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嗔气得不打一处来,松开了抓着沈澈的手。
沈澈刚想哄人突然一旁的垂帘被突然掀起。
“啊——”
柳竹言连忙捂住妹妹的嘴。
“嘘!”
四个人都被吓了一大跳。
八目相对的四人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说话。
最后还是柳竹言打破了沉寂道:“阿嗔、沈将军二位挺会挑地玩啊……”
柳惜妙还没有反应过来,顺着哥哥的目光看向揽住自家小竹马的手。
许嗔才意识到自己还被抱着一把推开了沈澈。
“误会……我其实是来触景伤情的……”许嗔试图辩解可俩兄妹异口同声地道。
“你最好是。”
“……”许嗔百口莫辩且复杂的看着他们。
沈澈倒是自然,微微俯身在许嗔耳边戏谑道:“许夫子腰挺细啊。”
唰的一下许嗔脖子红得不行,直接一拳打在沈澈的腰上给了他一下。
沈澈吃痛的抓着那只细白的手笑得像巷子里的地痞流氓。”
柳竹言不忍直视,许嗔从小到大也算是养尊处优的翩翩公子,也最经不起调戏。
那一下柳竹言都替沈澈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腰。
柳惜妙自责道:“阿兄……我好像办错了一件事……早知道就不掀帘子了……”
“好说,”柳竹言哪管对还是错直接把帘子放了下来,四人又隔开来。他继续道:“他们忙他们的,咱们忙咱们的,二位继续。”
这下许嗔的脸更红了,掐了一把身旁的人。
沈澈还在笑揉着许嗔的手不放。
许嗔把帘子重新掀开,正色道:“你们怎么来了?”
柳惜妙只好老实交代道:“阿兄总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想着要来看看我刚好也想来,然后就碰见你们了。”
沈澈也跟着许嗔出来重新点燃了火折子闻言道:“不对?”
柳竹言看了看许嗔。
许嗔对他点了点头示意他直说。
“我前几日夜间睡不着就在侯府的望楼里吹吹风,偶然瞧见许家的院里好像有火光,但也只是出现了一会儿就没当回事。次日,我在许府门口看了看大门,也没有发现什么,可还是觉得不对劲。”
说到这柳惜妙眼睫微颤没有说话。
沈澈和许嗔都没有说刚刚捡到帕子的事。
可许嗔的心里隐隐不安。
可能是三年前就来打扫的时候落下的吧……
许嗔安慰着自己。
柳竹言道:“阿嗔,前几日是你来过?”
许嗔摇了摇头道:“我也是来找线索的。”
这时柳惜妙突然蹿了出来道:“所以你们不是幽会?我说嘛怎么可能来这种阴森森的地方,我还以为我的小竹马要在婚前在外面找人。”
这话一出沈澈的脸当场冷了下来。
原本就有些骇人的地方现在变得更加诡异。
许嗔有意无意地往旁边挪了挪表示自己是清白的没有幽会,可被沈澈一把揽了回去。
“那什么……惜妙……你不是说不嫁吗?”柳竹言试图把大家从这诡异的气氛中剥离。
可柳惜妙却道:“我思来想去那婚约怎么都毁不掉还不如做做样子。”
“什么婚约。”沈澈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四个字。
“就是我们许柳两家的婚——”柳竹言又一次死死的捂住妹妹的嘴,生怕因为柳惜妙不懂事作死把自己作没了道:“小妹年纪还尚小不急着嫁,沈将军还请放心。”
抓着许嗔腰上的手紧了紧,许嗔有些受痛却没有推开他。
“不是你想得那样……”
“哪样?”沈澈冷着脸垂眸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