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需要思考吗!”
“啊,不是,”京以珠说:“我喜欢我爸妈。”
封隐很不满意:“请,在我和你师傅之间选一个!不要说你爸妈。”
京以珠迟疑:“…并列?”
封隐决定跑路。
京以珠急忙拽住他:“好啦好啦,不要这么小气好不好,男人应该大度点啊。”
封隐很恼火:“你真的很会说鬼话。”
“阿祯教我的。”京以珠推诿扯皮:“阿祯说一个合格的男朋友应该接受女方受到的其他关爱。”
“……那怎么办,我就是很小气。”封隐一直都挺厚脸皮的:“我现在就是很生气,不能忍受我的女朋友不喜欢我。”
“什么啊,”京以珠无辜道:“我哪有不喜欢你,你别胡说呀,喝酒了?”
“我哪有时间喝酒!”封隐扭头拒绝与她对视,“我一回到北城就来找你了!”
京以珠迟疑:“这么生气吗?”
封隐甚至收回了自己的手臂,双手抱怀将脑袋往上扬。
京以珠在他身旁转圈圈,反复问着真的这么生气吗?不要生气嘛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被环绕的感觉让封隐认为自己像一个世界中心,绿色的眼睛下移,京以珠像只兔子一样在他身体周围绕圈圈。
封隐肯定不会说这很可爱。
享受完,封隐终于低下高贵的头颅,居高临下地跟她说:“我才不接受口头安慰。”
沉迷于绕圈圈的京以珠站住脚跟,在原地想了一下,跟他说:“那你可以亲我。”
“……?”封隐火冒:“意思是说我平时就不能亲你了?”
京以珠说:“可以啊。”
封隐:“……我好不开心。”
京以珠说:“我这不是在哄你嘛。”
封隐说:“我就没见过比你还不会谈恋爱的女人。”
京以珠捕捉到盲点:“你还见过其他恋爱中的女人吗!”
“周荷!”封隐语无伦次,“你现在应该主动亲亲我,这很简单就能解决啊!”
“可你太高了,我得爬你身上去才行。”
“我是不让你爬吗?”
“……”京以珠沉默一会,老实说:“我不想再洗一次澡。”
封隐拔剑四顾心茫然。
她还很有理:“科学而论,一天之内不能洗太多次澡,不然有害身体。”
封隐被气得将西尔维娅的脑袋扔到地上,一把将京以珠抱住,低头吻上去。
“不想洗也得洗。”他的声音被模糊,吮着恋人的唇舌控诉:“你让我好生气的。”
“她的头……”京以珠为让争取人权。
封隐没感到抱歉,还踹了一脚过去,踢更远了。
京以珠为她悲哀。
摁着亲了好久,两人分离时还扯断了一根银丝。
京以珠舔了舔唇,说:“你每次亲我都会把我嘴巴啃肿。”
封隐心情放晴,喟叹道:“虽然你的脑袋有点木,但你的嘴巴真的好软。”
京以珠的脸爆红。
“你脸红了。”封隐陈述,“发烧了?”
“得得得,说说北墙社的事吧。”京以珠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骚不过他。
“让的人缘不太好,我直接走进去的,然后她出来,我很顺利地把人带走了。”封隐简单陈述事实,“很顺利,况且这颗生命体的衍生力很强,我想拿它试一下针对性复制。”
京以珠疑惑:“针对性复制什么意思?”
“西尔维娅用衍生力复制了自己的身体,我想发掘一下它的上限,璧如,”封隐对她解释:“复制支配者之外的人类身体。”
“还可以这样啊…等等,北墙社的社员都没有阻拦吗?”京以珠感到一丝荒谬:“好没群体荣耀。”
封隐舔了舔唇,说:“他们的任务是独立的,甚至还会碰上同社员作竞争对手。”
毕竟市场需求有上限,还别提其他的雇佣组织,根本就是僧多肉少。
“而且我给出了正当理由,要想插手,也得想想华夏这块硬骨头啊。”
京以珠提问:“让不是有幻型分身?这么简单就搞定了吗?”
封隐将身体靠在露台的扶手杆上,“我以前好歹也是执行部的,你男人很厉害好吧!”
他觉得京以珠不信,“我表演一下。”
京以珠听到一句话不禁好奇,一眨眼,封隐的身体分散了。
无数蒲公英的花粒飘扬在空气中,萦绕着京以珠。
被风吹散的蒲公英花海。
“散开了…”京以珠痴痴地望着眼前这一幕,在封隐方才站立的位置上,有一株银白色的蒲公英,泛着柔和的微光。
京以珠思考半晌,问:“这个是关键吗?折断就会死?”
有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试试。”
京以珠果断伸手,折断了那株美丽的蒲公英。
四周所飘扬的花粒纷纷往一个方向聚集,一只手抚住她的脖颈,从后面吻着她的脸。
“这是奖励。”
“给我的?”
“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