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就已经攀上了沈澈的肩,周围随时都会有人经过沈澈抬手攥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道:“回去吧。”
说着便拉着许嗔往住处去。
到了房门口沈澈更是目瞪口呆,屋里点了红烛寝被都是红的,他问杜凌怎么回事,步岸抢杜凌先一步道:“不知道,陛下身边的公公搞的,咱们也没敢拦。”
步岸说完又神秘兮兮地道:“陛下他是不是想给你塞人?”
刚说完就被杜凌狠狠地敲了一下脑袋,杜凌转着手腕对沈澈道:“属下去让人把东西换回去吧。”
沈澈抬手扶着额点了点头。
东西收拾得很快,收拾完后杜凌拽着步岸进了对面那间屋子说是谈点事。
自从许嗔被沈澈半哄半骗的去和他住后,对面就间屋子就留给了杜凌和步岸时不时轮流守夜休息或一同守夜。
门啪的一下关上了,许嗔也跟着沈澈回了屋子也关了门。
只不过许嗔看着沈澈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
“……”沈澈有些头疼的看着他道:“你别看我啊……”
许嗔牵住沈澈的手道:“陛下同你聊了我们两个了?”
沈澈有几分心虚眼神躲闪。
就是这样许嗔竟多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聊的什么?”
许嗔眼中带着疑惑仿佛真的只是单纯的问问而已。
“没什么……”
沈澈不敢再去瞧许嗔一心想着转移话题。
可显然许嗔不信,反而松开了握住他的那只手转身向桌案走去。
“我总觉着那达勒公主有些怪却又不知怪在何处。”
“的确。”谈到正事沈澈跟着走到许嗔身边道:“传闻达勒公主深受达勒王疼爱,自小便被带在身边亲自教养,哪怕生于深宫之中也无人敢对她使绊子,这样的人在宫宴那日倒是伶牙俐齿句句带着目的与算谋。”
“也有可能是达勒王教的,毕竟在帝王身边待久了也是会学到点不一样的。”
沈澈听到这话很快就觉得不大可能。
“达勒王只不过是早些年兄弟们斗得你死我活后而留下的皇子,此人捡了个大漏,即便当了王也只是个昏昏噩噩;若不是他的皇姐,庆恩长公主华媞背后辅佐这达勒王定是要换人了。”
“长公主?”
“嗯,不错。”沈澈提笔在纸上写下华媞的名字悠悠道:“达勒王自己昏庸无能对这个尽心尽力他的皇姐也是怒不敢言,他忌惮华媞也就自然也怕他的女儿成为第二个庆恩长公主。”
许嗔思索着点了点头默默将这位长公主记了下来。
沈澈见他发着呆愣不由的想靠近他。
正在想事的许嗔忽然被人扣住下巴转过头去,还未反应过来一片温柔的触感在唇上。
动作间许嗔忍不住推搡着沈澈的肩小声道:“沈既朝……”
“嗯,我在呢。”
沈澈迷离间瞥见许嗔竟然还在发愣不由的加了加力道将人压在桌案上。
后背被砚台硌得难受,衣裳也沾上了墨。
没来得及关好的窗吹入的风把纸张吹得哗哗作响。
听着纸张的声音许嗔顿时清醒了些抬手捧着沈澈的脸别过了头,他微微喘息道:“等一下。”
从两人身边蔓延出的情愫又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沈澈要将后槽牙咬碎的心情。
只见许嗔写下密信又走到窗边将信传出去后一转身边瞧见沈澈有些无奈又不乐意的表情。