,恶主的名声一旦传开,将来便不好寻夫家。
“够了!”南宫婳终于开口,声音清冷而威严,“喜妈妈,带她下去,按府里的规矩处置。”
喜妈妈应了一声,正欲带走湘绣,却见湘绣仍旧云山雾罩地站着,眼神闪烁不定。湘绣以为大小姐发现了什么,心中一紧,忙捂着眼睛凄楚地哭道:“大小姐息怒,奴婢没真想要您的东西,是您自己给奴婢的,奴婢才敢要的。莫非大小姐您下套子让奴婢钻?”
南宫婳闻言,双眸一冽,她没想到湘绣竟敢颠倒黑白,指责她下套子。她冷冷地看着湘绣,声音低沉而有力:“湘绣,你莫不是以为我不敢治你的罪?”
湘绣心中一横,既然大小姐今天要治她,她就把事闹大,让大小姐落个刻薄奴才的罪名。想到这里,她揉着充血青紫的眼睛,呼天抢地地大哭起来:“大小姐啊,您为何要如此对待奴婢?奴婢只是想要一件小小的首饰而已,您为何要将事情做得如此绝情?”
她的哭声凄惨而响亮,引得外院的人纷纷侧目。南宫婳眉头紧锁,她没想到湘绣竟敢如此大胆,将事情闹得满城风雨。
“够了!”南宫婳再次怒喝,“湘绣,你若再敢无理取闹,休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