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祭司:“……”你不也还活着吗?咋的,就你能活,别人不能活啦?
温玉山:“啧啧啧,活是活着,怎么看着那么惨呢?这是坏事做多遭报应啦?”
几位祭司:“……”这老东西说话还是那么噎人,亦如当年。
温玉山:“光顾着跟你们几个老家伙寒暄了,差点忘了正事,那丫头身上的毒你们解不了吗?自己研究出来的东西自己都解不了,你们是不是也太废了?难怪你们想要攻入大宁,想了几百年都没能成事,要是你们这样的废物都能成事了,那大宁也别玩了,趁早投降算了,那姓谢的也别坐龙椅了,趁早把位置让给姓闻的了事。”
谢宣:“……”这位毒王胆子真不小,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敢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也不怕他回去告状,让他父皇砍了他脑袋。
闻鸿远:“……”这咋说的他们家跟什么乱臣贼子似的?!
控龙族祭司们:“……”要不是你当年毁了我们的蛊神,我们至于这么多年都困在控龙族,无法将国境线往外推出半寸吗?
偏偏这话他们还不敢当着死老头的面说,不然那死老头又要说他们技不如人,偏偏他们还真就是技不如人,就好气。
不过……
“我们可不是解不了毒,只是解毒需要的两味药才不那么好找。”北部祭司不服气地道。
你可以说我们菜,但你不能说我们连自己的蛊毒都解不了。
“呵,看你这怂样,不是不好找,而是找不着吧!”温玉山一脸轻蔑地道。
要不然何至于要他解蛊?
北部祭司:“……是,但我们并不是解不了自己的蛊。”只是找不齐药材而已。
条件限制嘛!不能怪他们无能。
温玉山:“呵,那你解一个试试。”
北部祭司:“……”
温玉山:“解不了就说解不了,不要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
北部祭司:“……”怎么办?好想打他。
一直默不作声的中央大祭司忍不住呛了一句:“你行你上。”
温玉山:“……”打扰了,再见。
再见是不可能再见的,至少不能现在说再见。
他可是受人之托来捞人的,捞个死人回去算怎么回事?他毒王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你们搞出的蛊毒,要我来解?脸都不要了吗?”温玉山手一摊,“反正我不管,谁闯的祸,谁来想办法。”
众祭司:“……”他们要是想得到办法早想了,何必等到现在?
温玉山:“看,说你们没用你们还不承认,一到动真格的时候就没辙了吧!”
众祭司:“……”
这人不光会使毒,那嘴也跟抹了毒似的,句句戳人肺管子。
所以,说来说去就是说闻希月没救了吗?
谢宣眼里的光一点点散去。
闻鸿远也颓然地坐在了地上。
红玉开始默默垂泪。
绿翡嗷地一声哭了起来。
温玉山刚好站在绿翡身边,被她这嗷一嗓子给吓了一大跳,正在捋着胡须的手险些没把下巴上那几根胡须给扯下来,疼得他倒吸一口气。
温玉山捂着心口怒道:“不是我说丫头你在那嗷嗷鬼嚎之前能不能先打声招呼?你别看我看着年轻,其实我都八十好几了,可经不住你这么吓,要是被你熬一嗓子送走了算谁的?”
绿翡一边抹泪一边道:“反正不能算我的,你自己外强中干,那么容易被吓死,那你干嘛不老老实实躲在家里养老,还要在外面乱跑?既然跑出来了,那自然是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也不能讹上我。”
小姐说过,有些坏人变老了,也不会变得善良,他们要是出了什么事,是很大概率会讹人的。
温玉山:“!!!”
温玉山被绿翡一番话噎得直翻白眼,第一次体会到了被人噎得说不出话来的感觉。
这丫头怎么回事?长得可可爱爱,说起话来却比他还气人,能不能毒死算了?
控龙族几位祭司拼命抿紧嘴唇,以免自己笑出声来,被毒老头看到了找他们麻烦。
心里却是爽翻了天,看吧!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终于也轮到你被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