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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三十六回 玲珑红帐漫嗟呀,百合出玉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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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无忧便是这样在李莫愁的细心照顾之下又将养了三日,这三日来冯问枢日日都至此为无忧度引真气调养身体,无忧也渐渐感觉身上充盈着不可名状的内力,远比当初自绝经脉以前强盛。

“咿……啊……”

这日清晨,秦无忧半躺在床上,将两条细腿盘在李莫愁的肩膀,双手轻柔地抚住李莫愁的后脑,抬头向天一阵啼喘。李莫愁顺着无忧平坦紧实的小腹一路往上吻去,抿嘴吮吸无忧的身子。秦无忧的身子虽不及李莫愁钟灵毓秀,丰腴酥润,却也是圆滑细嫩,挺拔有致,在李莫愁舌头的撩拨之下,秦无忧只觉一阵快意袭遍全身,不自觉挺起腰肢,接着便松开双腿,瘫软在榻上。

李莫愁笑着抬起头问道:“娘子,妾身伺候得你可还舒服吗?”秦无忧用手捂着嘴巴,撇过头去红着脸不敢看妻子,娇羞着狠狠点了点头。李莫愁大喜,伸手拉开秦无忧的手臂,吻在了她樱桃般的嘴唇上。一吻过后,秦无忧俏声说道:“无怪莫愁姊姊习武那么快,才短短几月,我这点本事全让媳妇儿给偷学去了!”李莫愁甜甜笑道:“总不能老是让娘子折腾我,妾身也该给娘子些颜色瞧瞧~”说着二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紧紧抱住对方,噙着喜悦的泪水纵声大笑。

正在二人缠绵之际,一股罡风袭来将房门破开,吓得她们“啊呀”一声,急忙拉起被子盖住身体。

就见冯问枢大步走入屋中,冯灵素紧随其后。秦无忧羞答答撒娇道:“祖奶奶,你,你怎么进我们屋不敲门呢?”冯问枢扬眉道:“怎么,姥子进自己的地盘儿还要敲门?”接着又说道:“别遮遮掩掩的了,姥子给你们两个小崽子治伤的时候又不是没看过。”秦无忧自幼长在苗疆生性天然,素来不在意这些事情,可一想到那是自己自小敬仰的祖奶奶,总是有些过意不去。

冯问枢上前拉住无忧的手臂把了把脉,望着无忧意味深长地笑道:“小孙孙身子恢复得不错嘛。”秦无忧登时明白了祖奶奶言外之意,转过脸去看李莫愁。只见李莫愁的脸也涨得跟一只红苹果一样,搂住无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冯问枢乐呵呵站起身来,一边踱步往屋外走一边吩咐道:“自今日起姥子开始传授你们武功,速速收拾爽利些来孽镜台寻我。蓉儿她们都在等着你们呢。”马上要迈出屋子,冯问枢好像突然想起来甚么一样幽幽回头叮嘱道:“自今日起,直到武功练成为止,你们二人不可同房!”

秦无忧,李莫愁听了这话好大的不乐意,异口同声喊道:“为甚么!”冯问枢柳眉倒竖:“姥子的武功皆是天下绝顶,你们当是儿戏随随便便就可练成?若是不乐意,尽早滚出灵蛇谷去,少在姥子面前碍眼!”秦无忧,李莫愁听了,也顾不得旁的,急忙掀开被子跪在床上歉声说道:“祖奶奶莫要动怒,孙孙知错了……”冯问枢听罢一言不发,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秦无忧和李莫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纵有万般依恋,可总不能因一时贪欢误了正事。于是二人恋恋不舍搂在一起吻了一下,便赶紧互相为对方洗漱更衣,梳妆打扮,赶往“孽镜台”去。

到得了那“孽镜台”,黄蓉,小龙女,郭芙,红蕊已然等候多时了。见秦无忧身体无恙,众人皆都为她欣喜不已。冯问枢高卧于亭上,朗声道:“自今日始,小孙孙,小莫愁和蕊儿随姥子练功,龙儿,蓉儿和小郭芙便交由灵素指点。”冯灵素点头称是。

