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在做一些XXOO的事吧。”
"卧槽,那是不是有点太持久了。"
“我不信,除非让我试试[doge]”
看得江迟迟隐约感到羞赧——因为这群人还真的猜对了。如果不是时相儒性质大发,她本该在一个小时前就出门了。
她抿着唇,手指掐了一把男人的侧腰。时相儒也不躲,任由她发泄着,嘴角扬着宠溺的笑,手下毫不耽误,飞快地打字。
“迟到的小甜心:他俩在码头的长堤上散步,我刚刚看到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引得其他人疯狂回复。
“啊?不是说在家吗?”
“真的假的,小甜心你别瞎说啊。”
“不可能,我亲眼见到他们回家,到现在还没出来呢,怎么可能在长堤!”
“迟到的小甜心:有图有真相。”
“迟到的小甜心:[图片]”
时相儒把昨天狗仔们拍的废片发过去,甚至特意挑了一张糊的,配合着昏黄的夜色,更有浓浓的偷拍氛围。图片一出,自然没人再质疑,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接着是密密麻麻频率不一的脚步声,随着振翅的海鸟一起远去。
江迟迟趴在门板上听着,直到门外没了动静,才悄咪咪拉开一条小缝钻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给了时相儒一个大拇指。
“做得好!”
时相儒双手环抱着胸口,歪头看向女孩儿蹦蹦跳跳远去的背影,嘴角的弧度甜得发腻,等到女孩儿的身影融在夜色里,消失不见了,他才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垂下头,合上房门。
手机里还有人不断@他。
“我在长堤了,怎么没看到人?”
“我都来来回回走了三遍了,也没看到虚见意的人影啊!”
“@迟到的小甜心,你在哪儿看见他们的?”
时相儒靠在办公椅里,懒洋洋地打字,“就在照片里的位置。”
“不在?有可能他们已经离开了吧。”
接着再不管群里多么热烈的讨论,手机一扔,继续写作。
这一写便写到了夜最浓的凌晨,时相儒趴在书桌上和衣而睡,再清醒时已是第二天上午,天光大亮,手机在耳旁震动,时相儒一手划开接听,一手揉了揉酸涩的肩背。
“迟迟,怎么了?”
“时相儒,救命救命!他们又围在灯塔前面了,我出不来...”
男人靠上椅背,搓了搓乱蓬蓬的发顶,话里还带着些没睡醒的鼻音,“嗯,所以呢?”
江迟迟坐在灯塔的小床上,听着铁门外嘈杂的声响,脸色平静,语调却有些着急。
“时相儒,你能帮我把他们引开吗?就像昨天晚上那样。”
“噢,可以是可以,不过...”
时相儒换了只手举着手机,语气蔫儿坏,“迟迟,求人帮忙是不是要有求人的态度?”
“...”
灯塔里没开灯,螺旋楼梯上只有一扇小窗,高挂在离地面三四米的位置,泄进一片梯形的阳光。江迟迟半张脸隐没在幽暗里,杏眼半睁,唇角微扬。她舔了舔唇,似在思索着什么,半晌,朱唇轻启,飘出甜腻腻的迷药。
“时相儒...阿儒,好哥哥,宝贝...求求你了,帮帮我吧。”
听得男人脑海中一激灵,嘴角扬得老高,情不自禁地笑出声,却又故作矜持地捂住唇,轻咳两声掩饰。
“行,等着吧。”
挂断电话,男人故技重施,又耍得一群人像没头苍蝇一样晕头转向,让江迟迟成功溜了出去。
那夜,时相儒以为他要继续留守空房,却见江迟迟竟然一反常态,洗完澡后躺回床上,丝毫没有出门的意思。
男人裸着上半身,甚至顾不上滴落的水珠,无不好奇地躺到她身边,“你今晚不去灯塔值夜了?”
江迟迟正在看书,温和的灯光洒在她的侧脸,恬静的像一幅油画。她点点头,“灯塔上的自动报警装置安上去了,现在如果遇到险情,警报会自动转接到我的手机和海事局的相关工作人员手里。”
这是她和陈文晋的公司共同琢磨出来的玩意儿,并在海事局报备过,管局长还夸她做得好,如果效果不错,还会在南港其他地方推广使用。
时相儒心中暗喜,这样一来,他也不用去灯塔挤那个小床,夜夜都能抱得美人归了。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关了灯,黑暗袭来的那刻,他从江迟迟手里顺走了那本书,搁在床头,整个身体顺势压上去,潮湿欲热的吐息窝在女孩儿肩头,又舔又咬,声音低沉沙哑,磁性诱人。
“迟迟,那今晚...”
黑夜里,女孩儿眨巴眼,咬着下唇轻笑道,“好呀。”
时相儒立刻激动地吻上去,追着她的唇,发出难耐的喘息。他手指摸索着,却在熟悉的地方碰到一片陌生的阻碍。
脑袋“叮”的一声清醒过来,男人哑着嗓子,“这是...这是?”
江迟迟低声笑,“噢,忘了告诉你,我生理期到了。”
时相儒:?
时相儒:操。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他也知道,依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也没法儿发生什么,只能咬着后槽牙,半是强制,半是哀求地低声道,“迟迟,用手帮帮我。”
江迟迟坏笑着,“可以呀,但是...”
“阿儒,求人帮忙是不是要有求人的态度?”
她把这话又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
时相儒被她这番话说得哭笑不得,难怪她白天那么轻松地就答应了他,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他能怎么办?男人撑着胳膊,汗珠顺着锋利的下颌一颗颗地滴落,莹白的月影透过窗棂,如同一层细纱,轻柔地披在她身上,她皮肤本就白皙,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圣光似的银,杏眼被月色映出几点迷蒙的星子,她就这样躺在他身下,比落入人间的天使更蛊惑人心。
时相儒喉结滚动,埋在她耳边,哑着嗓子。
“求你了,迟迟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