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洞穴时,天色已经然黑了下来。
曾经的晚上,孔齐笙都是在洞口烧柴火照明,林夙音天天害怕洞里会因为火柴燃烧导致洞里氧气过少,让他们两个窒息而亡。
于是在林夙音强烈地反抗下,孔齐笙从族长那里借了几根蜡烛,当然他也没少给村长干事就是了。
此时的林夙音心里十分紧张,他坐在床边全程紧绷地看着男人把洞穴中的蜡烛一根根点好。
他感觉自己就是孔齐笙手中的蜡烛,被迫点燃,陷在一股热气中无法自拔。
等到孔齐笙准备好一切的时候,红晕已经自林夙音的脸上蔓延到他的脖子上。
两人目光略一接触,林夙音便快速的划开。
孔齐笙的两只黑亮的眼睛,在周边烛光的照耀下,好似两团火焰,烫得他忍不住蜷缩起来。
感观被无限放大,林夙音明显地听到孔齐笙脱下斗篷的声音,很快他便站在了他的面前。
孔齐笙先试探地从侧边环住林夙音的肩膀,感受到他并没有反抗,于是便一把把林夙音扑倒在床上。
“啊!”林夙音不禁被这一扑惊出了一道急促地叫声。
此时的孔齐笙在他的上身虚虚的悬空着,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身下每日都在肖想的人,嘶哑着声音道:“音音,你看我都脱的只剩一件衣服了,你却什么都没脱,太不公平了。”
此时的林夙音穿着从秦伯送他的手镯中找到的一件月白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配着他更像是世家贵族的公子,清冷高贵。
他听了这话,睫毛轻颤,轻喘着气,红着脸慢慢把最外层的外衣脱了下来,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衬得他的脖子更加纤细。
孔齐笙也不再故意磨蹭,垂下头对着林夙音的脖颈便吻了上去。
“啊——”林夙音漂亮的颈项在陌生的触感下高高地昂起,像极了有着修长脖颈的美丽白天鹅。
“不要——”林夙音简直要被敏感脖颈上粗重的喘息声与粘腻的触感折磨疯了,抖着嗓子想挣扎。
“音音,别怕。”孔齐笙低语着,高挺的鼻子抵在他的耳边,他顺着漂亮的颈项一路吻去,直到精致的锁骨。
“不,不可以——”林夙音早已被细细密密的吻逼出了眼泪,此时的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份礼物,被孔齐笙温柔的打开。
孔齐笙转而又对着林夙音轻喘的小嘴发起了进攻,他吻得极深,惹得林夙音感觉自己像被他吞入腹中一样,两条红舌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互相吞吃着对方口中的金津玉液。
在孔齐笙终于稍微满足退出去后,二人分离的唇瓣间还牵连着一条长长的银丝。
“呜呜……”此时的林夙音仰躺在床上,他头上平日里用来束发的发带早已脱落,散落的黑色长发与男人互相纠缠着,仿佛自己被紧紧的禁锢在了男人身下。林夙音漂亮清冷的脸上被迫染上了情欲,异样的身体感觉让他更加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动情。
最后一件里衣褪去,林夙音止不住的小声抽泣,表情似欢愉又似痛苦。
后半夜林夙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只记得孔齐笙一遍又一遍地对着自己吻了又吻,不断安抚着自己。
……
一夜过后,林夙音感觉自己连手指都提不起来,青年一开荤便是止不住的索取,任由林夙音怎么哭求,都不愿意停下来,让初经人事的林夙音吃尽了苦头。
虽然昨天确实也有爽到,林夙音依旧撑着身体的异样,恼怒地一脚把孔齐笙踢下了床。
孔齐笙硬生生被踹醒了,知道自己昨天确实做的有些过分,立马献起了殷勤来。
等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林夙音便陪着孔齐笙来到了稻苗地,稻苗长势极好,已经有人前臂的长度,等到秋天如果不出意外,想来会有一番收获。
二人除去杂草后,引渠灌水,加固了一番周围的栅栏。
林夙音再在上面加了一道禁制,一有动物进入禁制便会触发,赶走这些动物。这是林夙音从手镯中的一个玉简中学到的。
看完了地,林夙音跟着孔齐笙出去打猎了。
此时的林夙音已经彻底成长起来,就差实战经验了。
林夙音在孔齐笙的看护下,从刚开始的追捕最无攻击力的兔子,到追捕鹿,最后到独居的豹子,都轻松做到。
但是很快,他遭受到了真正的挑战。
孔齐笙带着他来到了一处山地,山地之上往远处望去,可以看见一队狼群。
他们似乎看守着一株珍贵的灵植,一旦有其他生物路过,便尽数咬死,周围全是动物的尸体。
“他们看守的是什么东西?”林夙音掩藏着自己的气息看着不远处训练有素的狼群。
“是秘果。”孔齐笙回答,“要想在太虚之境成长,秘果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秘果原来这么珍贵吗?”林夙音每天把他当饭后水果吃,如今看见了狼群峻守在秘果旁边,感觉不太真实。
“嗯,它确实很珍贵。所以在我们这,一个人如果送出秘果代表着求爱,另一个如果接受秘果便是同意与他在一起。”孔齐笙给林夙音解释道。
“所以你见我第一天对我动手动脚,就是因为我接受了你的秘果。”
林夙音回想起当日的场景,顿时气急败坏:“可是你都没告诉我接受秘果有这种含义!”
“咳咳……”孔齐笙心虚地咳嗽了两声,转移话题。
“狼群单体作战能力不强,可怕的是他们的配合能力。”孔齐笙正经起来,“如果音音今日能从狼群手中夺下秘果,说明你已经有了可以在太虚之境独自生存的能力,往后外出你也不用一直和我形影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