郭芙听罢不情不愿道:“老祖宗好生偏心,怎的不教我来?”冯问枢冷笑道:“怎么,凭你也想学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郭芙娇声道:“我怎么学不得?”冯问枢道:“姥子的武功皆须身负上乘内功打底,连你红蕊姊姊在精通炎阳一炁功前也大为不及。但你若偏是想学,姥子倒可以教你,到时候你全身根骨扭作一团人不人鬼不鬼时,可不要怨你老祖宗!”郭芙听罢急忙摆手道:“不学了,不学了,芙儿可不想变成怪物!”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冯灵素正要带领小龙女三人往旁边院中的沙地,临别之际郭芙拉住公孙红蕊的手体贴地说道:“红蕊姊姊,方才老祖宗说这功夫不好练,红蕊姊姊可千万要爱惜身体,实在不行咱们就不练了。”公孙红蕊爽朗一笑:“芙妹放心……”接着将嘴凑到郭芙耳边柔声说道:“待回到襄阳,我还要向义父提亲呢!”郭芙听得心花怒放不能自已,娇笑着喊了一声:“红蕊姊姊!”说罢便一步三回头跟随冯灵素去了。

另一边小龙女也来到秦无忧和李莫愁身边,三个人抱在一起甚为亲近。秦无忧自跟李莫愁成亲以来,总觉得亏待了小龙女,故而每次见到她都有些内疚。小龙女仿佛看出了无忧的心思,拉住无忧的手嫣然一笑,真真如奇花初胎,美玉生晕,好看得不可方物。小龙女柔声道:“无忧姊姊和师姊也要保重,万万莫要勉强自己。”秦无忧与李莫愁点头称好,又与小龙女说了许多体己的话,这才依依惜别。

冯问枢令三人站至自己面前,骄声说道:“教你们内功招式之前,姥子先要教给你们轻功。”转头对秦无忧,李莫愁二人道:“小孙孙,小莫愁,你们两个轻功重在轻盈奇诡,迅步如飞。姥子便教给你们凌波微步。”又对红蕊说道:“蕊儿,你的武艺皆是势大力沉,姥子便教你冯虚御风神功,练成以后你可以借势提升枪法威力。”

无忧,莫愁,红蕊三人跪地谢过祖奶奶,随后冯问枢便起身为三人演示,讲解其中的精要。这三人本都是天赋绝顶的武学宗师,无忧,莫愁更是以轻功见长,是以在冯问枢的悉心教导之下,三人用了大半天时间便将这轻功大成。

冯问枢见她们有如此天赋,当然喜不自胜,便对三人吩咐道:“姥子现在便要考验考验你们三人的成色。小孙孙,我灵蛇谷后山西南有一片果园,那里种着一种果子名为“草莓”,你拿上两只银盘给姥子每盘摘上二十四个,须得码的整整齐齐,一个不许多,一个不许少!小莫愁,我灵蛇谷后山东北有一片牧场,你去提两只银桶,给姥子挤上满满两桶牛乳,一滴也不许洒!蕊儿,我灵蛇谷的后山山峰之上有一窝明烛蜂,这蜂酿的蜜最甜,你去拿一只金盏取上一盏带回来。”

三人听罢面面相觑,真是云里雾里,不知祖奶奶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冯问枢仿佛看穿了几人的心思,厉声道:“这些东西取来姥子自然有用。姥子只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若是一炷香回不来,则必须受罚!”说罢便将一支沉香插到木几旁的香案上,挥手一指将香点燃。

无忧,莫愁,红蕊三人不敢怠慢,连忙运起刚学会的轻功马不停蹄往后山疾驰而去。冯问枢望着三人背影欣慰一笑,接着便低头抚琴,一曲悠扬凄婉的乐音回荡在整个山谷之中。

很快那支香已经燃到只剩下香头了,公孙红蕊捧着金盏率先回到“孽镜台”中,单膝跪地双手将那明烛蜂蜜奉在冯问枢身前。其后未过多久,李莫愁也提着两桶雪白的牛乳匆匆赶回,进到亭中将银桶轻轻放在冯问枢的木几旁,再看她额角已微微见汗,连忙用衣襟擦拭了一下。

又过了一会儿,秦无忧才气喘吁吁闯进亭中,双手稳稳端着那两只银盘,每盘二十四个青翠欲滴的果子不多不少。只是那香头在无忧进亭前便已熄灭了。秦无忧颤巍巍将银盘奉在红蕊的金盏旁边,满面绯红汗如雨下,顺着一头白发淅淅沥沥洒落在地。秦无忧只觉两腿一酸,“噗通”瘫倒在地上。李莫愁心疼爱妻,急忙上前搂住无忧用自己贴身的锦帕为她拭汗。

