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掉下去的是江步月,顾见白瞬间不好了,她是自己不小心的,还是被人害了?
下面的人:“你还走不走了?”……
时逾澄蹙眉:“真是笨死了。”
文秀:呜呜呜,我对不起你,江步月,我应该走在你后面的。
劳修斯嘲讽地看着下面不敢置信自己拉错人的劳伦斯,声音又低又轻,
“蠢货。”
劳伦斯面色发青,眼神如刀,恨不得剜了劳修斯,不可能,我想拉的明明是你。
“没关系,没关系,医生都来了,她不会有事的,反正这里没有监控,我是不小心的…不,我记得她是个贫民,没什么大不了的。”劳伦斯如是安慰着自己,恢复镇定,
“我可是劳家的的长子,未来劳家的主人。”
劳修斯意味不明地凝视着劳伦斯,无声呢喃:“……未来的主人吗,呵。”
这可不一定。
……
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洁白的屋顶…这墙,刷的可真匀啊,一只白皙的手试探地伸过来,在眼前摇晃。
兰椰担忧地观察着床上双眼无神的人,“你还好吗,能听到我说话吗?”
……好甜的声音,转动眼珠,哇,好甜美的男护士。
看着女a逐渐恢复神采的面庞,兰椰松了一口气,眉眼弯弯,声线软糯,说起话来给人沁人心脾的舒服,主动给江步月解释目前的情况,
“你昨天从悬崖上摔下来,虽然有保护罩缓解,但你还是因为冲击进入短暂昏厥,不过你身体倒是没什么大事,左小腿骨折,身上有几处擦伤,修养几天就可以痊愈了。”
果然,学院出品非同小可,这么高掉下来,我竟然只折了条腿,受了个皮外伤,真是不可理喻。
低头沉思,那这可就不好找劳伦斯麻烦了啊。
眼前的女a面容恹恹,沉默不语,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情况,想到他们说她来自白马星,好不容易才有机会服役改变命运,结果又卷入劳家纷争,疑似被人陷害。
兰椰拉住江步月的手,圆圆的眼睛亮晶晶的,鼓励她,
“你叫江步月是吧,没关系,监控都记录下来了,你不必委屈,沈教官说他会来看你……现在估计快到了。”
沉浸在男护士温暖柔软的双手里,冷不丁听到沈教官要来了,还快到了,我丢,这不得装一波,不然简直对不起自己。
于是,兰椰看到江步月像是终于从伤痛中回过神,突然被刺激到了一样,语气激动,声音悲戚,努力挣扎着要站起来。
“不行,我还要考核呢,这可是我唯一的机会。”
兰椰一惊,再好的医疗设备也禁不起伤患不顾身体的激烈动作,赶紧拉住她:“你别急……”
还没等他说完,江步月像是失力了一样一下摔回病床,四肢蜷缩,眼睛紧闭,表情痛苦。
“你怎么了,哪里感觉不舒服?”兰椰紧张地环住江步月,关切地问。
靠在护士香香的怀抱里,“我,我感觉头好痛,好像有重影。”
……
“头疼?有重影?”兰舟漾握着钢笔,在病历本上勾勾画画,一脸玩味地重复,金色的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病床上神色痛苦的女a。
真有意思……不过恰好他也看他们不爽很久了。
“江步月,你别怕,这是兰教授,医术可是联邦顶尖的。”
兰椰站在兰舟漾身后给江步月介绍:“你要是还有哪里难受,现在说出来,兰教授一定会帮你……”
求求了,别说了,别说了。
我这辈子不嫖不赌,在学院里上课从不迟到早退,尊师敬长,前半生行善积德。
帮内心阴暗的美o重获笑容,帮钻入牛角尖的少爷对生活重拾信心,帮助受压迫的工人惩治黑心资本家,和舍友共同守候联邦最后的清流……
这么多好人好事,丰功伟绩,
怎么第一次装病就遇到医界大佬,
真踢到铁板了,
深怕拆不穿我是吗,
还有没有天理了。
看着眼前让人心寒的教授,我已经无力说话,现在我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点难受了。
女a脸色灰暗,像是对生活失去了所有的期待和热情。
兰舟漾回过头表示自己要给江步月做进一步检查让兰椰出去和沈教官汇报一下情况,兰椰不疑有他,点点头听话地出去了,并贴心的带上了门。
“我给你仔细检查一下。”
看着黑发金眸一派正经的教授俯身过来。
思考一瞬,我决定坦白从宽,争取从轻发落,正当我摔破罐子想要坦白的时候。
兰舟漾伸出手轻轻抵住江步月的唇,声音清冷冷的如山泉流动,眼角眉梢都是浅浅的笑意。
看着女a懵懂的眼神 ,兰舟漾缓声,意味深长:“真是个机灵的好孩子,嘘…检查需要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