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和大师叔认识的。”东方蔚有些好奇,“他还这样喜欢你。”
“我刚昨天夜里的时候就来过一次担心隔墙有耳就没在哪里和你们说。”凌亦小声地和他们解释了着。她们这才明白。
隋泺和燕云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面色格外严肃,过了一会儿隋泺在她们身上加了一道防护。“这是用来保护你们的,让你们不至于经脉寸断等会我们要去的地方会更加凶险,你们一定要守住心神。”众人听见这话表情也变得严肃,燕云在早在那个会长身上摸出来了一把钥匙,燕云虽然没有打探到线索但是却意外发现了另外一个地方。
燕云走到墙边在墙边摸索了一阵,伸手转动唯一一个怪模怪样的火把。不消一会原本应该是石头的地方出现了一扇门。燕云打开那扇门,密室里面的火把应声亮起来,凌亦在打开的一瞬间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力量。
“这里面可能会有侍卫,你们小心不要碰到。”隋泺简单叮嘱了一句就打头阵进去了。凌亦并不想牵扯进这样的事情,而且如果答应了这样的请求,自己到时候脱身就更加困难了。
“你怎么不走?她们不都是已经进去了吗?”众人听见这话都停下脚步看着凌亦,东方蔚也走回去有些担心,凌亦的身体似乎一直有毛病,似乎是从她和自己不辞而别的那个时候开始的,“是怎么了吗?”
凌亦没有理会,她看着站在众人身后的隋泺;那人眼神里面几乎是藏不住的愉悦,她总算懂了这人根本的目的,他就是故意的。
隋泺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会这样心甘情愿的帮他做事的,她同隋泺短暂的合作不足以让自己心甘情愿,于是隋泺故意她卷入所有事情里面,他这是在赌,东方蔚的性命做威胁让她也被动卷进去;东方蔚偏偏是凌亦唯一可以托付的人了。于是自己只能和隋泺在一条贼船上去了。既然这样,凌亦从来没有这样厌恶谁过,自己几乎被人牵着鼻子走不得不陷进圈套里面。
隋泺看着凌亦那种愤恨的眼神是有些开心的,这样一来事情就可以再次按照自己的计划来进行了。他却不知道自己将要为这个计划后悔一阵子了,而这些事情又是后话了。
“没有的事情,我就是天生患有心疾我们还是快些进去吧。”凌亦把东方蔚向自己前面推过去,“你有心疾为什么不早给我看。”元旦有些担心:他看了一眼凌亦又说“等我回去了你来我那一趟,我虽然还配不出来那样好的药但是我让师傅帮你看一眼。”
凌亦面对这样的关心有些不太适应,她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厌烦但是快得让人很难捕捉到。抬头的时候又是一张笑脸,“不用了。”她快步向前走去,在场的人虽有些奇怪但是又继续赶路。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隋泺的脑海里面竟然出现了凌亦的声音,听见这个咬牙切齿的声音他心里竟然有些愉悦。“你这样随意侵入他人神府就不怕反噬自身吗?”凌亦也同样听见了隋泺的声音,“彼此彼此,堂堂慈渊仙君竟然乘人不备标记别人说出去恐怕没人会信。”
隋泺回头看了一眼凌亦,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确实像常年患有心疾的人:柔弱的几乎毫无生机。他很难把那天晚上的凌亦和这个联系起来,还是这样有些生机,他想。“你我不过互相合作,既然这样看来我得拿出些诚意怎么行。”
凌亦还想反驳,却撞上隋泺的背脊。责怪的话刚要说出口,她感受到了一股魔气,还有一种来自血脉深处的兴奋。这样的感觉只有在自己靠近那个人的时候才会有,而上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已经是很久之前了。
“全体警戒,这里面有些伥鬼在。”隋泺祭出长明枪,往虚空中刺了一枪。厉鬼尖锐的叫声回荡在这个密室里面。
燕云“噌”地就跑到前面去,徒手抓住他们头顶上的黑影,用力撕开。他们只听见物体迸裂的声音,“运转法力,不要用眼睛看。”
众人连忙按照燕云说的,运转法力。睁开眼睛的时候又是另外一种光景。那密室的内部几乎站的全是身体残缺的魂魄,似乎是活活被人吞吃下腹的,还有些人肠子裸露在外,已经没有了味道却能感受到这人曾经散发过什么样的恶臭,还有人浑身只剩下一个骨头架子,表面的皮肤肌理都是那种绿色,燕安强行把那个只有上半身的恶鬼撕开,头的横截面一览无余。
“不是体修的千万不要接触到这些东西,哪怕碰到了也一定要稳住心神。”燕云有些担心,又叮嘱了一遍。
然而这些人还是难免感觉恶心,东方蔚、宋观春还有赵小声吐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