冯问枢乜斜着眼瞥了一眼秦无忧,显然大为不满。冯问枢对这个小孙孙最为看重,故而交给她的考验也是最为复杂最为繁琐的。本来以秦无忧的轻功大可及时赶回,只是她前些日与李莫愁纵情太过,赶到一半腰腿便软了,这才回来的迟些。冯问枢厉声喝道:“连这点小小的考验都通不过,你凭甚么练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秦无忧急忙双膝跪地向冯问枢认错:“是孙孙没用,请祖奶奶责罚!”冯问枢道:“好,蕊儿你过来。”便对红蕊吩咐如此这般,公孙红蕊依令行事,往正阁中取出一身铁衣铁裤,两件加起来重逾百斤。冯问枢吩咐道:“蕊儿,帮她穿上。”又对无忧冷冷说道:“姥子命你穿着这铁衣铁裤自此地至那果园往返十趟,跑不完不许吃饭!”

此时秦无忧已在公孙红蕊的帮助下穿戴好了那铁衣铁裤,只觉浑身奇重无比,压的都有些喘不过气来。这可疼坏了李莫愁,双膝跪在地上便要为无忧求情。谁知无忧拉住李莫愁的衣袖,望着她的眼眸摇了摇头。李莫愁自然明白无忧的意思,两行泪顺着脸庞流了下来:“娘子身子刚好些,若是累坏了该怎么办……”冯问枢听了冷笑道:“呵呵,她就算是累死姥子也有办法把她救活,你有甚么好担心的!”秦无忧也急忙宽慰妻子:“我的身子已经无碍了,这也是祖奶奶为了历练我,莫愁姊姊莫要心疼了。”李莫愁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这才含着泪点了点头,秦无忧轻轻贴了贴李莫愁的脸颊,便穿着铁衣腾身而起,运足功力施展凌波微步往后山跑去。

冯问枢仿似毫不关心一样对余下二人说道:“不必管她,现在姥子给你们演示绝学,你们可睁大眼睛看好了!”说罢从木几下取出一只铜镬,伸手一点十二颗“草莓”便依序飞入镬中。冯问枢将双手放在镬底,一道又一道热浪源源不断从她的掌中激发而出,那些个“草莓”在镬中翻滚跳跃,不过多时便融化成酱。待得所有果子尽数融化后,冯问枢又催动北冥神功,手掌上传来一股寒气将那“草莓酱”冷却下来。其后冯问枢往镬中滴入些许蜂蜜,双手施展出一招极为巧妙的掌法,正是冯灵素此前在众人面前用过的“天山折梅手”。未过多时,那蜂蜜与“草莓酱”便均匀的混合在了一起。

冯问枢又摆出六七个金盏,伸指将桶里的牛乳引进盏中,接着运功一催,一道寒气袭过,盏中的牛乳竟慢慢化作了固态,颜色晶莹如雪,质地细腻幼滑,飘散着淡淡的乳香。冯问枢笑眯眯地以真气将些许“蜂蜜草莓酱”覆在牛乳之上,伸出一只手指擓了一下含在嘴中,好像孩子一样得意地说道:“嗯嗯好吃,你们也赶快来尝尝!”

李莫愁与公孙红蕊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是演示武功吗,怎么还吃上了?

却见冯问枢又去张罗着冯灵素,黄蓉,郭芙,小龙女来吃。李莫愁和红蕊对视一眼,暗道:“祖奶奶既如此做必有她的深意,咱们莫要多言。”那边郭芙已然欢天喜地捧起一盏,娇声谢道:“多谢老祖宗!”端到黄蓉面前说道:“娘,妹妹,你们先吃!”黄蓉抱着郭襄坐到亭中的红木椅上,用小勺挖起那点心喂到小郭襄嘴里。小郭襄登时乐开了花。郭芙又端过一盏,拉住公孙红蕊来到一旁,擓起一勺先是喂到红蕊嘴里,其后才又擓一勺送进自己嘴中。二人对视一眼笑靥如花。小龙女也捧着一盏来到李莫愁身边轻轻递到她的手中淡淡一笑,便坐到冯灵素身边与师父分食。

