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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怀舟的石化右臂插入磁宫石门,鎏金纹路与门内机括共鸣。甬道两侧的珊瑚壁突然活化,伸出无数磁髓触手——这是郑和用南海珊瑚虫培育的活体机关,专噬外族血脉。
红药割破手腕,血珠溅在珊瑚壁上。磁髓触手遇血即退,露出壁面阴刻的波斯文与汉文对照的《焚海录》:“若罗刹地火复燃,当沉磁宫九座于海眼,永绝后患。”
“郑和早知有今日!”墨怀舟抠出嵌在壁中的青铜钥匙,“这九宫锁的匙孔,是量天矩的形制!”
钥匙插入锁眼的刹那,整座磁宫开始坍缩。曹九渊的磁焰被倒吸进地脉,海面升起九道水龙卷,将佛郎机战舰绞成碎片。
四舟师遗恨
宫底祭坛上,十二具船工尸骸围成星阵,中间供着半截焦黑的宝船龙骨。墨怀舟的石化右臂抚过龙骨裂痕,突然听见永乐年间的泣诉:“大人,焚船保国啊!”
幻象中,郑和亲手点燃染疫的宝船,船工们自愿锁入底舱。磁髓从焚尸炉溢出,凝成这座镇海磁宫。红药的琉璃目映出真相:“他们不是病殁…是被炼成活傀镇宫!”
曹九渊的饕餮首突然冲破宫顶,磁髓核已与地火共生:“郑和能焚船,本座就能焚天!”墨怀舟暴喝一声,扯断石化右臂砸向磁髓核——鎏金量天矩从断臂中炸出,将饕餮首钉入海底归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