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不饿?我让人去叫点粥吧,你现在晕着估计什么也吃不下。”
许嗔含糊地“嗯”了一声转头看向窗外的景色。
“那你先一个人待会儿,我马上回来。”
见许嗔点了点头,他便起身出去吩咐了。
许嗔一个人呆着无聊趴在窗边看外面的景色,许是晕船的原因他现在神色恹恹的提不起兴趣,江风吹在他的脸上带起了几缕青丝。
一只信鸽自远处飞来直达这边,许嗔抬眸看着那只信鸽落在他趴着的窗沿上,许嗔使了使力气去解开信鸽腿上的信。
沈澈回来了时就见他拿着一张纸看着里面的内容,走过去一瞧,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江南烟雨,候待君来。
留名只有一个“阮”字。
“有的没的……”许嗔喃喃自语完拿着手中的信纸往后懒懒地挥了挥道:“看够了就帮我写回信。”
沈澈接过信又看了一遍问道:“想让我写什么?”
趴在窗边的人回过身来继续靠在他身上道:“让他滚,顺便让他赶紧把东西给我查清楚了。”
笔蘸上了浓墨沈澈一边写一边问:“阮景?”
“你怎么知道?”
“随便猜的,毕竟你我认识的同一个姓阮的也只有他了,不过我也许久没有同他见面了。”
阮景当初没有入仕,而是随父去了江南,如今有些事许嗔也需要他帮忙去查,但前两月他和许嗔因有意见相左右便在纸上争论了两个多月,那信鸽南北飞得都快闭目辨路了他俩还没吵完,现在阮景又写这些无一不是在恶心他。
“阮明阑他就是欠的。”许嗔支起身子道:“也不知是不是江南的雨给他淋傻了。”
难得一见许嗔追着同一个人骂,沈澈回来那么久只听过骂他的。
“春雨只淋意中人与有缘人。”
许嗔看着沈澈一笔一划地写着字,道:“两者一样。”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沈澈放下了笔与他对视,一字一句地道:“若有缘无情便是有缘人,若有情,哪怕无缘无份也是意中人。”
“我觉得有道理。”说着许嗔就倾身吻了吻他的意中人,道:“那我们既是有缘人,也是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