冯灵素浅尝了一口便红了眼睛,只因这酥山乃是阿衡生前最爱吃的点心,自阿衡殁后冯问枢已经许久未曾做过了,如今酥山入口,冯灵素眼前仿佛又浮现了那个明媚娇俏的少女,吃了两口便不再动,一心喂自己的爱徒。冯问枢瞧出女儿的异样,以眼神示意黄蓉,黄蓉何等聪明登时心领神会,抱着郭襄蹑手蹑脚来到冯灵素身边,突然依偎在她的身上。冯灵素一晃神,嘴中不由叫道:“阿衡……”可随即她便反应过来,摇头叹息一声。黄蓉用脸贴着冯灵素说道:“姨娘莫要伤心了,蓉儿想若是娘在天上看到你这个样子,恐怕也会心疼的。”接着她甜甜笑道:“以后姨娘若是想娘了就看看蓉儿,蓉儿会替她陪伴姨娘的!”冯灵素面冷心热,听了这段话心中感动不已,抚着黄蓉的头发点了点头,随即便和黄蓉,小龙女二人一齐吃了起来。

众人之中,唯有李莫愁一点也提不起胃口,虽然她浅尝了一下确是人间美味,可自己在凉亭之中享用这冰冰爽爽的酥山,爱妻却要穿着铁衣铁裤顶着烈日奔走在灵蛇谷中。一想无忧平日就连穿中原服装都觉憋闷,一颗心仿似都要疼碎了。故而她魂不守舍呆呆望着亭外,手中金盏里的酥山皆都融化了也未吃几口。

就听冯问枢清声喝道:“怎么样,吃得差不多了罢,该练功了!”众人听罢顾不得旁的,急忙纷纷站起,拱手称是。冯灵素对母亲行了一礼后,便又带着小龙女,黄蓉,郭芙离去了。

这时冯问枢对红蕊和莫愁说道:“方才姥子演示的武功你们两个都记住了吗?”李莫愁与公孙红蕊不由又对视一眼:“祖奶奶何曾演示过武功,莫非?”二人小心翼翼问道:“莫非方才做那酥山便是祖奶奶给我们演示的武功?”冯问枢挑眉道:“不然呢?”说着又将六枚草莓引入那铜镬,以真气递向公孙红蕊。

公孙红蕊急忙运功将铜镬接在手上。冯问枢道:“你须像我方才那样以内力将这草莓熬煮成酱!”公孙红蕊心道:“这有何难?”便将双手托在镬底运起三昧神焰掌,不一会儿铜镬内便冒了烟。可是曾几何时便发觉了不对,那镬中的草莓底部皆都烧得焦糊了上面却还是生的。

“够了,再烧姥子的锅就废了!”冯问枢开口制止道。公孙红蕊急忙撤掌收功,双膝跪倒:“晚辈不知何处出了岔子,还请老前辈指点!”冯问枢这才点破玄机:“方才姥子我熬煮之时用的乃是炎阳一炁功的三昧玄阳劲力,而你用的却是掌力,这便是为何你的真气只停在表面,而穿不透草莓之内。”公孙红蕊豁然开朗:“原来竟是这样,多谢前辈指点!”冯问枢道:“洗锅,再练!”公孙红蕊不敢怠慢,起身抱着铜镬清洗去了。

此时那“孽镜台”中只余了李莫愁一人。却见冯问枢不声不响陡然一抬手,不知甚么东西袭向李莫愁,打中她身上九处要穴。李莫愁发出“啊呀”一声惨叫,只觉伤处又痛又冷又痒又麻,好似有万条蚯蚓在自己身体中爬。跪在地上将身子缩作一团抱着腿大声痛哭。

这时秦无忧刚刚跑完十趟,身上的汗好像瀑布一样洒落在地上,腰疼背胀酸痛难忍。还顾不得将铁衣铁裤褪去稍作歇息,便见李莫愁痛苦地团在地上难受得大哭,两行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跟汗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区别。秦无忧拖着沉重的身子来到李莫愁身边,拉住她的胳膊安慰道:“莫愁姊姊你撑住,我这就来助你!”伸出手来就要为李莫愁度引真气,可还不等她运功,就听冯问枢厉声喝道:“怎么,你想害死她吗!”吓得秦无忧浑身一激灵,流着泪可怜巴巴问道:“祖奶奶,你为何又要伤我莫愁姊姊?”冯问枢道:“你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懂些个甚么?”她对李莫愁大声说道:“这乃是天山派的绝学暗器生死符,你可知为何叫生死符吗?”李莫愁颤抖着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冯问枢得意道:“正是!这生死符共有九种种法,也分别有九种解法,若是错用了解生死符的手法,则会雪上加霜火上浇油,最后活活痛死!”秦无忧质问道:“你,你为何要将它种在我莫愁姊姊身上?”冯问枢冷哼一声:“这还用说,自然是要教她如何种符解符!”见秦无忧眉头稍有舒展,冯问枢又补充道:“实话告诉你,要学这解符之法,必须自己先身中生死符。这罪姥子我和她那小和尚先祖都受过。”秦无忧这才恍然大悟,忙向冯问枢乞求道:“那么祖奶奶快教教莫愁姊姊,莫让她难受了!”冯问枢道:“你先顾顾自己吧,快些把那铁衣铁裤脱了,我这还给你留了一盏酥山,拿到旁边去吃。”

