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传来,身体难受。
祝禹离皱着眉,神色镇定。“斯净兰,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斯净兰蹙眉:“我知道。”
他转身面向女人。“跟我走吧。”
幸媛转身跟着离开。
她没有再看椅子上的男人,仿佛他并不存在。
两人离开,大门被关上。
祝禹离持续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他靠着椅背,嘴里发出微弱的喘息。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身体颤栗。
如果没有停止,恐怕已经出来了。
还好一切停止了,以后也不会再有。
——
行宫。
元首册封前养息的正殿。
斯净兰手持令牌,一路上畅通无阻。
幸媛进来看到柜子摆放很多瓶瓶罐罐。
她走进一看,发现都是助性的药品,旁边还有刑具,手铐脚链。刑具很大,应该是教育兽人特制的工具。
看来这里的人玩的很重,花样很多。
斯净兰坐下倒了水还没喝,见她站在刑具面前,声音嘲讽:“你马上就是元首了,这些工具用起来应该很顺手吧。”
幼时见母亲教育父亲用的就是刑具。
非常折磨兽人,父亲得不到满足,不断哀求,身体一直痛苦。
偏偏母亲看得很尽兴。
他长大脱离家族离开皇宫。
时隔多年,这些记忆刻在骨子里永远忘不了。
幸媛没有理会,走到面前坐下,转移话题。“你颜色恢复正常了没有?还痛不痛?”
当然不是真的想关心他。
她试探那么多次,祝禹离最终行不通,眼下离开他了,只能放弃。
虽然排斥斯净兰。
但他眼下认不出自己,只要不是敌对关系,多个人多个选择。
斯净兰不紧不慢喝完杯子里的水。
“颜色正常,不痛了。”
他有恩必报,雌性有实力治好,他会尽力报答。
幸媛听到这个答案,稍微有些惊讶。
扭转过来,只是减轻痛苦,不可能恢复原状。
颜色正常,功能不可能正常。
斯净兰见她不相信,证明自己没说谎,起身把门关上。
他穿一套黑色的西装,刚解开扣子,动作停顿下来。“对了,你要看吗?”
他现在已经好了,不是病人的身份。突然脱裤子,会不会被误会。
幸媛对他实在没欲望,就算脱/光/了,撅起来也不会有反应。
“如果你愿意的话,检查一下可以。”
斯净兰决定检查。
他脱下两层遮挡,物体显露,颜色偏紫。防止雌性突然上手,抬手在前面遮挡。“你看过了,感觉怎么样?”
幸媛犹豫,指出问题:“颜色算正常。但好像不会有反应。”
斯净兰嗤笑:“它没有动情,当然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