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得多喝水,娇娇祝以眠,喊几个小时嗓子就哑了。”傅燕同言语间含着宠爱和戏谑,将祝以眠抱起来,托住臀部和大腿,用抱小孩的姿势拢在怀里。
两人身高差距明显,一个179,一个195,再加上祝以眠比较纤细,伏在男人怀里跟漂亮玩偶似的,腿悬挂在半空,笔直修长,光滑白皙中,带着情事过后的吻痕,清纯而诱人。
衬衫下摆的屁股很凉,什么都没穿,被男人温热的大掌罩着,祝以眠后知后觉的害羞,柔若无骨般搂住他的脖子,说:“我想穿裤子。”
“洗了,还没干。”
“内裤也没有吗。”
“没有。”
“那你现在也没穿吗?”祝以眠很是怀疑,因为傅燕同现在穿的是家居服,和昨天的衬衣西裤不一样,肯定是昨天就准备好的,或者今天让贝特刚买的,难不成只买了衣服,没买内裤?
傅燕同被戳穿,仍旧面不改色:“穿了,但我喜欢你光着。”
意思就是有准备内裤。
不给内裤穿什么的,真的很变态啊哥哥……
“你怎么……比我还不要脸了。”
“男人要脸,讨不到老婆欢心。”
“……”
真是好有道理呢,祝以眠无法反驳,只能光着屁股,被他抱去浴室洗漱,期望自己的内裤早点晾干,傅燕同可能真的很喜欢他的屁股,总是捏,昨夜记忆犹新,祝以眠怕他又忍不住把自己往床上拐,坐在洗手台上一边刷牙,一边拍他藏在自己身后的手,眼神羞恼,含糊道:“你别捏了。”
傅燕同靠得很近,就在他身前,挤在他腿间,一手举着牙杯,一手被拍后仍旧枕着他柔软滑弹的屁股,没有抽出来,垂眸盯着他刷牙:“我捏我老婆,你也有意见。”
“你手不麻吗?”
“我怕你屁股疼。”
有必要这么护着嘛,祝以眠红着脸,却也心窝暖,就着他的手,含了口水咕噜噜漱口,扭身吐进洗手池里,又含了口水,又吐,漱干净之后,他把仍沾着泡沫的牙刷往杯子里一放,推了推男人:“我不疼了,你洗干净,帮我拿毛巾。”
傅燕同终于抽出手,去洗牙刷牙杯,放好后,拿了条毛巾,湿水拧干,回到祝以眠身前,帮他擦脸,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下巴、耳朵和脖子也不放过,动作温柔细致,目光深沉专注。
面对这样温柔的男人,祝以眠心跳不已,险些不敢和他对视,擦完了脸,傅燕同又重新把他抱起来,揉他的屁股,寻到他嘴唇吻住他,显然图谋已久。
“唔……干嘛呀!”
“眠眠好干净,适合被蹂躏。”
“……”
缠绵喘息自四片火热唇间发出,两人在浴室里多待了几分钟,祝以眠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嘴唇都磨破了,才被抱下楼吃早餐。
鳕鱼粥温热鲜香,撒了葱花,诱得祝以眠饥肠辘辘,他窝在男人怀里,被一口一口的喂着,像只行动能力全无的长毛布偶,他的手脚能动,只是傅燕同太强势太幼稚,不给他自己吃,非要喂,他只好放松身心的享受了。
被哥哥宠着的感觉,确实不错。
他觉得,自己又重新爱上了傅燕同,就像年少时,他无法抑制的喜欢傅燕同的眼睛,傅燕同的声音,傅燕同的体温,喜欢他闯入自己的身体,喜欢和他亲密,耳鬓厮磨,拥抱缠绵。
或者说,他是迷恋,迷恋傅燕同的一切。
从没有这么一个人,让他失去理智的迷恋过,深爱过。
如果这是一个梦,他愿意彻底长眠,永不苏醒。
又吃了一个红橙子,祝以眠饱腹之后终于有闲暇查看未接来电。
昨夜傅燕同将他的手环静音了,经纪人,夏悉,还有一个陌生号码,都打了许多通电话给他。
祝以眠先回了夏悉的电话,两人好久没见了,夏悉肯定是想要约他出去叙旧的,那夜生日会后,他依稀记得,好像是一个类似蒋越野的男人将夏悉带走了。
不对,肯定就是蒋越野,好像这家伙还祝自己生日快乐了,就是语气很欠揍,祝以眠这些年没跟夏悉断联,知道他俩分分又合合,最后还是在一起了,还是夏悉毕业后主动去北区找将越野的。
“喂,宝宝,你在哪逍遥呢,终于有空理我啦?”夏悉的声音从通讯里传来。
傅燕同抱着祝以眠,剥了颗开心果,喂给刚要张嘴说话的祝以眠,目光扫过全息荧屏,出声道:“不要叫他宝宝。”
祝以眠下意识含住开心果仁和傅燕同的手指,听出男人平淡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不悦的醋意,以及占有欲。
“凭什么,”夏悉的声音有些不服气,懵逼了几秒,马上又反应过来,脱口而骂,“我靠,渣男,你怎么在眠眠身边?!”
傅燕同跟夏悉,也算是老熟人了,毕竟在北区,夏悉一见到他,就骂他渣男,对他冷眼相对,还勒令蒋越野远离他。
傅燕同已经习惯被误会,探在祝以眠唇边有些湿润的食指尖,轻轻摁擦了一下祝以眠嫣红饱满的又破了皮的下唇,沉着冷静的开口:“我们结婚了。”
夏悉炸机了:“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