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京以珠走进去,和她世界第一好的朋友很兴奋地跟她解释:“小童跟关筝出任务,结果因为技术太好,关筝这个死鸭子嘴硬的东西破防了哈哈哈哈!”
纪童故作高深地双手抱怀,小脑袋高高扬起,趾高气扬这个词得到了具现化:“我都说了,以珠姐姐都干不过我的!”
被揭老底的京以珠顶着一众好奇目光,很难过地点头:“上回切磋了一下,确实。”
“不是…”关筝受到打击,“这真的合理吗我请问?小童才十一岁啊!”
纪童和关筝只作了最简单的沟通,然后就在一场沉默的执法中很完美地跟上了关筝的思维,每一个落点都精准到像一个妈生的。
“合理的。”京以珠安慰他,“小童八岁就开始训练了,严格论辈分来说,我还得算她师妹呢。”
关筝生无可恋地指责拉结尔:“你师傅真的很不当人。”
姜苍术说:“自己不行还怨天尤人。”
关筝很生气,直呼谁家好人让一个十一岁的小孩子练成这样啊!
“我姐说我是天才!”纪童很得意,“其实我和姐姐很少见面的,她超忙。”
谭深嗯了一声,问:“要先回去吗?你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京以珠看向肯尼斯,后者大小眼:“看我干嘛,我管不着她啊。”
纪童扒着谭深的肩膀卖乖:“深哥,我还没吃到更多好吃的诶,以珠姐姐的妈妈还说要给我做大黄鱼吃!”
刀春寒举手:“我也想吃!”
京以珠先观察了谭深的意向,接收到犹豫的讯号,遂开口为纪童说话:“哥,小童反正也没什么事,留在北城玩两天呗?”
谭深看了纪童一眼,确认小姑娘真的很想留下玩,默了一刻,说:“肯尼斯解决之后就回去。”
纪童很雀跃地抱着他的脸亲了两口。
萧远山啧啧称奇:“谭深,你管的真宽。”
谭深没说话,一旁的肯尼斯笑道:“毕竟来了这儿,当然得按这儿的规矩行事吧。”
法律科的姚文闪现门口:“刀春寒滚出来出任务。”
“你个大脑发育不起来的东西…”刀春寒骂骂咧咧地走出去,“你等着看哪天我让你cos晴天娃娃…”
萧远山叹息,“好寂寞,我想去酒吧。”
孟归宁给出健康询问:“你爷爷的病已经稳定了吗?”
萧远山被感动到,差点泪洒当场:“他的病有时候还是挺不稳定的,但没大事…”
“得担心啊,”孟归宁真挚道:“记忆这个东西很魔幻的,说不定什么时候错乱了,你容易被闪击,得担心啊。”
萧远山:“……”
萧远山:“你特么一天不讨骂都活不下去是吧!”
孟归宁耸肩:“不要沉迷打炮,多关注一下家人,有错吗?”
陈静一针见血:“孟归宁单身太久,看人家枕边有人心头不爽。”
“你可闭嘴吧,”孟归宁冷笑,“被所谓的猫会后空翻骗上当的人没理由发言。”
陆风遥被无辜波及:“嘿哟,我特么惹你了?孟归宁,你下辈子去俄罗斯当子弹吧,多符合你的枪药性格啊。”
孟归宁舌战群儒:“闭嘴赌鬼,算了你就没赌赢过。”
他转头看向陈静:“他家真的有猫吗?请不要说什么调皮的小野猫这种恶心发言。”
陈静沉默。
邱祯受到欺骗,“原来没有吗!难怪你那晚上都没有说后续!我还以为猫死了来着,都不敢提啊!”
郝鹤忍不住笑声,结果被陆风遥摁着骂,骂他还成,他还连着姜苍术和乔飞燕一块骂。
京以珠生怕被无辜波及,带着小童到角落藏起来。
纪童没所谓,她还让肯尼斯给她鱿鱼干啃着看戏。
京以珠蹙眉:“哪儿来的鱿鱼干?”
纪童嘴里嚼着鱿鱼干话说不清楚,肯尼斯解释说:“阿姨塞的,说担心小童饿了。”
谭深没法忍受:“原来你不知道?”
京以珠无言,想撒谎都找不到理由。
执行部一边骂战,另一边被指着鼻子批判不作为,包括且不限于过敏源不清楚,谁知道会不会重现昂特尔·安德森的惨状。
说得昂特尔·安德森好像被刀春寒一块五仁月饼给毒死了一样。
齐国恒路过执行部,听着里面喧闹的不那么友好的健康问候,沉默,然后走开。
他不会再担心老年痴呆了,毕竟连自我洗脑都能做到——怎么不能算欣欣向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