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面部表情的说完这些话转身就会,然而这次也没有走成功。
许嗔脚底突然悬空,他直接被沈澈一把抱了起来,挣扎着:“你做什么!一会学生们看见了!”
“看就看,放心本将军不会滥杀无辜的。”这个办法很适用,许嗔想推他又怕摔了,想让他放自己下来又怕学生听见。最后只好用手环着他的脖子不说话,气鼓鼓地用手掐他的肩。
他在心中祈祷着不要有人看到,在沈澈耳边小声地说:“快放我下来!”
沈澈装聋,走到寻书阁把他放下来,关上门。
寻书阁变回了往日的模样,檀香的味道让人放松心情。
刚刚散了学现下这里没有人,与此同时远处眺望楼上的元洵把刚刚的一幕看的一清二楚。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那扇关闭的门。
心道,这小子……
寻书阁内气氛怪异,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到底想做什么!这可不是一个将军应有的作风吧!”许嗔质问道。
沈澈感觉到他已经把这位对人温文尔雅的人惹怒了,他冷静下来帮他整理方才因为挣扎而弄乱的衣袍。
“抱歉,”沈澈看着他,道:“你是不是事先知道行刺案的动作?”
许嗔想打马虎眼,可他现在的一举一动都被沈澈看着,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不过说一个教书的。”
沈澈太了解许嗔了,他看着许嗔给出了一个评价:“你撒谎。”
许嗔闻言没有说话。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替你说。”沈澈一边抬手挑起许嗔的下巴一边道:“你在为怀王做事。”
许嗔明显愣了一下。
沈澈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继续道:“你和你的的好学生楼远似乎是商量好的,一个负责引起注意一个负责静静地看戏。而怀王则是负责这场行刺案的推动,行刺的目标根本不是陛下而是那个学生吧?一个学生在知情的情况下服下毒物还能按时得到解药,那么他很有可能是为别人做事被别人抓住了把柄,他不得不服从命令。”
“你有证据吗?”许嗔淡淡道。
“有,当然有。你跟怀王早在一年前就有联络了,而且死的那个学生很有可能是威胁到你们利益的人,所以你们不得不杀了他。而李明军是你们的替死鬼,一个书仆还能对习武之人动武,那个人可能也是你们要杀的吧。栽赃陷害,这可不是一个教书先生应有的作风吧?”沈澈嘲讽回去。
许嗔终于肯承认了,道:“将军你知道的,如今的储君德不配位。”
当今的太子是皇后的儿子,他是皇帝的嫡长子。而怀王是次子,如今薛妃的儿子。
“所以你就为怀王办事?”
“你与怀王交好应该是知道的,太子私下排挤怀王还想对元桑下手,元桑是怀王的弟弟,你觉得怀王元洵会放过他?你不也看不起太子那副嘴脸吗?”许嗔最后这句话说的有点小家子气,倒是把沈澈逗乐了。
沈澈想刚想放过他就听见外边传来的脚步声,许嗔也听到了忙拉着沈澈的手躲到最角落的书架蹲下。
外面的学生刚进来找书许嗔就反应过来了。
为什么要躲?他又没做亏心事!不躲还好一躲到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许嗔躲得远,外面的学生与他们隔着好几个书架。那几个学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找着自己所要的书籍。
许嗔感觉旁边的“同伙”在笑他,侧头去掐了他的手一把。
沈澈反手抓住了他的手,掌心揉了揉好像是哄他。后又凑过来在他耳边轻声说:“许夫子,你那么紧张干什么?”这话一出许嗔耳朵瞬间烧的滚烫,那个畜牲却还在不依不饶,道:“像不像偷情?”
许嗔警钟大响差点急得站起来,推着他。沈澈知道自己说得太过了连忙把人抓住,拉到怀里抱着,不让他动。
许嗔就这样被他抱着,头埋在沈澈的颈窝里,心脏不知道怎么了,像是坏掉了一样狂跳。
在心里祈祷那些学生快点离开,可那几个学生偏偏不走。
沈澈好像怕他闷死了低头去瞧他,才发现他耳朵脖子通红。
他们俩的姿势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蹲变成了坐着,沈澈一腿屈起一腿被许嗔坐着,形成了一个包围的空间,被圈在怀里的人让他无处可逃。
怀里的人抬起头想起来又因为外面的情况起不来,只好硬着头皮坐着。
他们靠的很近,像年少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