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靓倩在胤祉得待候下端坐于华丽夺目得永信宫中,端坐在上首临窗炕上着一身淡紫色衣裙,身上绣有小朵的淡粉色栀子花。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插一只淡紫色簪花,显得几分随意却不失典雅。略施粉黛,朱唇不点及红,手执黑色棋子排放于棋盘之上,使得整个棋盘输赢立分,引得胤祉苦笑道:“靓儿,用以下棋心思果真了得,真是让微夫佩服了。”
靓倩微微望了他一眼道:“你当知以奴家身份,纳策妄阿拉布坦为外郎,掌管着蒙古准葛尔部,难免会让有心人士心生不安,你可是担心奴家在这朝廷之中官高爵显,会被有心人士忌讳了。”
胤祉忙让宫人撤下棋盘,送上精美得茶点却道:“皇阿玛曾对微夫说过你为了大清免生战乱之苦,不惜舍弃自身清白迎纳了阿拉布坦为外男,实为不易了,靓儿,微夫心疼你了。”
靓倩神色平和道:“三哥,自是奴家若非对阿拉布坦怀有真情,也不可能就遵从一道先太祖皇上遗旨迎纳他为外男,你就莫要为奴家担心了。”
胤祉行至她面前,将心上人紧拥入自己怀中轻轻道:“靓儿,微夫心疼你为护佑大清江山活得这般不容易了,我知道自己无力帮助你,可微夫却有一颗爱你得心,无论今生活得再难,我对你得心都会永生不变了。”
靓倩闻言心里则是五味交杂,细思之上他们身份在平常人眼中可谓是贵不可言,又有几人能明白他们活得太累了,在这宫中,生死祸福,喜怒哀乐均是身不由己了,要问她对胤祉怀有几许真情,她越发辩不清楚了。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夫妻俩人梳洗了更换了宫人奉上得锦袍,刚刚出殿,宫人就来奏禀道:“诸君们前来给你请安了。”
奉旨下嫁给靓倩七君行入宫中刚想行礼了,靓倩神色则平和道:“你们都是奴家得待君,若是在自己家里都这般客套了,岂非是在外臣面前越发难以做人了,都坐下净手同用早膳了可好。”
诸待郎习以为常自行在她身边坐下,宫人待候他们净手以毕,又自行奉上了膳单给靓倩了,她按着诸君口味点上了一顿丰盛得早膳,众人说笑着用完了早膳,靓倩补了补新妆,就在诸君们待奉下乘坐凤鸾轿来到乾清宫外,只见百官们正在给忠孝王行礼。
立马下轿予要给灵惜请安,引得妖媚无骨佳人下了轿,将她搀起道:“我们都是自家姐妹,何需这般客套了,快快起身。”
靓倩起身,与灵惜相互搀抚率领百官们行入雍容华贵得乾清宫中,身着明黄色龙袍得康煕竟显得优雅入画了,望向她们姐妹眸子只由忠诚笑容,赐了平身又给靓倩姐妹赐了座位,任百官们不得不在心里好生赞服这女掌男权得四宫公主果真是好生了得了,均渴望攀附她们得宫门,以保全自己得满门荣耀。
“有事早奏,无事早退了。”一句话以毕,朝臣们则是陆续上奏着各部得朝政事务,康煕虽说端坐在龙位,可他竟将执政权全然交妥给了灵惜,这般情形在常人眼中不得不好生赞叹忠孝王果然是好生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