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姐?吃饭了。怎么还出来?”
李明荷抬手欲撩车帘,又硬生生止住,现在马车内可不止覃烟一人。
唉,以前烟姐的马车可是随时为她敞开。
听到回应,李明荷身边的王卓道:“不在马车上吗?”
“怎么可能!一直没见到人下来呢!”李明荷又喊道,“烟姐?姐夫?你们在里面吗?”
覃烟有气无力地回应:“在的。”
转而把遮光的笠帽拿开,顺便把谢宁沉拍醒,“快起来,要吃饭了。”
午时备食停车,少了颠簸,覃烟就借机小憩了一会儿,谢宁沉无事也靠在她身上午休。
看着寸步不离的两人,李明荷小声蛐蛐:“粘粘糊糊的两个人。”
王卓没搭话,她做过的那事她都不敢提。
李明荷在回皇城的这一路上,算是看明白了。她的烟姐已经完全把谢公子划成自己人了,相处在一起随和又亲昵。
成了亲的烟姐也有一些细微的变化,沉稳不少,虽然还是偶尔散漫,但总的来说,平和多了,有种让人心安的定力。
难道这就是成熟女人的魅力?怪不得她祖母老是叫她先成家。李明荷暗叹。
晚间在客栈吃饭时,掌柜和夫郎吵架,待人走远,她们便聊起了娶亲的话头,结果王卓的志向是娶三个夫郎,一个大方持家,一个温柔小意,一个貌美张扬。
该说不说,这王卓小管事还挺有想法的。她都没敢想这么好的事。
李明荷笑的促狭,但也没直言打击。
覃烟在一旁认真吃饭,没参与她们的闲聊,不过刚吃半饭,谢宁沉便催她进房休息。
覃烟只当他这些天赶行程易困乏,也能理解。但让他先上去,他又不肯,非要等她,覃烟无奈加了速度,和他一起回了客房。
等谢宁沉洗漱出来,覃烟已经睡下,呼吸安稳舒缓。
暖黄的烛火熄灭,谢宁沉熟练地靠在覃烟身上,锦被下的手搭在她的小腹。
相处这些天,他知道她耳根子软,不能听谗言。
可他就是很贪心,不喜欢分享,不想让
别人也发现他的宝藏,独属于他的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