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家里是有下人的,但她不放心。再加上年纪也上去了,到现在也能看到眼里的疲惫。
这是江篱也端着吃食回来了,还好她家娘子有心,提前叫人将吃食温着,也难怪说知子莫如母。
玉婆婆看着祝吃完才转身回了房,月娥与江篱待祝与贺睡去才迟迟离开。
“也不知着和平时光能不能再长些,我还想看着小家伙们长大,长到没人敢欺负他们。”
“会的,我们会的。”
月娥倚在江篱的怀里,看着未曾改变的月亮,不免又想起这次外出打探到的情报。江篱环住月娥的肩膀。
微凉的风吹来细密的雨丝。
下雨了。
第二天清早。
祝被尿意憋醒,起身去找尿壶。突然听到隔壁有声音,却总是听不真切便又转身爬回了床。
“自从前不久大夏国君主的胞弟从大荒回来后,他那向来厌恶权势的弟弟隐隐有争权之势,大夏国内目前形势有点紧张。”
“不仅如此,大夏国境内妖兽四起,虽总体来说还没失控,但我隐隐有不详的预感。至于边境地区,大夏君主仍未放松边境的军事,江楚国和川蜀国不敢轻举妄动。而且两国国内都有妖兽异动。”
话落,气泡内的三人都有些沉默。
三个月前,玉婆婆照例进行每季的祭祀时,突然东方向鼎里的木头无火自燃起来,火里浮现出两条龙交斗的画面,大的龙被小的龙逼入绝境后与小龙周围的诡异影子同归于尽,然后南方鼎里的火焰里传来一股臭味且不断变小直至熄灭、中间鼎里的土石崩裂,最后当她以为一切结束的时候,北方的鼎破裂,里面的水冲了出来,将祭坛上得物品都冲散了。
玉婆婆七窍流血,昏迷了过去。醒来后立马就让月娥和江篱下山,然后前往东边的大夏国和北边的川蜀国打探情报。
“下个星期的祭祀改成卜卦,月儿,你来作主祭吧。”
玉婆婆沉默良久后开口道。
月娥不可置信地望着玉婆婆,她了解她的母亲,但也正因如此,她才明白她娘这句话的含义!
“娘!你是不是……”无法再占卜了?!
这下江篱也终于明白了,他同样满脸错愕地看着玉婆婆。
玉婆婆无奈地点点头。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解除了眼上的障眼发,只见她的眼睛变得灰暗而浑浊。
“那次祭祀的反噬比我想象中的大,这是触探天机的代价,尽管并非我想。我能感受到我的感知能力已经开始流逝了,接下来,就要靠你了。”
月娥扑进玉婆婆怀里,大哭起来。江篱站在她边上沉默地陪着她。
玉婆婆温柔地轻抚着她的头
“你也是个作母亲的人了,别老是哭哭啼啼的。”
“阿贺,你手里的这是啥啊?”
“这叫赤金!很珍贵的!”
“你哪来的啊?”
“几个月前我在后山祭坛那捡到的。哎呀,别问了,看我给你变个好玩的!”
“好!”
祝期待的看着贺,赤金在贺的手里逐渐柔软起来并且不断拉伸变形。慢慢地赤金内部翻了出来。
“咦,这里面怎么绿绿的?”
祝看着这个样子有点眼熟。
这是,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