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
?在建筑一楼,和刚认识的朋友见面,都是女生。站着聊天,之后跟着她们换地方。出门大概看见点建筑内部,古典庄重的,这层不高。或许是大理石材质,能感受到厚重。她们走很快,刚出门就只能看见影子。一部分影子在右手边走廊尽头,一部分在前方大厅的楼梯。因为看见楼梯的人,所以选择往前走。前方有一处圆弧台子,边缘石围栏。靠近才发现没有路,只能看见下面负一层。她们让我转头往右手边走,通过楼梯到负一层,再上去。
在分东西,安排座位,我没有书包,还没拿政治书。?抽屉有个毕业生的书包,样式老旧,但质量不错,上面是枣红色。
住所。对床的女生有病,感染了我。我在住所不断告诉我的家人,“是她有病!传染的我!她手足口病,是她传染的我!”家人围住安抚我,我只知道我很气愤。我清楚看见右膝盖内侧皮肤长满水泡,凸起有指甲盖长,一丛苍蝇的网眼般密密麻麻。不止膝盖,还有下面、手臂、没看见的地方。我只能一遍遍重复“是她传染的我!”(又梦见疾病,感觉屋子有问题。想着或许我的蓬莱松不喜欢听音乐,毕竟我是整晚放音乐,还放它旁边。仔细一想,不对,我昨晚没放。)
(我现在不仅看手机视频觉得全是ai,看现实世界也觉得是ai,好怪。)
3.23
?穿上提前准备好的新衣,坐上车。作为新娘家的人,并不是父母那样重要的身份。我的父母倒是兴奋,真想告诉他们‘太超过了。’周围是自然场景,剩下的路程需要我们徒步。开始的泥土有些潮湿,但不会弄脏鞋子。拐弯后是一段上坡,新郎新娘在半途迎接我们。他们后面的路边是树林,叶子从人高的位置生长,树大概三米高。
以前的
?躺在卧室的床上,床头贴着窗户那面墙。我看见窗外未知的东西飞过,并有一束光线照射下来,像在寻找。心里有恐惧感,我贴着床头的墙,试图用窗户下的视觉盲点躲过未知的东西。屋子前面变成规律海浪状的小山丘群。我躲在山丘后隐藏,太矮了,完全趴下才勉强挡住,凹下的地方会露出腿。比起躲藏,索性在山丘那一直往前跑。
女人消失,我走过她日常回家的路,无论多少遍来回走都找不到。走到条小路,路旁野草快人高,不过现在枯萎下垂,堆叠在一起。上面几件女人的衣服,后面干涸的水泥河道散落垃圾落叶,上面还有根管道。
晾衣架旁,男人拿着刀,没什么表情。从头开始向下划,像要剥开自己一样。
?夜晚,陌生地。走上楼梯,听或是感觉这个楼层的房间在放电影。门口有检查的,她的气息总告诉我是同学。好久不见,我和她聊了会。总觉得我心虚,是没票吗?往屋子望一眼,里面坐满人,而我只能下楼。
回去休息后离开。我们居住的屋子出门就是木质楼梯,楼梯前有棵树,两只手能圈住的大小,我站楼梯上也没它高。周围是低矮的房子,身后跟一个同伴。后面走到一处商场,我站在玻璃前。前面太阳升起。
3.24
?眼前广场四周种着矮小的树木,广场中间停放满代步车。我推车向前,寻找停车位相当苦难,再走下去就到围墙外。在车阵边缘刚有人离开,我立即提起车跑过去。
室友都找对象我心里不好过。就拿我的饭搭子来说,找对象后跟我吃饭频率几乎为零。这天我一个朋友聊天,这个朋友是个胖高男性,聊起学校刚开的店(线面类)。室友说她跟我们一起吃。她的对象,也是快到老公的身份,全程和室友通话。一个自以为是拥有一切掌控一切的,招人讨厌的家伙。另一位室友带来消息,她新交对象有和我们认识的心思。室友B招呼我陪她去厕所,晚上不安全,我喊上男性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