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解气,也学着郭冬梅,拿竹棍虐打秦兮悦,他是成年男人,下手更重,竹棍都被打爆好几根。
而挨了打的郭冬梅,也拿秦兮悦撒气,就算白人佬暴打过她,郭冬梅还是会继续虐打。
直到打的皮开肉绽才停手,导致秦兮悦那两天的后背没有一块好皮,新伤加旧伤,让秦兮悦痛苦不已。
抠门又吝啬的郭冬梅还不准她去就医,只潦草地丢一瓶完全不知名的药,让秦兮悦自己抹。
伤口都在后背上,她根本无法自行敷抹,导致伤口溃烂,恶化。
郭冬梅仍恶气难消,一想到自己好好的生活,因为秦兮悦的到来全被打破。
而后,她又发现公寓闹鬼,都是秦兮悦搞的,更加火冒三丈。
新仇旧恨,她生出一个恶毒的报复想法——让白人佬老公“得偿所愿”,既能讨好白人佬,又能让自己免遭毒打,还能彻底毁了秦兮悦。
郭冬梅和秦兮悦原本并无交集,也没有深仇大恨。
可是秦兮悦来美国前,郭春兰就提早给她吹耳旁风,让她先入为主地讨厌上秦兮悦。
加之她曾经草根出身,经过了千难万阻,才爬进了顶尖学府,混成了人人艳羡的天之骄子。
后来满怀梦想和热情来到美国,却事与愿违,因为饱受歧视而就业不顺,生存一度陷入困境。
正常的上升通道,她无力突破。
最后,只能想到走捷径,以为拿到绿卡就能转变困境,谁知病急乱投医,着了白人佬的道儿,所嫁非人,导致她过得很差劲。
她也曾反抗和逃跑过,但是白人佬的家暴一次比一次变本加厉,还威胁如果离婚就剁了她。
那时人地两疏的她,没有依靠,心头怀揣的美国淘金梦,在这样的家暴消耗中,早已梦碎无踪。
最终,无法反抗命运的她选择了屈从、妥协,后来更是彻底堕落,与恶魔同流合污。
甚至,为了讨好恶魔,还纵容白人佬侵害她的亲生女儿,最终导致女儿离家出走,再没回来过。
她觉得,自己的梦碎了,人生也毁了,凭什么秦兮悦一个下人的野种也想混到她的头上?
自己出身贫苦,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才登顶顶尖学府、拿到美国绿卡,可是这个野种却因为命好,被大富豪覃锋收养,就轻松逆天改命,还能衣食无忧地来到美国,就读昂贵的私立学校…
一样的苦出身,她凭什么?
她就应该像自己一样,吃尽苦头,栽尽跟头,最后心梦两碎,自甘堕落,一起污浊发臭,烂死在美国。
她凭什么这么轻松就想出人头地?
休想!门儿都没有!
只要她郭冬梅还在美国一天,这个下人的野种就别想出头。
不仅不会让她出人头地,郭冬梅在看到秦兮悦那样拼命学习的劲头,更是嫉妒和着慌。
她看不得那些身上带光、带希望的人,看不得一切比她过得好的人。
她要毁了秦兮悦,要彻底踩碎这个女孩的美国梦!
她淋过雨,也不惮于去毁掉别人的伞!
当天晚上,她破天荒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还打电话,好声好气让秦兮悦回家吃饭。
但是,秦兮悦对她没来由的好态度,心生十级警备。
上次郭冬梅的善心晚餐,差点让她命丧火海,谁知道这次又怀了什么恶毒心思。
不吃,才能保命!
洛杉矶这几天恰逢雨季,本就让秦兮悦的回家之路变得漫长。
今晚,她心有顾虑,更是慢条斯理磨磨蹭蹭,途中雨势加重,更延迟了她的归家时间。
到家后,一切静悄悄,借着外面的雨声和雷声,她不敢发出声响,小心翼翼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还没开灯,忽然一个电闪雷鸣,房间瞬间照入惨白的白光,她恍然看到房间空荡荡,家具全没了,只有一张铺着简易床单的床垫。
秦兮悦内心警铃大作,拔腿就跑,可还是晚了一步,郭冬梅率先堵在了门口,随即白人就出现在她身后。
郭冬梅进来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将她扯了扔到床垫上,狞笑着说:“从今天开始,你别想再去上学,毁了我的生活,我也要你毁了,你以后只能呆在这个房间,我让他天天玩你,直到把你玩死!”
说话间,她一边拿毛巾堵秦兮悦的嘴巴,一边绑缚她的双手,并摁过头顶。
秦兮悦脑子嗡的一声,蒙了片刻,才开始奋力挣扎,却为时已晚,白人佬已经扑了上来,三两下就撕烂她衣服,而郭冬梅则死死按住她的双脚…
任她撕心裂肺的悲呜哀求,任她猩红的双眼流出血泪,任她几度痛到昏死过去,这对恶魔夫妇都不为所动,反以她的痛苦为乐,肆无忌惮地作恶、狂笑…
公寓外,电闪雷鸣,暴雨如注,几乎要将窗户震碎,光的白和影的黑在房间交替明灭,记录着这场人间暴行。
那夜,四月向来干燥少雨的洛杉矶却是大雨不停,圣莫尼卡山脉仿佛都在女孩的噩梦中震荡、摇晃、坍塌、毁灭…
暴行持续到凌晨三点多,秦兮悦早已昏死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