秦无忧听罢赶忙一股脑儿将身上的铁衣铁裤连带紫纱短裙全部褪去,只余贴身的内甲,一瞬间只觉清飏舒畅,飘飘然仿佛能飞天一般。冯问枢对李莫愁说道:“这生死符的解符手法又名‘天山六阳掌’,乃是我天山灵鹫宫的不传之秘,今日姥子便教给你!”说完一边喂给李莫愁一颗丹药抑制生死符的发作,向她详细传授解符手法与她拆招答对;一边变戏法儿一样端出满满一盏洒了草莓酱的酥山递给无忧,还不忘嘱咐道:“这东西性凉,你刚出了这么多汗一定要慢些吃,莫要被激着。”秦无忧见祖奶奶虽然嘴上不饶人,心中竟如此关切自己,其中感动难以言说,如获至宝一般捧着那一盏酥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一边小口细细品尝,一边看祖奶奶教自己的妻子。

李莫愁不愧是天赋奇绝的练武之才,与冯问枢拆练短短半日便已将解生死符的九种手法熟练掌握了。冯问枢看得心喜,嘴上却只道:“你这小丫头片子还真有姥子年轻时几分影子,比那小和尚强上太多。你可知他足足花了四天时间才学会这‘天山六阳掌’。”李莫愁不知该如何答对缄口不言。冯问枢又道:“若要制服生死符,你还需知晓种生死符之法,你可知生死符是甚么东西?”李莫愁答道:“方才听祖奶奶讲,应该是种暗器,想来与我常用的冰魄银针相仿罢。”冯问枢笑道:“哈哈不错,与你那冰魄银针确有相似之处。”抬手取出一物递到李莫愁手上:“这便是生死符了,你仔细摸摸。”

李莫愁伸手接过那“生死符”,只觉那是个冰凉凉轻飘飘的圆片,不过小指大小,边缘锋锐,薄如蝉翼。还不等李莫愁看得仔细,那“生死符”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李莫愁惊叫道:“咦,这生死符莫不是?”冯问枢点头笑道:“小莫愁所料不差,这生死符正是一块薄冰。”说着将手悬在空中,一片圆冰渐渐浮在冯问枢手中。随后冯问枢又教李莫愁发射生死符的诀窍,其上附带的真气或三分阴,七分阳;或四分阴,六分阳;亦或九又四分之三阴,四分之一阳……虽只阴阳二气,但先后顺序既异,多寡之数却又不同,当真是随心所欲,百变千幻。

李莫愁又足用了三四个时辰才将这生死符的九种法门练熟。迫不及待用右手按住自己左臂三焦便要解符。冯问枢道:“且慢,这生死符乃是姥姥她自创的绝世神功,千变万化奥妙无穷,你下手拔除之际亦须随机应变,不然稍有差池,轻则全身瘫痪,经脉逆转,内力崩泄;重则狂喷鲜血气窒而亡。今日有我在你身边为你护功,日后你自己用时却须当视生死符为大敌,全力以赴半分松懈不得!”李莫愁点头道:“谨遵祖奶奶教诲。”便以冯问枢所教九种法门将自己身上的生死符一一化去。

冯问枢乐着摸了摸李莫愁的头:“小莫愁,你今日学的不错,日后祖奶奶再教你天山折梅手!”李莫愁也乖巧地甜甜笑道:“谢过祖奶奶!”冯问枢应了一声,便起身招呼众人吃晚饭。秦无忧早等不及了,欢天喜地跑过来紧紧抱住李莫愁不撒手。那边公孙红蕊足练了一天,将四十八颗草莓练尽了也没熬煮出一锅如冯问枢一般不二的草莓酱来。她自幼练功一学便会,一会便精,这还是头一次遇上此等瓶颈,再看李莫愁已将生死符练成,不由灰心丧气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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