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来的时候,我们正聊着她的儿子。大厅里短暂的骚乱打断了我们两人的谈话。
“暴风雨,暴风雨来了,快跑,春姨。”几秒钟后,我回过神来。我向来是个杞人忧天的人。因此,与船上沉溺于“不死传说”的游客们不同,在察觉到异样的第一时间里,我便扯着春姨快速向甲板跑去。
当我们刚踏上一层大厅的大理石砖时,巨大的鸣笛声响起。那是警报。
惊恐与不安绞在一起,夜蒙住了我的双眼。
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