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漠的将鞭子放在身后来回踱步,他突然停顿坐在一旁,将鞭子扔在桌面。
他道:“为父就想不明白了,为何你如此像个女娇娥,都说虎父无犬子,你不仅是犬子,你还像个兔子。”
昭临泪水盈盈显然被吓得不轻,他低着头。
砰————
昭临心脏咚咚直跳,慌忙抬起脑袋,男子威严的声音从房内传到花园。
他道:“为何如此唯唯诺诺,居然回家,不敢看着为父。你这样以后可怎么成大事!就算碰到自己爱的女人,你都保护不了她!”
昭临道:“孩儿知错,还请爹爹快快消气,以后孩儿一定好好学习,考取功名,为爹爹争光。”
他道:“哼!这才是吾昭家的男儿!该有的想法和魄气,而不是整天想着贪玩和女人才喜欢的东西。”
昭临道:“是!爹爹,孩儿今日还有功课未得习完先行回屋了,还请爹爹早日休息,不要气坏了身子才好。”
男人没有看他点头,端起桌面的茶杯浅酌两口。
他冷漠道:“回去吧,今日就先这样好好休息,下次如若再干出这种事情,那就别怪为父心狠了,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昭临整个人失去生计,一片灰色,他回到房间躺在床面,静静看着天花板,想着刚才看见的场景。
他道:“从出生以来,吾从未离开过家院,外面的世界那么精彩,还是第一次见呢。”
很快到达次日清晨,昭临揉眼刚起床,打开窗帘脑袋便撞着站在门口的男人,他神色惊惧后退两步。
两人四目相对,昭临揉揉额头。
他结巴道:“爹……爹爹,今日早晨习武是您带我吗?不是师傅?”
男子上前两步单手拎起昭临,两人很快到达庭院,清风徐徐,院中的杨柳树也随风飘摇,荷花淡淡的香味进入鼻息。
柳树下摆着一张石桌和两凳子,旁边便是清冷的荷塘,太阳位于空中,鸟儿盘旋于此。
男人道:“你师傅告诉吾,你习武时总是软绵绵的,维护就替他看看你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说完就把一把电随手扔在地面,昭临颤颤巍巍的向前弯腰双手拿起剑,他身体跟着晃了晃。
好重的剑。昭临咽口口水震惊得望向一旁冷漠的父亲。
父亲突然回头看他道:“还愣着干什么?你师傅教你的剑舞给吾看看!”
昭临点头便晃晃悠悠,开始跳起剑舞,男子看着他如此摇头晃脑,身姿不正,额头已经青筋抱起手中的茶盏也被捏碎。
昭临听着声音停下,动作显然呆住,男人上前两步拎起男儿领子,两人面面相觑。
他把人扔到柳树下,弯腰独自拿起剑。
他道:“看好为父,今日就只演练一遍这么简单的东西,你学了两个周!居然还是这个样子,真是让为父失望。”
昭临眼中映出父亲舞剑的样子,这一天内他一共被叫停了二十六次,被骂了四次,最后练到亥时,昭临已经双脚发麻,浑身无力,男人才作罢。
他你看他只是咳嗽两声叫来家丁,昭临被下人们扶了回去,他看着天花板。
花好月圆,夫妻两人坐在柳树下,男人拿起茶壶给女子倒了杯茶。
他道:“夫人,你总不能一直惯着昭临如若以后发生任何事情,他不能自拔,我们死了怎么办?”
她双手接过茶杯点首。
哽咽道:“相公说的对,可是昭临现在才刚满七岁,只有经历比同人还要厉害的苦,吾也实在不忍啊。”
两人紧紧相拥一起看着月亮。
他道:“吾这些天总觉得不对劲,已经准备好人,到时候送昭临离开这里。恐怕我等得葬在这里了。”
她道:“对啊,下一场天子的鸿门宴本就是冲着我等来的,昭临要是没有自保能力,那出去恐怕也活不长久。”
两人心情复杂,不知该从何说起。昭临年龄尚小,不知危险来临,她们知道逃不掉。只能换种方式,至少没有我们在身边,他一个人也能生活。
女子安然的靠在男人胸膛两人赏月看荷花。
她道:“相公这辈子有你真好,希望来生我们还能再够相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