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市内，人声鼎沸，各种摊位上琳琅满目的灵材、法宝、丹药应有尽有，而其中最热闹的，莫过于赌石摊。

“各位道友快来看！本店的原石乃是从万里之外的灵脉深处采来，万中无一的极品灵石，就等有缘人了！”摊主一边吆喝，一边将一块块大小不一的石头摆放在案。

余雪瑶挽起袖子，双眼放光：“赌石，多刺激的词！今日我余某人就要一掷千金，赌个天翻地覆！”

余渺渺瞥了她一眼，懒洋洋地提醒：“你手上那点灵石，千虽是没有，‘一掷’倒是可以。”

余雪瑶：“……”

她假装没听见，走到摊位前，摸了摸下巴，左右打量：“这石头怎么看？能看出什么名堂来？”

摊主立刻热情地介绍：“姑娘有所不知，这赌石讲究眼力、手感与机缘！你看这块青纹石，表皮布满灵韵裂纹，乃是上品灵石的象征，切开必定大涨！”

余雪瑶听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摸了摸那块青纹石，心动不已。

余渺渺单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真要试？”

“当然！”余雪瑶眼神一亮，“修行之路，哪能没有点冒险精神？”

“随你。”余渺渺耸耸肩，看戏的心情已经摆在了脸上。

余雪瑶咬牙掏出灵石，将那块青纹石拍在摊位上：“这块，我要了！”

摊主乐呵呵地收下灵石，吆喝石匠开始切石。

第一刀落下，灰扑扑的石屑掉落，没有半点灵光。

余雪瑶不慌不忙，安慰自己：“没事，第一刀只是剥皮。”

第二刀——还是灰的。

余雪瑶眼角一跳，咽了口唾沫：“淡定，稳住。”

第三刀下去，整块石头裂成两半，露出——普通的凡石，无灵光，无灵韵，简直不能更废！

“……”

余雪瑶的笑容渐渐凝固，嘴角抽搐地看着摊主：“这就是你说的‘上品灵石’？”

摊主干笑：“呃……赌石嘛，总有成有败……”

余凌霄难得补刀：“看样子，你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