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胡乾说道,“那个和尚让我陪着你的意思可能还有你既不会武功也不会奇门遁甲,万一对方想要对你下手,有我在场还能保护住你。”
“哦,他想的还挺周到,没有想到平时一看就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和尚关键时刻还挺细心。”
郝敏赞扬说道,胡乾闻言想了一下问道:“你从哪里看出平时的他不懂怜香惜玉?”
“这还不明显吗?”郝敏眨巴一下眼睛说道,“当初他把受伤的你送入公堂,我不过是小瞧他的青楼里的姑娘说了几句,他就引经据典滔滔不绝与我大吵大闹。虽然我的性格刚烈不似寻常人家的女子温婉贤淑,可是也是实实在在的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他在义正词严反驳我的时候,何曾想过我的颜面?”
“唔,”胡乾再度进入斟酌状态,然后说道,“虽然在下觉得当时的你们各执一词,在我看来却像北宋诗人苏轼的《题西林壁》里面说的那样,属于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而我觉得,正是因为那个和尚怜香惜玉,所以才不容许别人肆意诋毁他的手下的女子,即便她们有的是做别人都很不齿的皮肉生意,所以,他才是个最为在乎和尊敬你们这些裙钗的人。”
“你竟这样觉得?”郝敏皱着眉头有些委屈说道,“那你就是想说我是错的,他把我比作了和他青楼里面靠着卖笑过活的一般无二的妓子,也是我的错吗?”
郝敏说着,语气里面不觉带了些许哭腔,在空中银辉的照耀之下,甚至可以看清她的眼眸当中有着晶莹的泪光闪烁,当即吓到胡乾,对方瞬间着急忙慌吞吐说道:“啊……郝敏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抱歉,我的意思是你很好,比之那些青楼里面的姑娘都要干净聪慧许多,都是那个和尚有眼无珠胡言乱语丧尽天良。虽然他表面上装得那么大公无私道貌岸然,可是毕竟也是一个经营青楼那种地方的幕后老板,不定私下存在什么逼良为娼的可恶行径。”
“噗嗤!”
原先郝敏还觉得是胡乾有意偏袒那个和尚,赞同他让自己难堪的行为,现在见他晓得自己哭了以后又再调转枪头诉说李絮的坏话,知道他还是在意自己的,于是立马破涕为笑,有些宠溺评价他说:“傻瓜,没关系的。”
看她一哄就好,胡乾也是欣慰抬手挠了挠头,有些呆愣跟着她笑,憨厚的姿态十足。
“对了,”郝敏问道,“你知不知道我们应该如何把那妖孽引出来啊,我都即将走了一个晚上,就连鬼影都没看到。”
“唔,”胡乾有些踌躇,即便这时光线黑暗看不清楚前者害羞的表情,郝敏依旧可以察觉得到他的紧张与窘迫,然后听他说道:“那个和尚说了,希望我们互相牺牲一下色相,故意做出一些亲密无间的行为和动作,这样没准能够让那妖孽吃醋现出真身。”
“吃醋?”
郝敏问道,然后就听李絮耐心解释说道:“是的,因为根据那个和尚的猜测,这个妖孽在拥有一身邪术可以作恶多端之前,应该和某个平时喜欢穿着青衫的男子有过一段爱恨纠葛,而且被他辜负,所以对于所有和穿着绿色衣服的人存在感情经历的女子都是一视同仁的怨毒,甚至到了想要动手杀掉她们的地步,估计当初她就是被相同特征的两人害惨了的。”
“那,我们应该怎么开始演戏?”郝敏问道,胡乾闻言顿了片刻,暗自咽了一口唾沫,十分紧张望着前者,眼中装着故意显露出来的深情,然后缓慢身体前倾,嘴唇与鼻尖靠近后者的五官哑着嗓子小声说道:“对不住了,郝敏姑娘。”
说完,他的鼻尖和郝敏的驼峰互相抵触,眼看两人粉嫩的嘴唇就要碰上,谁知后者意识到了前者想要做的浪荡行为以后立马后退半步,有些羞赧和恼怒说道:“你做什么!”
“我……”遭到躲避和拒绝的胡乾明显有些尴尬和局促,着急忙慌摆手说道:“郝敏姑娘,你别误会,这都是为那个和尚说的,需要我们有些亲密举动才可使得计划继续通行。”
“那……那也不用真的亲吻。”
郝敏吞吐说道,胡乾不解,“你的意思是?”
“笨……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