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让宴哥痒。”戴云空笑嘻嘻地拥住他不让他动弹。
“烦死了。”漆宴嘴上不耐烦地说着,身体却没有再挣扎。
“宴哥再等一会儿,水马上就放好了。”戴云空贴在他耳边低语。
“你又要干什么?”漆宴侧头瞪他。
“这不是没有辅助道具,我想试试看在水里能不能让宴哥舒服点。”戴云空贴着他的后背说道。
“我说了不需要做这些,你听不懂吗?”漆宴面露愠色。
“我听到了,宴哥不需要这些。”戴云空配合地点头称是,随后说道:“但是我需要这些,听懂了吗?”
他模仿着漆宴的语气,把漆宴气得不轻。
“你!”漆宴怀疑自己的态度是不是过于友好了,才让这死小孩蹬鼻子上脸的。
“宴哥你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呐。”戴云空说着笑眯眯地把头枕在他肩膀上。
漆宴气势汹汹地瞪了他半晌,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不消一会儿,圆形按摩浴缸里的水就放了一半,戴云空半拖半拽地把漆宴拉了进去。
景观套房的浴室也有玻璃窗,正对着他们刚才观赏烟花的江边。
“宴哥你看外面景色好美。”
戴云空指着窗外惊叹,趁着漆宴晃神望出去的时候,他不安分的手行动起来。
“嗬呃!”漆宴急喘一声回过神来。
“宴哥别动。”戴云空吻着他的眉心说道:“等你再习惯一点,不然你会难受的。”
他边说,边用空闲的手与漆宴十指相扣。
漆宴低头看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反观自己的手布满老茧无比粗糙,突然用力甩开他。
“宴哥?”戴云空惊讶地挑眉。
“快点做。”漆宴垂下眸闷声催促。
戴云空到底还是没有采纳他的意见,他根据自己的节奏慢条斯理地轻抚着他。
他的温柔和耐心最终起了效果,第二次漆宴没有表现出疼痛,不过情况比那个更糟糕。
“唔额!”
莫名的火热直涌心头,察觉到情况不妙的漆宴第一时间咬住下唇,被戴云空握住下巴用舌头撬开嘴。
“别咬自己,想咬的话就咬我。”戴云空吸着他微微肿起的嘴唇说道。
随着浴室的气温逐渐升高,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彻底沉溺。
···
漆宴很久没有那么累过了。
睁眼看着陌生的天花板,他开始反思最近在运动上是不是偷懒了,不然他为什么会腰酸背痛的。
他试图翻身起来,发现自己的身上好像压着什么东西,侧过头就看到戴云空那张天真无邪的脸。
他睡得一脸香甜不说,还把漆宴当成了枕头,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枕在他胸口。
漆宴抹了把脸,感叹着这混账的人生。
如果上天觉得他有罪,他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如果证据足够充足,他甚至可以接受死刑反复执行,而不是让这个死小孩一边叫着好累啊,一边折腾他三回。
“给我起开!”漆宴用力把戴云空甩到一边去,挣扎着起身去捞地上的衣服。
他爹的,他竟然被整出了老年人的感觉,他身体的每块肌肉都酸疼得不像自己的。
戴云空睡得迷迷瞪瞪时惨遭暴力袭击,他揉着惺忪的睡眼起身说道:“早啊,宴哥。”
漆宴正低头穿着裤子,回头就是一个目露凶光的眼神。
戴云空对此视而不见,他刚伸了个懒腰就嗷嗷叫了起来:“不行不行,疼死了疼死了——”
他像是断了电一般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可怜巴巴地看着漆宴说道:“宴哥,我的腰好酸啊,我们能不能晚点回去?”
戴云空平时就不喜欢运动,耐不住宴哥实在太可爱了,他一碰到喜欢的事情就上头,他画画的时候也是这么废寝忘食,难怪这会儿头晕眼花感觉要低血糖了。
“别你爹的废话多,把衣服穿上!”漆宴顺手捞起戴云空的衣服丢他脸上。
戴云空噘着嘴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样儿,乖乖套上衣服,就是穿着穿着,他又“嘶嘶嘶”乱叫起来。
“宴哥,我的背好疼啊,你能帮我看看吗?”他转过身,将白皙的后背展示给漆宴。
漆宴看着上面歪七扭八的十几条血痕,太阳穴突突地跳。
“你。”他指着戴云空说道:“明天给我去医院,出具一份体检报告给我,所有性病的指标给我查清楚了。”
“我??”戴云空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问道:“宴哥是怀疑我不干净?”
“不然呢?”漆宴白了他一眼问道。
“可是我昨天第一次耶。”戴云空双手对着手指,故意露出受伤的表情。
漆宴用手揉着太阳穴,他的头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